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靠过去,她忽然觉得不对劲,这肩膀怎么这么软?
正发怔的功夫,唯伊将她的胳膊禁锢住,交给潜伏在下面的警察。
“制住她,不然又要吵着自杀了!”
警察一脸紧张和严肃,急忙将冷若秋抓住,“接到报警,你严重妨碍了交通规则,开着车子蓄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冷若秋被警察粗鲁的动作弄得一疼,到现在都没明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是非,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唯伊用自己声音开口,摘下了假发,目光直视着她,“你骗了大家那么多次,这次,轮到你了。”
冷若秋的脸苍白起来。染着水雾的眼底,闪过恶毒的怨恨。
......
救人的场景,变成了逮捕,下方的群众不知为何。
有人忽然喊了一句,“就是她,在立新大街到处撞人!”
这下,大家都惊讶了。
谁都没想到,光鲜照人,平日以善良清纯为标签的冷若秋,内心竟然这么阴暗和狠毒。
网上的事,唯伊把录音交给了安止之后,就再也没有理会。
她卸载了微博,专心在家养胎。
蠢蛋和撕家待在夏夜那儿,没了那两个捣蛋鬼,一时竟然不习惯。
偶尔去公司一趟,指点冷千殇打理公司的经验和方法。
——
这是一个严寒的冬天。
花家的大理石地面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冰,佣人们拿着铁锹,正在清理暗灰色的冰层。
凯迪拉克的轮胎撵过,发出一种铿铿的声音。
花是非从车上下来,进了别墅。
把脖子上的长围巾摘下来递给佣人,他问,“我哥呢?”
佣人轻声细语的答,“在楼上。”
花是非揉了揉脖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去放热水。”
“是。”佣人偷偷的觑他一脸,脸红了红,离开了。
楼上的房间内,冰冷压抑的气息之中夹杂着淡淡的暧昧。
金质镶边的地毯上,零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床上,希文梓紧紧地拥着丁雯铃。
女孩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睡衣,上衣配长裤,十分保守。
露出的洁白脖颈修长纤细,像是优美的天鹅。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她的脸上是淡淡的冷意,像是机械的玩偶,眼珠子没有一丝的温度。
大概是生气的缘故,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氤氲着一团红霞,五官精致小巧,一如青葱时期的模样。
这么多年,她一直未变。
“你要伺候我到什么时候?”她冷冷勾唇,红唇沓动,像是诱人品尝的樱桃。
“我说过,陪我一个月。”
希文梓的眸光略显凉薄,眸底氤氲这一层薄薄的烟雾,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透着一股迷人的神秘。
丁雯铃蹙眉,别开了脸,“你这是绑架。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出去告了你!”
那天晚上,他把她的手绑了之后,就那么抱着她睡了一觉。
他睡的很香甜,她却满脸绝望,像是跌入了冰窖,浑身发寒。
希文梓望着她洁白的耳垂,温柔的笑了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