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莺的靓丽眼眸瞅着张浪。张浪轻轻地揉了揉董莺的翘臀,笑问道:“跟你开玩笑呢,不会就生气了吧?”董莺的眼眉颤悠起来,春情荡漾地道:“大哥,我还想要!”张浪大乐,捏了捏她那光洁的下巴,调侃道:“你这是想要把大哥榨干啊!”董莺气恼地哼了一声,竟然主动坐上了张浪的腰部,活动起来……
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董莺彻底化作一摊春水瘫在了张浪的胸膛上,刚才不计后果的需索无度让她现在抬起头来都异常费劲了。秀发絮乱,一张娇颜好似带雨桃花一般娇艳欲滴;胸前堆雪砌玉,一双常年练武骑马的修长美腿露在被褥外勾魂夺魄。
张浪抚摸了一下那滑腻的肌肤,笑道:“你刚才是在报仇吗?”董莺张开贝齿轻轻地咬了一口张浪的胸膛,哼了一声,便趴在张浪的胸膛上不说话了。
两人相拥着,纸条交缠,水**融,浓情蜜意难解难分。董莺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抬起头来,嗔道:“被你弄得把正事都忘了!”
张浪摸着董莺的翘臀,爱不释手的意思,笑着调侃道:“刚才可不是我在弄!好像是你在弄吧?”随即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没想到我居然被人当马骑了一回!”董莺娇艳通红,禁不住羞恼纤手摸到张浪的小腹上拧了一把,气恼地道:“便宜都被你占了,居然还说这样的话!”随即委屈地道:“平时好难有时间呆在一起,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只想要你的怜爱,你却还要戏弄人家!”张浪的心中升起无限柔情和愧疚,紧紧地搂住了董莺,力气是那样大,好像要将董莺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董莺感受到了爱郎的爱恋,心中不由的涌起柔情来,轻轻地拍了张浪一把,嗔道:“这么使劲搂着人家做什么?”张浪松开了一些,笑道:“我怕你跑了!”董莺白了张浪一眼,想起正事,嗔道:“又被你把正事闹忘了!“
张浪好奇地问道:“什么正事?”
董莺皱眉道:“刚刚接到马超派人送来的报告,马超将军已经攻下了颍上,敌军残部都逃到颖水以东去了。”
张浪大喜,“孟起干得好!”随即问道:“孟起现在在干什么?屯兵颍上吗?”
董莺点了点头,“马超将军将所部苍狼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按照大哥的命令驻扎颍上,他自己者率领另一部分已经在攻陷颍上的当天南下淮南去了!”
张浪眉头一皱,连忙坐了起来。董莺见张浪神色不好,也顾不上身上疲惫酸软,赶紧也爬了起来。
张浪皱眉道:“孟起这有些贪功冒进了!淮南曹军虽然只有几万,不过守将荀彧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担心孟起会吃亏!”说完便下了床。董莺知道张浪要忙了,顾不上不着寸缕,赶紧也下床来。帮助张浪穿戴衣裤,随即取来了一件厚重的黑色披风,说道:“夜深露冷,多穿一些为好。”
张浪见她慵懒艳丽的模样,心中不由的升起万千柔情。在董莺的帮助下穿上了披风。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董莺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董莺嗔怪地瞪了爱郎一眼,随即就乐得被爱郎抱着。张浪看见近在咫尺那两点颤抖的殷红,不由的心头一荡,俯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董莺引领了一生,**潮涌,面色潮红地瞪着张浪。
张浪把董莺放到床榻上,把被褥拉过来给她盖好,便要离开。不想却被董莺突然抬起上半身搂住了脖子,重重地吻了一下嘴唇。张浪愣了愣,笑了笑。董莺道:“办完了事快回来!”
张浪点了点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把她暗道,又盖好被子,冲董莺笑了笑,离开了。
张浪走了。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下来。董莺望着天花板,满脸都是开心地神情,却突然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叹了口气。
张浪离开房间后,看见一身戎装的王异正立在前方的拱门附近,便走上前去。哪知那王异一看见张浪,便是一惊,随即娇颜通红了起来,朝张浪抱拳道:“大将军。”随即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张浪连忙叫道。
王异不由的心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低垂着脑袋问道:“大将军有何吩咐?”
张浪见她羞羞怯怯的模样,完全不像平时那么大方,不由的心中奇怪,问道:“王姑娘,你怎么了?”王异一晃,娇颜更红了,连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张浪也不细究,吩咐道:“立刻将众位将军给我召来。”
王异抱拳应诺,慌慌张张地奔了下去。
不久之后,后堂之内,众将拜见张浪。张浪说了声免礼,然后把马超攻占颍上的事情说了。众将尽皆大喜,同时心中或多或少都升起些嫉妒的情绪来,又有些焦躁起来,觉得马超连番立下大功,自己却没有表现机会了。
张浪又将马超率军突袭淮南的事情说了。
臧霸立刻抱拳道:“大将军,我觉得马超将军太轻敌冒进了!淮南虽然兵少,然而荀彧却是足智多谋之辈,马超将军此去只怕会吃亏!”众将纷纷附和。徐晃抱拳请战:“大将军,末将愿帅麾下大军前往接应!”众将见徐晃抢了个先,急不可耐地头条出来要求出战。
张浪让众将安静下来,皱眉道:“我也在担心马超的安危。”扫视了众将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臧霸的身上,“臧霸,你立刻率领麾下战熊军团做为先头部队进入颍上,”臧霸急忙问道:“大将军我军进入颍上之后该怎么做呢?”
张浪道:“你的任务是确保颍上的安全。”
臧霸感到有些失落,却不敢违拗张浪的命令,抱拳应诺。张浪对虎翼军团副将曹性道:“曹性,你率领五万虎翼军团将士全速赶往定风津支援马超将军,到了那里传我严令,令马超立刻率军退回道定风津。”曹性抱拳应诺。
所谓定风津,在颍上城以南数十里,是颖水入淮河口变得一个码头,是南北通衢的要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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