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支之赢得了最后的比赛,不仅没有觉的自己天赋一并,心内更空了一块,空落落的需要什么来填补。
最后她明白了她需要什么。
见识了诸多人的攻击手段后,她迫切的需要自己所独有的攻击手段,寻找一种没有人能够破解能够看透的攻击手段。
模仿的始终是模仿的。
“系统,我如今对于术法的理解与那巫回之术法有何差别。”
【天差地别。】
干支之甩甩手:谁天谁地?
【你。】
干支之捏捏手指,她这没骨头的手指确实软的相当可以,她道:“那我就放心了,若是那巫回之术没什么用,我就没什么动力做任务了。”
系统【……】
万万没想到挖苦对方反而成为了自己的致命一击。
【任务还是要做的,不然你等级上不来。】
【就如外界拥有汪洋大海,你却只能拥有一瓶子的量。你需要扩大的你的容量。】
干支之摸摸手指,她想,若是这双手里,这副身躯里,有骨头的存在就好了。
现在她该去迎接阳春领主去了。今日过后这片领地将成为干之领地。
外界传来上千侍者齐声的吟唱声,那声音悲伤,缥缈,仿佛拥有神秘的力量,灵魂真的跟着那声音归来一样。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声音一遍又一遍,当第四十四遍的时候,干支之知道是该自己出去的时候了。
棺木已经行至大门口,白绫在空中飘荡,白色的纸片雪花一般飞舞,偶尔落在她的肩头。
干支之双手置于自己前侧,手心舒展,一人适时的将四炷香递到她的手上。这灵棺是过门而不入的,她在这大门口完成最后的四拜,就是交接仪式了。
她拜的很是认真,那虔诚的模样像是在进行人生中极度重要的事情,好像今日过后就有什么东西彻底变了一样。
看的人也不由的更是庄重了许多。很多人看到未来新领主的态度,心内却大安了下来。新领主如此认真,对于领地必然是极为负责的,他们以后的日子不用担心了。
香被燃起,众人见那红衣雪发的人,对着棺木执起手中燃向,一拜:“功德于民。”二拜:“功德于天。”三拜:“功德于己。”
由轻到重,功德最轻为为民,为天次之,为己是为最重。
前三拜与第四拜是分开的,这第四拜,不拜别人新领主拜的是自己。
寓意——凡事无愧于心。
干支之眯眼:她会无愧于心的。
棺木从门前再次飘飘洒洒的离去,这次前往的方向与之前走的方向截然相反,是领主墓葬处。
她不需要跟着前往。
领主不拜领主。
干支之起身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离开。
因为至此,她成为干之领主。
门前的白色雪花被人快速的打扫干净,干支之转身再次进入府邸的时候,门内已经是红色一片,满城白色瞬间换为红色,众人表达对新领主的欢迎。对于强大领主的期待。
如此,现在个解决一些问题了。
她要收恶人为门徒啊。
干支之招了闫宴过来附耳说了几句,领主府邸的许多人发现很多人被新领主都叫了过去,不知道做什么。
被叫的人欣喜,认为这是领主将要重用自己,毕竟在上任领主的时候自己就颇为受到重视。
有人却一下就察觉出了端倪,察觉到这些人都是管事的人。心下不由有些惶惶然,若是这些人再次被重用……唉,领主府还是无安宁啊。
领主府内的人心思各呈,大部分都是惶恐不安,也不知新领主的习性,他们若是被赶出去,就无家可归了。
领主府邸大部分的人都是世代传承以领主府为家的。
余长被带出牢狱后,就认认真真的跟在带领他的人身后边。在那红色神秘人成功救了他后,他就没啥心思了觉的这人可信。
等他一直走到熟悉的场地时,猛然抬头,看到的就是那熟悉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那个红色的神秘人。
他有些结巴。那位置是领主的位置。
他因为特殊原因来过这里好多次,不会认错。
救他的神秘人成为了新的领主?
此时这威严高大的大殿内,还低头站着许多仆从,仆从的态度,无一不再指认那个事实。
任由心中惊涛骇浪,他上前单膝跪地:“领主大人!”
“嗯。”
干支之说:“你再等等。”
余长的脸颇有凶相,身材结实,看着贯是那恶人,这样的人却不符合恶人的标准,这心肠颇有些不符合。
干支之今日便是要让这余长这心肠与那长相相符了的打算。
余长不知道让他等什么,他在行完礼后就站在一旁等待,一句话不敢再多问。无他,此时大殿内太安静了,上边人明明只是端坐与上方并不说话,却让人害怕。
这一等就等到了午夜。
他心想这时候,阳春领主的应该已经下葬完事了,府邸里的管事应该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余长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一打开,他余光看去,正是那管事。
今夜,没有月亮,大殿内的灯火并不是很明亮,只是几个红烛在燃烧,堪堪将人的脸照亮。
“余长,给你个机会,将他杀了。”
冰冷的声音让余长忍不住身体一抖,也让刚进门的管事心内起了寒意。
他作为前任领主的管事自是做好了各种面对新领主的打算,就算是被驱逐他也有自己个的法子留下来,领主府邸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心腹,有近一半的产业都是由他直接掌管的,新领主轻易不会动他的。
只是他却唯独没想到,这领主一来就给他弄了这必杀。
干支之重复:“杀了他。”
对方没有看他但余长知道,是在对他说话,他掌心火热,双目出现强烈的恨意,举步朝着门前的管事而去。
管事现在已经开始后退,他甚至来不及说话,对方那冰冷的声音就已经再次响起,其中的杀意让他胆寒,他知道这新领主是下了今夜必杀他的决心。
身体往后一转,眼神一动,便要翻身离开。
一句话不给解释上来就杀!
妈的!这新领主怎么这么残暴!妈的!妈的!妈的!
干支之怎会让他跑,手指一点好整以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