“这故事进行的有点快,现在俺老孙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按照这剧情俺又得飞了!”
“嗖!”
孙悟空说完这句话,很快从这边飞到了那边,来到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比较陌生的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后,孙悟空就趴到了一个地方,等待着剧情。
记得老辈人常说,一个善于忘记自己的人,是这个世间最难能可贵的真人。
人做到真人用难来形容,简直是简单到太无情了,因为以保持中立用绝对平等的衡量来看这件事的话,往骨头缝里想,它就是不通的,没有别的什么可能。
暮天楚带着黄呈义着急忙慌赶回到北河古楼,已经是午夜,这段路程,想必是暮天楚在江湖路上走得最长的一条路。
暮天楚和黄呈义二人,急促踏在楼梯上的声音,似从山顶上往山下滚落的巨石,在滚落的途中,碰到山体上一个个凸起的暗石,闷响或者脆响,震得心里惶恐不安。
暮天楚来到二楼拐角处门前,正打算推开门的时候,只见虚掩的门缝里,钻出几缕淡蓝色的烟,直逼暮天楚鼻口,暮天楚不慎一嗅,再直感到眼前一阵黑,且金星直冒,暮天楚抓住把手,尽力控制住自己,但又感身子忽闪忽闪的要往地上沉,腿不停的打颤,站立不稳。
紧跟在暮天楚身后的黄呈义一见,即刻举起手势,速速从口袋中取出一木珠,指尖一发力,弹至暮天楚脖梗处一穴位,这才只见暮天楚晃晃悠悠站直了身子,一切突发转自安然。
黄呈义从怀中,掏出两条手帕,那手帕上散出浓浓中药味和淡淡酒香,一条自己捂住口鼻,再速递给暮天楚一条,示意暮天楚捂住口鼻。
暮天楚一时分辨不出是何情况,只得精神恍惚的接过手帕,捂住口鼻,缓了一会儿,暮天楚有了神智,他突然脑子中出现一灵光,心咯噔一下子,‘不好,出大事了。’
暮天楚赶紧推开门,快几步走进房间,一见便就傻了眼,房间里七零八落的,一片狼藉,床上的御启老祖没了踪影,紧靠床榻一角的灯桌,蜡烛虚着分开两半,单靠蜡烛中的灯芯支撑,才没彻底断掉,歪扭的挂在桌沿。
暮天楚见这一切,觉着脑袋像被红衣大炮不差分离的轰了一下,身体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推,跌入到深海里,耳朵嗡嗡的,心里翻江倒海着,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黄呈义见这一状况,赶紧的推开了窗,以散气味。
暮天楚待了好一会儿,汗珠混着泪珠,滑到嘴边,嘴角不由得一哆嗦,慢慢说道:“师父终于遇难了。”
黄呈义一听,似明白了一大截,说道:“暮公子,你方才状态,是被西域毒气所中,解这毒气,只能用四灵角混着西域黄酒才可,刚我递与你的手帕便是染过那解药,我断这此,定是那西域毒使卢凡之所为,暮公子此事你也放心便好,那卢凡之虽掳去老祖,但绝不会加害老祖,毕竟他们之间有所关联。”
暮天楚腿脚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神色紧张道:“老祖几年前得罪过卢凡之,他因厌恶卢凡之在江湖上常常阴险用毒,江湖之人哀道,心生气愤,便己身一人去那西域毒狼谷砸了他家的毒泉,可知那毒泉里养着各样地狱虫,是供毒之体,那卢凡之清楚自己,武功平平自不能斗过老祖,只能心中记恨着,这几年老祖患了病,想来定是卢凡之从墙头听闻了,趁机会来报复老祖。”
说着,暮天楚见床边闪过兵器锐气,慢慢站起来,无精打采的走过去,拾起来一看,果然是西域的毒镖,这叫暮天楚更是担忧,脸色甚是凝重,有气无力道:“一直提心吊胆着老祖的身体,怕出什么意外,这样一来,万一......”瞬起气愤,狠的将手中毒镖甩出窗户,再看窗外,那毒镖猛地穿过老树的树干,穿了一个洞,再深深嵌到石墙上,在这同时正巧一只壁虎爬过,叫那镖还未散的锐气,截成了两半。
黄呈义体会暮天楚此时的压抑,劝说道:“暮公子,现时老夫劝你切莫乱了立场,老祖天命,自然天顾,再说那卢凡之也知江湖规矩,绝不敢造次,在此之时,且明白了卢凡之的用意,所以且先找下这房间里有没有留下什么字迹。”
暮天楚听完,一浑想,说道:“好,那我先找一找。”说着,在房间内寻摸起来。
一通寻找,暮天楚见到房间主梁上似约莫写了一行字,接着一跃到梁上,细看着,这上面写着,‘江湖散换之。’
暮天楚跃下房梁,对黄呈义说道:“黄掌门,果然那卢凡之留了字迹,上面写着,江湖散换之。”
黄呈义一想,说道:“江湖散!”摇了摇头,继续道:“卢凡之也是野心那江湖散,可是卢凡之他为何向暮公子......”
暮天楚截住黄呈义的话,长叹一声,说道:“晚辈知道黄掌门为人,所以也不用避讳,其实卢凡之要那江湖散,我也知做何用,前朝之时,江湖散有过风波,当时是老祖镇压,也就因为老祖好心,导致江湖上谗言说老祖得了江湖散,为之老祖有不少不该事,但到现在,江湖人换了好几拨,才渐渐淡了,可谁料那卢凡之竟不知在哪里得了这谗言。”
黄呈义眉头一锁,说道:“原来如此,这事我知如何了了,暮公子若信得过老夫,便随老夫去那毒狼谷,找那卢凡之,彻了此事。”
暮天楚一听,眼神之中直冒亮光,激动道:“黄掌门,您可叫晚辈的知道了这江湖正义,长辈大恩,晚辈真不知该如何谢了。”说着,拱手恭敬着。
黄呈义客气道:“暮公子说的外道话了,讲谢太过于重,凡是这江湖事,如这江湖人,定当鼎力,这事不可耽搁,且牵两匹快马,你我连夜去那西域。”一声长叹,继续道:“唉,这大事终于还是要现了。”
暮天楚听着,不敢怠慢,恭敬引路于黄呈义,一同紧紧的下了楼,拐角去那后院,解下马棚里的两匹千里马,着急对那马棚里养马的下人说:“赶紧开了后门,在这几日,家里大小之事,叫管家紧着点,我父应是后日随家里马帮回来,待父亲回来,我若还未回来,便说与父亲,不用挂我,我带老祖游玩去了。”
那养马的下人赶紧的点头应着,说道:“少爷应当小心着点。”小碎步跑到后门,着急敞开。
暮天楚和黄呈义二人驾上马,出了院门后,扬起长鞭,一甩落到马腚上,听那一串马蹄声踏着青砖路,渐而远之,再想看那踪影,只见已拐了弯角,再一个喷嚏的功夫,暮黄二人踏在那月下险山路上,如似疾风般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