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丞相府。
曹丕正在和司马懿商议当前的军事民政,前往庐江召蔡瑁的官员回来了,拜见曹丕。曹丕问道:“蔡瑁呢?”官员道:“蔡瑁说军事繁重,暂时无法离开,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述职,请主公前往谅解!”
曹丕脸上流露出恼怒之色,很快就消失了,对官员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官员应了一声,躬身退了下去。
曹丕冷声道:“蔡瑁那厮实在让我睡不安寝啊!”
司马懿思忖道:“蔡瑁或许已经有了异心了……”
曹丕一惊,“这样就糟了!他若是把吕布军引过淮河,淮南就危险了!”司马懿却笑道:“这一点倒不用担心。我估计蔡瑁虽然有异心,不过暂时还未下定决心,否则的话,主公派去的使者一定回不来了!”
曹丕点了点头,“我们应该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不仅是蔡氏兄弟,还有张允。这些人都是见利忘义之辈,让他们把持水军,实在让我难以安心。”看了司马懿一眼,“我意,立刻派许褚率领虎贲军兼程赶往淮南,一举抓捕蔡氏兄弟和张允,就以通敌的罪名。”司马懿抱拳道:“主公英明!除此之外,还应该命令张颌做好全面接管的准备,前往不能引起混乱而给吕布以可乘之机!”
曹丕立刻叫来许褚,丰富了一遍,许褚领命而去。随即写下一封书函,叫来一名传令官,令其六百里加急传给张颌。
……
视线转到江夏。
孙仁准备好了行装准备回到张浪的身边去,来到后厅,准备向父亲告别。却看见父亲孙坚谢外在一张案桌后面,不停地灌酒。
孙仁心中担心,赶紧上去,便要夺下酒杯,劝道:“父亲,别喝了!”孙坚看见是孙仁,醉眼惺忪地呵呵笑道:“香香啊!来来来,陪为父喝酒!”孙仁心中恼火,奋力夺下酒杯,“父亲,你怎么如此颓丧!还有很多大事需要父亲的决断了,还有很多人仰仗着父亲呢!”
孙坚冷笑一声,“我现在还能做什么?一座古城,两三万军队,只能苟延残喘罢了!”见孙仁的装束像是要远行的样子,不解地问道:“香香,你这个样子是要去哪吗?”
孙仁心中有些不忍,不过却更加思念大哥,说道:“这里已经没事了,我想回到大哥的身边去!”
孙坚登时大受刺激,瞪眼怒吼道:“你的心里就只有吕布吗?”孙仁道:“大哥是女儿的夫君,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孙坚一把拽住孙仁的纤手,歇斯底里地叫喊道:“不!你不能走!我不允许你走!”
孙仁皱起眉头,“父亲,你,你怎么不讲道理呢?”
孙坚从门外大叫道:“来人!来人!”
守在门口的几个卫士立刻奔了进来,抱拳道:“主公!”孙坚竟然指着孙仁叫道:“把小姐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几个卫士面面相觑。孙仁急声道:“父亲为何要如此?”孙坚有些疯癫地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抬头冲几个卫士喝道:“我的话没听到吗?还不动手?”
几个卫士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其中一个卫士朝孙仁抱拳道:“小姐,得罪了!”
……
张浪在襄阳刺史府的后院里来回踱着步,面有焦虑之色。他在刺史府已经住了五天时间了,诸葛姐妹早已经上路分别前往南阳和许昌。张浪之所以还没有离开荆州,是想等孙仁,他想等孙仁回来后再一起回去洛阳。然而几天下来,竟然没有孙仁的丝毫音信,不由的他不焦躁。
张**来张辽,令他再加派人手过江去打探孙仁的消息,并且命他同时派出使者明白索要孙仁去。
……
孙坚携麾下几位重要军师在大厅接待了张辽派来的使者。酒过三巡,使者便问起孙夫人的事情,孙坚以患病休养搪塞了过去。使者提出看望的请求,孙坚却以男女有别为由婉言拒绝了使者的要求。随后孙坚便让人将使者领取客馆去了。
使者离开后,孙坚流露出愤怒的神情,“吕布实在可恶!香香才来几天?他居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人接走了!他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的香香!”
鲁肃感到此事不妥,抱拳道:“属下能够理解主公思念女儿的心情,可是如此做法实在不妥啊!”
孙坚没好气地道:“有何不妥?”
鲁肃道:“小姐是吕布的妻子,我们秘密将其留下来,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而如今卧房局面困窘,得依靠吕布来对抗曹军,留下小姐,必然与吕布关系交恶,此于大局有碍。”抱拳一拜,“此事关系重大,还望主公三思啊!”
周瑜道:“我的看法恰恰与子敬相反。正因为我们目前的处境不佳,更应该留下小姐在此。听说小姐与吕布成婚之后,两人恩爱有加,吕布对于小姐可谓极度宠爱,而且根据大夫的诊断,小姐已经怀有身孕,且极有可能是个男孩。有小姐母子在我们这里,量那吕布不仅不敢生出觊觎之心,反而还会对我们的要求有求必应!反之,若是返回小姐母子,吕布枭雄,怎么可能会因为亲戚上的一点关系就放弃吞并我们呢?因此,应当留下小姐母子,如此对我们最为有利!”
孙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公瑾所言极是!”
鲁肃皱眉道:“立身处世在于一个义字!我们如此做法,义之何在?如此不仅令外人鄙视,还令自己人心寒!如此做法,不仅无益,而且无礼!”看向周瑜,有些气恼地道:“我原本以为公瑾仅仅只是心胸狭隘罢了,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小人心境!难怪面对诸葛亮司马懿等辈,屡战屡败,竟然百无一胜!公瑾你自己扪心细想,自己究竟是因何而屡屡败于他们之手!不在于智谋,而在于这里!”说到这里,鲁肃重重地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周瑜恼羞成怒,喝道:“子敬,你究竟是主公的臣子还是吕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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