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头没说,干支之几人便不会插手。
枯骨被于头带着去了地下交易市场,回来的时候枯骨很高兴拿着一大袋子银钱,在林郎面前晃的叮叮当当的响。
嘿嘿笑的有些可怖。
林郎接过来,以后的一两年说不定他们都不用担心银钱的问题了。
事实终于证明他的药剂是相当厉害的,值钱的,枯骨觉得扬眉吐气的厉害,修为晋升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爽。
心情很好的将一瓶药剂扔给了于头,当给他的引路费外加住宿费伙食费用。
于头很需要这瓶药剂,在交易场所的时候,看到那一把又一把的药剂,在震惊过后就眼馋的厉害了。
尤其听到这些药剂都至少在三品以上,于头简直瞪值了眼,他家是囤了一堆药剂,不过那都是低级的一品药剂,二品的有两三个,三品的他没怎么见过,虽然他知道家里有,但那是他老爹的宝贝,可舍不得给他看。
于头对干支之一行人的理解由好伺候的贵公子变成了富得流油的贵公子。
这么一想于头放心了不少,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家那点资产。
干支之了解到于头家在梧国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随着梧国国主一起开国的家族之一,算一算是开过功臣的存在,现在依旧深得国主的重视。
巫者的地下交易场所都由于头家全权掌控看的出来于头家在梧国的地位。
梧国有十分之一的资产是于头家的,就现在于头请干支之小憩的高门大院,三斤三出,两处阁楼,另有亭台楼阁,还有座可以说的上是真山的小山峰,这院落还坐落在市中心,可以说是闹中取静。
这里是于头自己的私产。
于头将枯骨送回了院落就着急忙慌跑回了家鬼鬼祟祟一番,到了门口扒着门缝抽了瞅里面有没有人,正要转身就走,门被打开了。
于头连忙起身退后装模作样站的稳稳的,打开门的手下见门外人的模样也见鬼不怪,走出了门外给于头行礼:“公子,家主在里面等你。”
“嗯。”
等人走了于头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往地上一跪,一气呵成,让里面要下手的人放下手不是,落下也不是,没好气的说:“不是跑出去了吗,又跑回来做什么?”
“爹,你想让我认错是不可能的,那梧桐再打我,我也不可能去娶她。”于头站起身来拍打拍打膝盖上的土对他老爹道:“我这是不想让你再打我,你现在也没心思打我了我就给你说正事吧。”
一番话让于头他爹放下的手又想举起来了,他没好气的说:“你有什么正事儿?捉蛐蛐?掏鸟蛋?被拿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
“咳咳,爹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谁还掏鸟蛋?别总拿这事说我成不?儿子还要面子呢。”
哼!
于头爹不为所动,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能不知道?掏鸟蛋是几年前的事儿了,现在改掏蛇蛋了,放人姑娘被窝里,让人孵小蛇了,把人吓的直接晕过去了。
不就是结个婚,娶个女人嘛,怎么就这么苦大深仇似的又不是娶个母猪,那梧桐生的那叫一个水灵。
现在见了这儿子他就生气,因为这事儿闹的他现在在国主面前还抬不起脸来。
看着于头那张鼻青脸肿的脸,于头爹觉得还是打轻了,听人说他儿子就顶着这副尊荣跑去地下交易场所去了?
真够不要‘脸’的了,还敢出门,就该打的再重点。
于头觉得自己是个相当光明磊落的人,他对他的爹说:“爹我知道你打累了,你可别打我了,再打这张脸可就没处看了,明儿我出去溜达一圈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哦丢人事小,给你丢了人就不好了。”
当初那给人把鸟蛋扔被窝里的事逼着人孵小鸟是真的,可那把蛇蛋扔到梧桐被窝里孵小蛇的事儿真不是他干的!
真不是他干的!!
他就是再不想和梧桐结婚也不会用这么幼稚又可恶又卑鄙的手段啊,他都多大了,蛇那东西他简直碰都不想碰,怎么可能去掏蛇蛋,他又不是熊孩子。
奈何有相似的前科,偏偏就在他经过梧桐房间的时候,屋子里头被人发现了蛇,于头知道就是他再解释他爹也不信他的,干脆不想解释了。
于头爹被于头这一番‘正直的话’气的脸都要青了,于头连忙过去给他顺顺气,便从自己胸前慢蹭蹭的拿出一个药剂瓶。
“当当当当。”在他爹面前晃了两圈,递到他爹手上,于头让他爹猜:“你才你儿子给你带来了什么宝贝?”
于头爹看了一眼,药剂的瓶子里面装的不是药剂是什么,他没好气回答:“药剂!”他能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个药剂瓶子,他自己个儿及收集了好些药剂,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
于头猛的夸赞他爹:“爹你真聪明,这就是药剂!”
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模样,于头爹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搭理他,将药剂扔回去,就赶人。
“赶紧走,没事被到我跟前来刷存在感,我看了你心烦。”
于头手忙脚乱的接住扔过来的瓶子,抱怨道:“爹你怎么能把三品药剂这么扔,摔碎了可怎么办!”
啥?
三品药剂?就这个?
于头爹转身赶紧将药剂从于头手中拿到自己手上,打开一闻,这味道……还真是?!!
于头爹懵逼了。
于头凑过去:“怎么样?儿子好吧,得了这药都没用自己身上,就给您老带过来了,你给我个普通药剂给我治治身上的伤呗。”他指指自己的脸:“这么出去挺丢人的。”
一巴掌擦过去。
于头爹大骂,一边抽一边骂:“你个败家子!三品药剂治疗外伤,就你那点皮外伤,你要是给老子用了你试试!!你个败家子!!还想要药剂?没有!!给老子滚出去!!!明天一天都别让老子见到你!!”
被推出家门的于头一脸懵逼。
身后房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于头摸摸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