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有些天旋地转,不知道他到底是说了是什么意思,他说这里是成吉思汗时代留下来的衣冠冢,我对比是相信的,我对此又是不相信的,成吉思汗那个年代到今天这个年代,少说也有三千多年,甚至是更长时间,这红衣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是了解到这种东西,我对此是说什么也不肯相信的。
即使是住在这儿的原住民,恐怕也绝对不了解这儿的一切。所以,我的理论是正确的。
红衣女子不是胡说八道,他就是具有事实依据。
存在千年的老不死,说不定他活了三千多年,甚至是更久,见证了成吉思汗的崛起与灭亡。
她也许真是一个老不死的,见证了成吉思汗的崛起与灭亡,我想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史学家也不如他了解,只能推算出来一个大概,与事实拥有一定的悬殊,否则他如何说出来了成吉思汗于全世界修建了八十八处衣冠冢,数目如此详细的记录呢?
如果不是胡说八道,证明他活了几千年,亲眼见证过,甚至是元代某位执政员。
否则他不会说的如此详细,我想他概是真的千年老不死,即使是史学家,也不如他了解成吉思汗!
他不可能骗我们,这儿是不是真正的坟墓附近不知道,知道的是成吉思汗墓就在脚下!
名为衣冠冢,陪葬品百分百有的,而且地宫中肯定有机关。
古人的智商远远超出来我们的想像,弓箭弩箭齐发的速度甚至是比子弹发弹的速度还要快。
夜函说道:“你说这儿是衣冠冢?成吉思汗……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红衣女子轻移脚步,走到我们面前,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的某人不是对宝贝十分感兴趣吗,我在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他说完这些话,夜猫已经是胀红了脸。
“别以为我不来桂林,你们就会平安无事,别以为我什么都不做,这儿就不会有劫难。你应该看出来了,这山林中积压千年的煞气,一旦狂暴起来,这里生活的生灵没有一个可以有正常的善终。当然了,包括你们。”
“你是说这里被下了诅咒,成为了死地?”
“你以为只有只有诅咒才会拥有破坏力吗?这里千年的煞气也可以要命!只要一个引线而已,这儿就会如同一个炸药包,轰隆一下炸开了,所有的人不死,也会变成为祸人间的妖精。”
“你早已经知道了这些,将我们引入绝地?”
“你们错了,别把你们的死强加于我的头上,我没有逼你们来这个地方,而是你们找死,跟过来了,所以,这件事情怎么可以怪到我的头上。我没有邀请你们,我也没有用刀子逼你们,是你们自己跟过来的,真是可笑!你们找死,还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我冤枉!”
“如果你们不来,我想你们不会死的,如果你们怕死,当时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夜函笑了,哈哈大笑:“我们即使是死在这儿,确实怪不到你头上。你和肖飞做了交易,害死了他,又让肖飞死而复生,甚至是动用禁忌之法,这就是你说的达到了永生,感觉不到痛苦,只有永不止步的快乐。”
“我让肖飞永生,何罪之有?我让肖飞感觉不到痛苦,何罪之有?不应拥有痛苦。永生有什么不好?有多少人求也求不到。你们不了解永生,不知者无罪!是我赋予了肖飞再生,我让他生即生,让他是死就死!妖怪是什么东西?仙又是什么东西?我是我,我为天,我即法则!”
夜函又说:“我想知道那米切巴尔扎布的死亡是不是你所杀的?”
红衣女子发出冷笑,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虽然死人是常有的事情,我也警告你,别把所有的过失全部扣在我头上,这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米切巴尔扎布死亡,与我无关!”
“这么说,是夜函错怪你了?”
“你是夜函,我正想提醒你一下,你不该踏入这次浑水中的,被人耍弄于手掌,丝毫不知道,被人戏弄尚且不自知,有人拿你当猴耍,你替别人卖命,我感觉你很可怜!”
“我被人戏弄了,确实,我也有这个感觉,你就是戏弄我的那个人。”
“真是可笑啊,事到如今,你依旧是分不清楚谁是敌是友……”红衣女子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说,你的桂林之行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
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沉默了,确实是如此,我也认为不对劲了。
也就是说,我的委托人,也就是祝立,很有可能出卖了我们,拿我们不当人,从接下机票这刻起,就是一个陷阱。
这样想一下,不寒而栗,实在是太可怕了!
按理说,早已经过了阴婚期限,刀白风早已经完成了阴婚,或者是这件事情他另有安排,找到了比我们更厉害的高人,替她干掉了刀白风,解了阴婚,以至于到现在不和我们提及阴婚之事。
他对我们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们,偏偏是我们发生了不愉快,他要杀死我们。
又或者刀白风,世上绝无此人,刀白风从头到尾都和祝立在唱戏,他们是一伙的,设计了这场戏诱杀我们,桂林之行只是他们开始动手了而已。
飞机坠毁,祝小姐早已经知情,甚至是飞机坠毁也是手段,他们动了手脚,本以为可以将我们杀死,我们命大,死而不生!降落伞救了我们,想一想,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寒而栗。
虽然,我依旧是不明白,其他人为什么不见尸体。
我心中一惊,感觉到飞机坠毁绝非偶然,而是被人算计,从决定来桂林,这场谋杀就已经开始了!登上了飞机,在空中,我们距离死亡更近一次而已。
他没有预料到,我们会携带降落伞包,侥幸让我们捡到性命!
在知道我们不死之后,他改变计划,派李渊寻找我们,带我们回去,继续置我们死地。
我正在沉默,红衣女子笑了笑,“怎么了?想到了什么了吗?你们不应该来此的。”
“或许吧。”我笑了笑,“你是说祝立对我们算计了,并且故意导演了这场戏,让我们全军覆没?”
“不然,你以为呢?她也是修行之人,并且我敢确定修为不在你们之下的。他碰到了麻烦,完全是可以自行解决,否则为什么寻找你们?”
“你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阴婚,刀白风和祝立故意联合导演了这场戏?故意扰乱我们并且制造假象,为了让我们推算错误……”
“我觉得详细内容,你该去问李渊,他是祝立的保镖,来的时候肯定也吩咐过什么……”
“据我所知,他也是修行者。”
“还不错,你看出来了,不过……”
“说是刀白风和祝立导演的这场戏,也不能这么说吧,阴婚也确实是存在的,尤其是他们之间的阴婚,但祝立找到了比你们能力更加出众的高手,这个高手也愿意帮助祝小姐,很快就帮他解决掉了麻烦,除棹了刀白风,并且是为他破解了阴婚……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死我们?”
“这就要从祝小姐的为人开始说起了,为了杜绝隐患,手辣心狠,不择手段!也因为他们看到了你们的办事能力,觉得你们早晚是个祸患,会对他不利,决定先下手为强,换句话说,下次有人出高价要你们对付他,他担心你的会答应。再加上,这件事情本应该由你们出手的,却被名不见经传的高人收拾了,他担心你们会生气,恨上他,他也没脸和你们交流。甚至是见面,这才要杀你们,对于有实力对自己不利之人,杀无赦才是智者行为,因此下杀手!”
“你是说……他想杀死我们?”
“不然呢,你看起来还不相信,这好人真难做,我是多此一举,早知道我就不开口了。”
“不,我是相信的。事实上,直到最近,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专门杀我们的陷阱,现在这个感觉越来越强烈。幕后黑手正是祝立,他在控制这一切!”
“真是可笑啊,我以为天天被人玩很痛快,想不到今天被一个女人玩了心中是另外一个感觉,无论如何开心不起来。”
“等等,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猜你们都已经快死了,在你们死之前,我得告诉你们,是不是有人玩了你对吧。否则会死不瞑目的。”
夜函:……
红衣女子走后,夜猫突然间问我:“这会不会是红衣女子的离间计啊,目的是为了让我们产生分歧,红衣女子的话可信吗?……”
我笑了笑,说道:“我想这是可信的,我们来桂林本是个错误,我们被耍了,这女的,绝对不是红衣女子!另有其人。”
夜猫愤愤,咬牙切齿说道:“天道轮回,人道报应,老子(爷爷)玩了一辈子鬼,到最后被鬼给玩了!真特娘地晦气!”
团子说道:“你是说我们被人耍了?是祝立……”
“是与不是,问问就应该明白了。问问那个李渊,我们该和他摊牌了!他就是我们的百科全书。”
“什么,李渊就是我们的百科全书,他要是不肯说呢?”
夜猫:“小爷打到他肯说为止!”
我们找到了李渊,他正在泡茶,我们直接冲了进去,要和他摊牌!
只见他笑了笑,“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各位请坐吧。”
“你知道我们的来意?这倒很奇怪,说来听听。我们来干什么?”
“你们来逼我,打听关于祝立的事情……”
“果然是神人。”
“你说还是不说?祝立是什么人?你不说我打到你开口为止!”
李渊笑了笑,示意我们品茶,茶水也足够,李渊似乎早知道我们会来。
“说,还是不说?”
“为什么不说呢?既然你们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好了。”他笑了笑,说道。
“这么痛快?”
接着,他又略有伤感,说道:“只是我说出来了之后,我就要死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话,我在想,难道祝立派来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或者是祝立亲自来了,只要他(李渊)开口,就会置他于死地。
我突然认为自己大错特错了!
“你与祝立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保镖,仅此而已。”
“在我看来,你绝对不是保镖如此简单……”
“哈哈哈哈,也许是你的眼光是对的,不过你们全部要死!”
“你们还不知道吧,祝立耍了你们,而你们却像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寻找,甚至是不知道是谁耍了你们?”
“你是说阴婚不存在么,祝立那个女人联合刀白风欺骗了我们,他们是一伙的……”
“欺骗?也可以这么讲吧,刀白风是个虚构人物,根本不存在的,只不过是编了个故事而已,你们当真了。阴婚也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故事而已,他看你们太无聊,想要戏弄你们,顺便找点事干……祝立倒是也碰到了灵异事件,事情早已经被解决了,他自己也是个修行者,本事在你们之上……”
“这么说吧,戏弄你们,仅仅是戏弄你们,戏弄了之后,发现很好玩,决定继续戏弄你们。”
“红衣女子也是你们搞出来的吗?”
“红衣女子确实是个妖怪,不是人,祝立认为戏弄你们很好玩,就决定给你们找点事干,你们不是喜欢捉妖么,他满足你们了。”
果然,人心往往比妖怪更可怕!
“我们知道的肖飞和祝立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你们可以理解成真实的,因为他们之间确实是发生了感情,只不过是祝立小姐爱他,肖飞移性别恋,自从一次桂林之行,爱的一发不可收拾,祝小姐很不甘心,就导演了这一切。肖飞确实是死了的,是祝立恨他背叛,开车撞死了肖飞,肖飞可以复生,应该是红衣女子救了肖飞,让其死而复生,毕竟红衣女子不是人。”
“真是可笑!我们自诩为神,居然听信了一个疯子女人的满口胡言,几乎是错怪了好人,原来祝立才是该死的那个人……”
“祝立和红衣女子有什么仇恨吗?”
“仇恨?怎么可能?他们之间素无交集,从不认识,也无过节,何谈仇恨?之所以把你们弄进来,因为他发现耍你们很快乐,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耍你们感觉,只是因为他想玩游戏了,这才把你和红衣女子混在了一起。比起你们,我更同情红衣女子,……”
他是无辜的,而你们却是自愿的,心甘情愿地被玩弄,被玩弄手中不自知,心甘情愿走入了陷阱,你们是在找死,自己送上了门来。你说,我该不该同情你们。”
事实上,他说对了,我们是自找的,但是谁知道委托人会故意戏弄我们。。
“那祝立的男朋友参加了吗?”
“我想他是没有参加这件事情的,他早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子心怀鬼胎,绝非自己想要的女子,已对她厌倦。有一天,我亲眼看见两个人在吵架,他在骂祝立,骂他疑神疑鬼,不可理喻,是个神经病……明明把心掏了出来,她还担心男朋友有小三……”
那,最后一个问题,祝立为什么要杀死我们,你来的目的是为了杀人吗?他还有什么法子对付我们?即使是任务失败,他也要下杀手?
“这可不仅仅是只有一个问题……”
“你们还真是太笨了,杀人需要理由吗,谁让你们找死,自己送上门让玩弄。再说了,祝小姐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他见识过你们的本事,认为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强大隐患,杀死你们只不过为了自保!至于他还会如何对付你们,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即使他对我视为畏途,也会对我有所保留,不可能全盘托出。我想要动手杀死你们,我下不了手,我失败了,完不成任务。”李渊说道。
夜猫:“我们如何知道你有没有撒谎,你是他的人,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个?”
李渊笑了笑说道:“因为我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说出来了,我就会死!我理应为此付出代价!”
“我们要如何相信你?”
再次询问,他已经不发一言,我看了看,他已经死了!自杀!
他自杀了!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天下竟然是有这般的义士,也许是他和祝立有过什么诺言,做交易了,他才会出此下计,自杀!
不错,说他是义士,天下少有,正在于此,他自杀了,或者是和祝立达成了什么交易吧。在他说出来之后……
因为,我想不到,在他痛快的说出来了一切之后,李渊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杀,选择了去死!我极具震惊。
在他说出来以后,他选择了自杀,事先在口中吞下胆囊,在说完了之后,他用牙齿咬烂了舌下的毒囊,剧毒之物,毒剧毒迅速蔓延,在我们看出来什么的时候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事实上,只要寿毒剧毒接触到唾液,就已经回天乏术了,因为这是剧毒,类似于古代鹤顶红,见血封喉,穿肠散,半步癫,三步倒,等剧毒……
他用牙齿刺破了早已经藏在舌下的剧毒,毒水迅速蔓延,数息,便回天乏术,死翘翘了!
想不到他是如此的刚烈。
更不知道和祝立达成了什么交易,难道比命更加重要。之所以敬重他,因为他慷慨赴死。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想起来了,他说他说出来就会死,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应验在这个地方。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可惜了这个人才,不死该多好啊!
我甚至是生出来爱才之心,要让他加入我们。但晚了,他早打算死了,死心坚决,我们不可能去从阎罗殿抢鬼的,人死了,便不是人了。
不知道祝立对他干了什么,让他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去死!
我是真的想不到他会如此刚烈,我是真的想不到他会选择了自杀,而且,他自杀的方式也在我意料之外,他用牙咬破剧毒,自杀当场,我阻止不了!
这种死法,我第一次亲眼所见。
对于他的死亡,我深感抱歉,十分不安,甚至是愧疚,我确实是有责任。
知道了他说出来之后,会自杀,我想我绝对不会冲动质问他。
尽管我自责,人已经死了啊。
看到了李渊自杀,夜猫伤心说道:“我也没说不相信他啊,这人如此刚烈,想不到竟然是走此劣径。自杀!”
“他只是为了守住秘密,何罪之有?”
究竟是什么样东西,要用死来守卫!
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东西值得让他放弃生命。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人都已经死了。
“老大,李渊在守护什么东西?”夜猫说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没人知道了。”
团子:“李渊死的太惨了。”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老大,我们下一步应该干什么?去找谁……”
“找谁,李渊都死了,该去找那个死女人了,……”
“死女人?谁啊……”
“白痴!当然是祝立了,老大实在是太生气了,才会开口骂人,那女人太过分了,要杀我们不如直说,想不到,为此,死去了这么多人……如果是我,我比老大更生气,恨不得杀人!为此死了这么多人,我们差点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被人耍来耍去,实在是太生气!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米切巴尔扎布也许死不了!如果不来桂林。”
“老大,我实在是太笨了,至今为止,我也想不明白飞机上几百具尸体是如何不翼而飞的……”
“难道说这是幻觉,难道说一切都是一场梦,我在做梦?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别说他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如果这是梦,实实在在的太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