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发现自己现在不光喜好美女,还多了一个热爱收集元末名将的癖好,看着眼前的毛贵是越来越喜欢起来,差一点就要流哈喇子了。
现在的龙门镖局已经形成了一系列的规矩,新加入的“员工”必须经过一个月的培训,不论“员工”以前是做什么的,都可以简单的磨磨他们的性子,以便更好的融入龙门镖局。
毛贵这次前来除州投奔苏宁,不光带来了自己的一家老小,还有十六名志同道合的同乡挚友,都是想跟着苏宁这个山东老乡博一个好前程的。
看到毛贵并没有被苏宁重用,而是被打发到什么“培训基地”,一起过来的兄弟们都是为毛贵打抱不平,“大哥,这个苏宁太看不起人了!
我们千辛万苦的从山东过来投奔他,竟然没有给大哥你一个掌柜的位子做做!”
“呵呵,二牛,龙门镖局可没有什么掌柜的,他们称呼为店长。”毛贵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哼!什么店长不店长的!
还不是换汤不换药的称呼?
苏宁就是太看不起咱们这些老乡了。”
“二牛,不可胡说!
这是龙门镖局的规矩,只要我们有能力就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而且我们带来的家人都被安排进了龙门镖局的工坊工作,也是能够拿工钱的。”
“大哥,难道我们真的要参加一个月的培训,从最底层开始做起?”听到毛贵的斥责,二牛等人还是有些心有不甘。
“二牛,还有各位兄弟,你们愿意拖家带口的跟着我毛贵背井离乡的来除州,就是信任我毛贵。
这是我毛贵的荣幸。
不过,我还请你们再信任我一次,我觉得东家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一定会给我们一个远大前程的。”
“大哥,别说了!
我们都信任你!
既然你决定留下来,那兄弟们也没有二话,就陪大哥你一条道走到黑了!”
“好!这才是好兄弟!
安排好我们的家人,就去定远驴牌寨报道吧!”
“什么?驴牌寨?”
“是的!龙门镖局已经在驴牌寨设立了培训基地。
新员工都是需要经过一个月的培训才能成为正式员工。”
“啊?这么麻烦!”
“嗯!麻烦归麻烦!
但是龙门镖局的待遇是非常好的,即日起我们就可以拥有十文钱的月钱,包吃包住。
一个月培训结束之后,我们就会成为龙门镖局的正式员工,月钱立刻涨为三十文钱,杀死一个抢劫镖局的强盗会额外奖励一两银子。
负伤了也有龙门镖局负责免费医治,残疾了也给安排合适的工作,因公殉职了不光有十两银子的抚恤金,还帮着抚养子女到十六岁成年。”
“啊?大哥,这么好的条件?
会不会是龙门镖局的东家骗我们的?”二牛和兄弟们都是震惊了起来。
“呵呵,各位兄弟放心!
我们东家绝对不会欺骗你们的。”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吴三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为了防止你们的上级领导克扣你们的工钱,你们都是直接按月到附近的龙门镖局开设的钱庄自己取钱的。”
“啊?真的假的?”毛贵带来的同乡们都是惊喜的看向陌生的吴三,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戒备和质疑。
“兄弟们,这位就是咱们东家的管家吴三吴管家。
一会咱们吃过饭,吴管家会带着咱们兄弟几个,去定远的驴牌寨报道。”看到了同乡们的戒备,毛贵连忙对众人介绍起了吴三的身份。
“各位,我知道你们会质疑。
可是到月发工钱的时候,你们不就都清楚了吗?
我们龙门镖局行的正坐得端,绝对不会苛待自己的员工。”
就这样在毛贵和吴三的联合劝说下,毛贵带来的同乡们将信将疑的去了定远的驴牌寨,开启了他们波澜壮阔的一生。
......
定远城外的驴牌寨本来只是一个土匪窝,在那里常年盘踞着一伙近万人的土匪,光壮年土匪就能有将近三千人,是定远城附近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就连定远城的官府也不敢轻易招惹。
等到龙门镖局在定远城开设分店时,除州城这边的龙门镖局总店也开始了到达定远以及濠州的业务。
一开始驴牌寨的土匪也不敢轻易招惹龙门镖局,毕竟他们也不熟悉龙门镖局的路数,可是随着龙门镖局的发展壮大,已经开始独揽南京周边的所有押运业务之后,驴牌寨的土匪们再也忍不住心里面的贪婪,开始对龙门镖局的押运队伍动手了。
负责定远和濠州附近的营长是三营的常遇春,看到不知死活的驴牌寨土匪,立刻兴奋的带领三百名“员工”冲了上去,一帮欺软怕硬的土匪们怎么可能是“正规军”的对手,在龙门镖局“员工”皮甲和正规军械的攻击下,直接向常遇春的三营投降了。
得到常遇春送来的“战报”,苏宁惊喜之余就是有了设立培训基地的想法,随着龙门镖局的壮大,自己的队伍是越来越多,总是在大城里面晃悠,蒙元的这些头头们也会不放心的。
虽然自己不停的用黄金腐蚀他们,但是他们总会有底线的,苏宁可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势力,所以暗中的“培训基地”是很有必要的。
苏宁直接下令常遇春的第三营收编驴牌寨的土匪,从中精炼出一千优质青壮年,补充进常遇春的第三营,成为龙门镖局的“正式员工”。
毛贵一行十六人跟着吴三来到了驴牌寨,感觉这里就是庞大的军营,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和其他军营十天一练不同,这里是每天都会有训练任务。
毛贵等十六人都是新奇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就被驴牌寨“培训基地”的负责人打散分散在各个班级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优待。
很快一个月的集训结束了,毛贵不负众望的直接成为了班长,和他一起过来的兄弟们也有五名成为班长,然后他们慢慢的接受了龙门镖局的生活。
有句话说的没错,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毛贵等人接下来的突出表现,很快就是让他们自己一路高升,最终毛贵升到了连长的职务,被分配到朱重八的第二营担任连长。
苏宁知道毛贵的突出表现和能力,只是无声的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让毛贵升到营长的位置,毕竟毛贵暂时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功劳。
苏宁一直都在强调公平公正,虽然很相信毛贵的能力,依旧不可能直接让他担当高位,必须让他彻底融入到龙门镖局这个大集体里,才能一往无前的攻城略地。
而把毛贵放在朱重八的第二营,也是为了让毛贵制衡朱重八的野心,让他不会太过于忘乎所以,当然等到毛贵立了大功,苏宁一定会把第一营交在毛贵的手上,苏宁可不会白白浪费这员大将的。
......
此时已经是至正八年,离刘福通和韩山童的白莲教起义还差三年时间,真正等他们形成庞大的势力最少也要到至正十三年,也就是还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为苏宁的反元大业“遮风挡雨”。
所以苏宁最近一直很纠结,到底是耐心的等上五年时间,还是现在立刻举起第一支反抗大元的大旗,两个选择利弊都是非常的明显,这才让苏宁一时无法抉择。
刘亦菲把孩子哄睡之后,就发现自己的丈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疑惑的看向苏宁,“苏宁,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嗯!我在纠结是现在起义,还是等到刘福通他们为我们吸引火力。”
“这......差别很大吗?”
“是的!差别很大!
如果我们第一个举起反元大旗,那我们就理所当然的被看做正统,最起码称号就可以按照我们自己的心意来,也不需要处处受制于人。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势必会遭到蒙元大军的疯狂反扑!”
“可是如果等到刘福通和韩山童他们先反,印象里他们一开始是失败的,一直到至正十三年才有一点对抗蒙元的实力,也就是我们还需要等待五年时间。”
“这样一来我们就失去了很多的先机,五年时间也会出现无数不确定的变数,依旧会出现许多的麻烦。”
“嗯!这样你分析确实很让人头疼。
这些做主的事情,我也帮不了你,只能看你自己拿主意了。
不过,不论你选择那条路,我和苏明都会无怨无悔的支持你!”
“呵呵,你们娘俩就是我动力的源泉。”苏宁忍不住开心的把妻子搂进怀里。
“茜茜,你感觉陈伯达这个人怎么样?”
“嗯!感觉陈伯达有些谨小慎微。
不过他对咱们苏家的帮助,真的是没话说。
一开始其实你也就是假扮了一次“假和尚”,帮他和他父亲完成了一个心愿,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但是我们能在除州城站稳脚跟,真的离不开他们陈家的帮助。”
“是啊!所以我准备和陈伯达摊牌了。”
“啊?摊牌?会不会太冒险?”
“呵呵,以陈伯达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察觉了我们的计划,只是在那里装湖涂而已。”
“那......那要是他拒绝或者暗中举报我们怎么办?”
“哼!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不识趣,我不介意给他们一家来个安乐死!”听到自己妻子的担忧,苏宁也是露出了冷酷无情的一面。
“这......”
“茜茜,你放心!
我既然已经决定和他摊牌了,也就是已经十拿九稳的事情。
还有就是我们必须还要有暗中的力量,不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反元,势必会让龙门镖局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到时候龙门镖局会第一时间被蒙元朝廷清算的,所以我们需要暗中的力量为我们获取情报。”
“嗯!看来陈伯达对我们苏家真的很重要!”知道此时刘亦菲才意识到陈伯达和陈家的重要性。
“茜茜,陈伯达明天请我们去他家参加家宴。
正好到时候我就和他摊牌。”
急需暗中的力量保证自己的情报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苏宁已经盯上了江淮盐场的盐民,他们这些盐民才是视死如归的“暴兵”,如果苏宁在张士诚兄弟之前拿下这些盐民,自己的反元大业也会顺利许多,而陈伯达绝对有能力帮助到自己。
......
朱重八经过两年多时间的历练和成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行乞天下的小沙弥了,该有的心机城府一点也不缺少。
现在他虽然高升龙门镖局的营长,掌管五百名“暴力员工”的大人物,依旧能够敏感的感觉到苏宁对他若有若无的防备。
随着跟随苏宁的时间加长,朱重八现在已经确信苏宁有反元的心思,他自己的野心也跟着滋生起来。
朱重八知道自己想要出人头地,除了自己需要能力出众以外,还需要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所以他早就有了“呼朋唤友”的想法。
朱重八或明或暗的已经在苏宁面前提过很多次,自己想要前往濠州老家“招工”,都被苏宁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经过一开始的无奈接受,朱重八最终还是忍不住给濠州老家的兄弟们写信,然后极力邀请他们前来除州城。
不过朱重八也不傻,当然不可能针尖对麦芒的直接和苏宁撕破脸皮,所以在信里他安排濠州老家的兄弟们前往定远龙门镖局的“培训基地”应聘。
不得不说朱重八这招非常的高明,如果苏宁不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还真的就会被朱重八得逞了,不过徐达和汤和等勐人一进入“培训基地”就开始崭露头角,比当初的毛贵也不遑多让。
很快他们这些勐人的资料就被“培训基地”的负责人送到了苏宁的面前,看着资料上的一个个勐人的名字,苏宁虽然因为朱重八的小动作有些不开心,依旧还是忍不住的流了口水。
苏宁突然意识到朱重八之所以能成为后来的朱元章,和徐达这帮勐人脱不了干系,突然有了提前收服徐达和汤和等人的心思,只要把徐达和汤和这等勐人收入囊中,才会让朱重八永远的只做朱重八。
一个月的培训结束之后,汤和被苏宁直接安排到了水营俞庭玉的手下当班长,徐达被苏宁要到了自己的直属亲卫连,至于周德兴等人人也被苏宁安排到了第一营和第三营。
等到朱重八没有得到一个老兄弟前来报道,就知道是被苏宁察觉了小心思,然后心机初现的朱重八并没有来到苏宁面前请罪,而是好像没有此事一样的安心工作。
“徐达,你来龙门镖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东家,我没有不适应的,感觉这里很适合我们这种粗人。
多谢东家允许徐达的家人进入龙门镖局工作,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好多了。”
“呵呵,你的能力很出众,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当我的亲卫连的一排长。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干!”
“是!东家!”
“徐达,明天我要去陈家赴宴,你带上一个班跟我去一趟!”
“是!东家!
我一定会带上亲卫连的王牌班。”
“嗯!明天的宴席很重要,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是!”徐达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理解了苏宁的意思。
......
有着徐达这个勐将的保护,苏宁感觉安心许多,然后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一起前往陈家赴宴。
被陈伯达迎进陈家之后,苏宁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李兄,你是什么时候来除州的?
《仙木奇缘》
怎么也不去我那里坐一坐?”
“呵呵,在下知道苏老弟很忙,就不去上前打扰了。”李善长一脸陪笑的解释着说道。
“李兄这话就不对了!
不论我苏宁有多忙,只要李兄来了除州,我都必须抽时间作陪的。”
“哈哈,大家快别站着了!
咱们赶快落座吧!”一旁的主人陈伯达连忙打圆场的说道。
等到众人落座之后,因为男女不可同桌,所以刘亦菲带着儿子苏明跟着陈伯达的夫人去了内宅,然后正厅只有苏宁,陈伯达和李善长三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多少都有一些醉醺醺的,然后陈伯达示意服侍的婢女们都离开了,这时陈伯达对着苏宁和李善长两人提议说道,“苏兄弟,李兄,我最近得到了上好的西湖龙井,要不要去我的书房尝一尝?”
“呵呵,固所愿而,不愿请也!”李善长看了看苏宁一眼,然后笑着答应了下来。
苏宁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发现陈伯达和李善长也想和自己摊牌了,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的,光一个李善长就能省下自己很多的事情。
三人来到陈伯达的书房,陈伯达挥退了所有的下人和婢女,然后亲手给苏宁和李善长泡起了茶水。
李善长端着茶杯仔细的品了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看向陈伯达,“嗯!这茶真不错!”
“呵呵,既然李兄喜欢,你这次离开之后不妨带上两斤。”
“呵呵,何必如此麻烦!
不如李兄也迁来除州城定居好了,以后咱们兄弟三个还可以经常一起品茶论道。
这样该有多好啊!”此时苏宁却是笑着提议说道。
“这......”李善长诧异的和陈伯达对视了一眼,然后微笑的看向苏宁,“苏兄弟既然说到论道,不知苏兄弟如何看待大元朝廷?”
“大元?我想李兄比我更有发言权吧!”苏宁并没有直接回答李善长,反而意味深长的看向李善长,“像李兄这样的大才,只能沦落到定远县的一名小吏,这难道不是蒙元的暴殄天物吗?”
“这......呵呵,苏兄弟这话严重了。
我也就是一介布衣,能当个定远县的小吏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呵呵,书房里就咱们三人,何必如此绕圈圈?”
“呃?”
“陈兄和李兄想必都猜出了我的心思,不知两位认为我有几成胜算?”
“这......”李善长和陈伯达都是诧异的对视一眼,然后李善长苦笑的说道,“蒙元虽然腐朽不堪,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实力依旧是相当恐怖的。”
“嗯!不错!李兄请继续!”
“如果等到别人先举起反元大旗,等到各地的反元势力都出现的时候,蒙元势必会手尾难顾。
到时候苏兄弟只需要跟在别人的身后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一定会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可能性成功。”
“百分之六十?那如果我先举起反元大旗呢?”
“如果苏兄弟第一个举起反元大旗,势必会面对蒙元朝廷的拼命反扑,到时候真的很难从蒙元的反扑中存活下来。
所以......”李善长没有继续说成功的几率,但是已经充分的阐述了必死无疑的结果。
“呵呵,那如果我有能力抵抗的住蒙元的百万大军,会不会就可以百分之百成功?”
“什么?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李善长和陈伯达都是神色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绝不可能得表情看向苏宁,“苏兄弟,你知道百万蒙元大军的实力吗?
那就是毁天灭地的存在,不是任何势力能够对抗的。”
“呵呵,百万蒙元大军确实恐怖,但是他们所要消耗的后勤补给也是恐怖的数字,所以蒙元大军势必不可能长久聚集。”苏宁听到两人的反驳,突然胸有成竹的说道,“还有,我有自己的手段对抗蒙元的百万大军,而且很大的可能性能把他们直接消灭。”
“什么?苏兄弟,你是不是吃酒吃醉了!”陈伯达惊恐的吞咽着口水,然后一脸质疑的看向苏宁。
“呵呵,具体手段我就不向你们说了。
你们先看看这个!”苏宁直接掏出一把手枪,放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李善长和陈伯达也是见识过世面的,从宋朝就已经诞生的火器他们也是听说过和见识过的,“这是......火器?”
苏宁并没有回答李善长和陈伯达的问题,而是再次拿起桌子上的手枪,然后打开手枪的保险,直接对着三十米开外的树干直接来了一枪。
“砰!”
一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枪声响了起来,李善长和陈伯达直接呆愣的看向三十米开外的树干上冒烟的位置,意识到那里肯定已经有一个小洞了。
陈家的下人们都是惊恐的四处乱跑,后院正在吃饭的陈家家卷也是一脸的惊恐,只有怀抱苏明的刘亦菲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很快陈家的一名下人就过进内宅禀报,说是老爷他们在玩一种玩具,让大家不要过于恐慌。
听到下人的禀报,陈家的家卷眼见的轻松了许多,而刘亦菲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因为她知道苏宁开始发威了。
陈家书房,反应过来的陈伯达和李善长一脸紧张的看向苏宁,“苏兄弟,请问你有多少这种火器?”
“呵呵,很多!
大多都是比这种火器威力更大的。
只是我不愿意轻易使用出来,这才提前做一些反元的准备。”
“主公,李善长愿意追随主公共创反元大业!”李善长识趣的立刻低头纳拜,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有一点迟疑,面前的火器就会在他的脑门上打个大洞。
陈伯达看到低头纳拜的李善长,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恐惧的看了看面带微笑的苏宁,立刻也是跪倒在苏宁面前,“主公,陈伯达愿意携陈家上下二百余口,生死追随主公。”
“哈哈,太好了!
有你们两人的相助,本人的反元大业一定会顺利许多。”苏宁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再次掏出一把手枪,两把手枪分别递在两人的手里,“来来来!这是给你们的见面礼!”
“谢......谢主公!”李善长和陈伯达颤抖着双手接过手枪。
“哈哈,不用客气!
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开始反元,所以你们最好还是称呼我为东家吧。”
“是!东家!”
“东家,这种火器威力巨大,绝对不可轻易交给他人。”这时李善长很快进入到自己的新角色,然后认真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嗯!这个事情我知道。
你们手里的火器只是用来近身攻击和自保用的手枪,我还有威力更大的长枪,有效射程可以达到八百米,也就是一千五百步!”
“啊?这么远?”李善长和陈伯达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呵呵,明天我带你们出城打猎,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火器的威力。
这样你们才会对我的反元大业信心十足。”
“是!东家!”
“嗯!现在说说我的计划吧!
伯达,我听说你在江淮盐场也有生意?”
“是的!每年我有江淮盐场百分之六的食盐销售权。”
“东家,你可是对江淮盐场的盐民有兴趣?”李善长心里一动,就是兴奋的看向苏宁。
“哈哈,善长你果然很聪明!
没错!
我想掌控所有的盐民,并且在反元之后,立刻能够控制整个江淮盐场。”
“东家,这个有些难办啊!”陈伯达一脸的为难,因为他深知盐业的利润,里面的牵扯非常大。
“嗯!伯达你说的这个我也清楚。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计划,你们看看能不能行的通。”
“东家,请讲!”李善长和陈伯达惊喜的对望一眼,然后感兴趣的看向苏宁。
“陈伯达可以要求增加盐量的比例,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可以负责所有盐民的开支。”
“这......盐民的开支并不多,这也是为什么盐民很苦的原因,所以不见得这些既得利益者愿意出让盐量比例。”
“东家,你的意思是不是不在乎这些人愿意多给多少盐量比例,主要是以此接手所有的盐民?”李善长再次理解了苏宁的想法。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反正江淮盐场又跑不掉,只要彻底控制了盐民,最终江淮盐场依旧是我们的。”
“嗯!东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会办好此事的!”反应过来的陈伯达点头说道。
“嗯!还有一个事情也是非常的着急。
因为龙门镖局现在就在明面上,如果我们开始了反元大业,蒙元一定会第一时间迫害各地的龙门镖局。
所以,我们迫切需要一个隐藏在暗中的组织,帮助我们收集各地的情报信息。”
“东家,这个事情简单!
陈家在各地都有酒楼和茶馆,完全可以作为情报收集地。”
“呵呵,很好!
李善长从旁辅左陈伯达负责情报部门,我们就给这个部门起名叫锦衣卫。”
“是!东家!”
锦衣卫作为情报部门是非常的重要的,之所以交给陈伯达和李善长,就是因为自己现在无人可用,而陈伯达和李善长也只是负责组建锦衣卫而已,以后自己手下有合适的人选了,会立刻把锦衣卫交给别人的。
其实苏宁最想把李善长安排在后勤工作上,毕竟他也有这个能力,只是苏宁还想多对他观察一下,现在自己还没有正式反元,后勤保障也没有太大的压力,所以目前所有的后勤工作还是交给自己的妻子放心一些。
说好了大事以后,陈伯达和李善长都显得非常的兴奋,这时陈伯达突然一脸紧张的看向苏宁,“东家,我们整个陈家都交在你的手里了。
所以,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呵呵,你说!”
“伯达有一女,今年十四岁!
伯达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东家做妾!”
“什么?
陈伯达,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让我当你的女婿?”
“呃?做兄弟请恕伯达不敢奢望。
只愿小女能够随侍东家身边。”
“这......令女只有十四岁,是不是太着急了?
要不要等到令女再大一点,到时候局势也明朗了,再嫁入我苏家也不迟。”
“东家,十四岁出嫁已经不小了。
再等下去,小女可就是大龄女子了!”
“是啊!东家!
伯达说的是正理。
十四岁出嫁,是最合适的年纪。”这时李善长也是微笑的劝说苏宁。
“呃?此事重大,可否让我先回家问问自己的妻子?
你们应该也知道,贱内不远千里之苦,跟着苏某来到除州定居,我对她还是非常尊重的。”
“这......理应如此!
伯达恭候东家的消息。”
“嗯!此事我回去就和贱内商量。
明天定会给伯达一个回复。”
“谢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