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天雪,你可接受搜身?”
文德帝看出了这是有人布的局,有意帮帮北堂天雪,可也不能太明显,这些年来,国公府的势力越来越庞大,在加上皇后和二皇子的势力,轻易动不得,只能希望北堂天雪自己走出眼前的困局。
北堂天雪静默,暗想着到底该怎样化解眼前的困局。
“父皇,儿臣是否来迟。”
在众人都想看北堂天雪是如何回应的时候,一道略带有磁性的空灵声音在殿外响起,如珠落玉盘般,所有人不禁纷纷往大殿门口望去,只见门口处缓步走进来一个人影。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北堂天雪不知该怎么形容,仿佛从画里走出来般,回想起现代被称为男神的那些男明星,跟此人一比秒秒钟被甩掉几条街。
墨发如缎,被一个紫色的头箍束缚住,鲜明的五官仿佛就是造物者的鬼斧神工,一身白衫,那清冷的气质自带尊贵,说是真神现身也不为过。
见众人还回不过神来,北堂天雪微微一笑,手指轻弹,神不知鬼不觉,所谓的证据已飞到某人的身上去了。
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北堂天雪隐约感觉到一道视线的注视,一扫即过,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皇儿回来了,快,快过来让父皇看看!”文德帝激动的站了起来,机灵的小太监迅速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文德帝傍边。
男子站在文德帝身旁,神色淡然,似乎文德帝的激动只是一头热。
文德帝一脸慈爱,扶着男子一起坐下,就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平凡父亲。
“臣等见过五皇子。”大臣们一脸平静,淡然行礼,似乎对此等惊奇的一幕已经习以为常了。
五皇子!原主的记忆里丝号没有此人的一点信息,北堂天雪心想可不要是护国将军府的敌人才好。
“五皇弟,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二皇子神情激动不已,只是北堂天雪觉得那笑得也太假了,其眼中闪过的嫉妒和恨意那才叫真切。
这五皇子真够牛,眼神也懒得给一个。
二皇子的笑容僵在脸上,面子有些挂不住。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化解了二皇子的难堪。
文德帝撇了陈皇后一眼”皇后还是回寝宫歇着吧!“省得给皇儿添堵。
只怕在文德的心中只有五皇子才是儿子。
“不,皇上,臣妾也急想知道,是谁下毒毒害臣妾,请皇上下旨搜身吧!”陈皇后态度强硬,不似方才求情时的柔软。
“好,那就从皇后身边侍候的奴才开始。”文德帝微怒,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来人,给胡嬷嬷搜身。”
北堂天雪暗惊,莫非刚才……
陈皇后愕然······
此时,两名御前宫女迅速扯过皇后身边的胡嬷嬷,当场搜身,不多时就从胡嬷嬷的胸口搜出一小包东西来。
胡嬷嬷吓呆了!
“回皇上,搜出此物。”
“给太医看看。”
太医打开纸包,鼻子闻了一下”回皇上,确是此毒。“
太医话一出,众人哗然,胡嬷嬷直接腿软跌坐在地,皇后似乎才回过神:“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胡嬷嬷!”话间眼神望向自己的父亲,似有质问。
陈国公更是疑惑不以,明明,明明都安排好了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二皇子静默不语:还是失败了。
“皇上,是否可以定罪,还臣女清白。”北堂天雪抱拳行礼,与文德帝对视,彼此眼中意味不明。
”来人,胡嬷嬷毒害国母,罪证确凿,行为恶劣,处以极刑,立即执行。“这个老刁奴,这些年来不知为陈皇后出过多少馊主意,害了多少条人命,死有余辜。
立即有侍卫上前拖走胡嬷嬷。
”不,皇上,老奴冤枉!娘娘救命啊,娘娘救救老奴!“
皇后迅速扯住胡嬷嬷的一只手臂,扑到在地,哭声求情”皇上,臣妾相信不是胡嬷嬷下的毒,胡嬷嬷肯定是被陷害的,求皇上收回成命。“
”罪证确凿,皇后是要朕公然徇私吗?“
”不,不是胡嬷嬷,不是胡嬷嬷······“
”皇后此话是何意,那皇后说说凶手是谁?“
”臣妾不知道······父亲,求您向皇上求情,胡嬷嬷不能死!“陈皇后不得已又转头求自己父亲。
看来这对主仆感情还真是深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母女呢。
”娘娘,你要相信证据。“陈国公避开陈皇后的眼神。
事已至此,也只有牺牲胡嬷嬷了。
“父亲,你······”
“来人,把皇后扶下去。”文德帝不耐烦了。
二皇子看到事情已没有回旋的余地,自己母后再这样不顾形象的闹下去不只会惹父皇厌烦,更是有损颜面,丢一国之母的风范,让世人诟病,连忙上前强硬的扶开自己母后,弯腰向文德帝请罪“父皇恕罪,此事对母后打击太大,母后才会如此失态,儿臣这就带母后回寝宫,儿臣告退。”
二皇子皇后离开,胡嬷嬷行刑,一桩谋害案真相大白,虽然凶手的动机不明,毕竟只是一个奴才,不会有人去追究。
北堂天雪还真有点佩服这位五皇子,从露脸至今,悠然自得的品茶,一杯接一杯,好不惬意,仿佛是在观赏一出大戏,显然戏还不够好看,引不起其一丝波澜。
在众人以为事情靠一段落时,北堂天雪单膝跪地“皇上,陈国公在事态未明,恶意重伤臣女,手段狠毒,臣女不服,恳请皇上为臣女主持公道。”
“哦,那你想怎么样?“文德帝一点都不意外,就感觉此女绝不是吃亏的主。
”臣女要陈国公赔偿一颗疗伤圣品,冰晶玉莲,两亿两白银的精神损失费。“
北堂天雪此话一出,大殿内不少人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最难得的是就连清冷的五皇子也掩嘴轻咳了两声。
一颗冰晶玉莲就价值连城了,两亿两白银更是天文数字,还真敢开口!
”你做梦!“陈国公满脸涨红,显然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