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一张纸,大祭师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夜晤歌瞧着当下不正常的大祭师,也开了口。
高启第一个上前,将顾莫阏手中的那张纸给接了过去,然后呈了上去。
“这上面是吐蕃的文字!”他看着,皱眉。
“这正是从眼前的这人身上搜来的,王上何不找人翻译一下上面的意思?”顾莫阏道。
“大祭师……”
“慢!”
在高涉想要唤住大祭师的时候,顾莫阏伸手叫住了他。
“王上身旁的史官应该懂吐蕃语。”他说。
南诏国帝看了眼顾莫阏,到最后不悦的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宣字。
“在下也懂得吐蕃语,不如在史官前来之前,由在下替王上解释一下,这封信的内容。”
“你说!”显然高涉已经有所不耐了。
“计划一切周密,高皋之死定能挑起两国内乱,到时候王可趁机南下坐收渔翁之利,将南诏纳入囊中,到时候请君勿忘了允下之诺。”顾莫阏道着,一字一句的将那封信上的内容重点内容给读了出来。
“这是一封写给吐蕃国主的信?你是从何处得到的?”高涉皱眉。
“眼前!”顾莫阏递了个眼色在眼前的这个所抓住的俘虏之上。
“这正是王上身边的那位大祭师写给吐蕃国主的信!”
“一派胡言,本座怎么会写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信函来。”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允下之诺到底是什么,南诏的国君之位?”
“信口雌黄!”祭师已然被顾莫阏的一字一句震慑住了,整个场上顾莫阏依旧一派淡然,淡漠的说出了一字一句的指控。
而他在面对顾莫阏对自己的指控的时候,自己则是情绪激动慌张,就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所有人的视线已经落在他的身上开始怀疑了。
“王上,可以细看那封信上的笔迹,看看上面的自己和平日里大祭师所写的祭文是否相似!”
果然,因为顾莫阏的这一句话,高涉还真的埋头看起了手里的那封信来。
此刻,史官已经在传唤下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念,给孤王念出来,念!”
高涉的态度有些激动,在史官来到殿前的时候,便将手中的那封信给举了起来,对着史官大声的叫嚣着道。
史官吓了一大跳,摸不清主上的脾气,小心翼翼的接过了他手上的那封吐蕃文字的信件。
当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眉心拢做了一团,皱眉!
这字迹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断断续续的读完了那封信件里面的内容,顿时大殿上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视线纷纷的落到了大祭师的身上,眼见已经隐藏不了什么,他大声地笑着,憎恨的视线落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我凭什么不能主宰南诏,这南诏本就该是我的,我尽心尽力掌教祭祀,可到最后依旧还是别人的奴仆,我不甘,也不愿;为什么不能利用大好的机会。”
“要怪,只能怪你的儿子愚蠢,我就是这么轻轻地一挑嗦就起了弑兄的打算。”他冷声一笑,视线就这么落在高仁的身上。
“你住口!”高仁的声音忽然就这么响了起来。
在整个沉寂的殿中,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所有人的视线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他。
只见他跪倒在地:“父王,你不要听他污蔑,我根本就不没有害大哥,他是诬陷我的。”
“懦夫!”祭师冷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