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吧!
否则怎么会嫁给他呢?也不会让他碰了自己,可是刚才也明明是他那样说的,又不是自己这么说的。
虽然,她离开陈国的时候,没有跟他打过招呼,可是终归是事出有因的,若是自己再耽搁一下,怕是夜晤歌这里就真的死无全尸了。
“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公子羽的声音就这么近似在恳求,让原本还生着闷气的苏喑哑微微的一阵错愕。
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羽,她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苏喑哑抿唇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道了那么一声。
“说我心里没有你的是你,说我是为了我哥故意接近你的也是你,来兴师问罪的还是你,可是现在你又这么来说着,到底是什么意思?”苏喑哑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公子羽,更加的有些困惑了,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她愈加的有着那么一丝质问。
那漆黑的明眸中,是有那么一丝的询问的不解,却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生气。
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苏喑哑的身上,不由得长叹口气。
他的唇就这么落在她的唇上,不由得苏喑哑微微的就这么怔住了。也不敢出声,也不敢推开她。
就这么任由着他吻着自己,其实她并不讨厌,公子羽吻着她,甚至于还自己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得到了苏喑哑的回应,公子羽的心中越发的欣喜了。
一直到不知道吻了多久,公子羽才从眼前的苏喑哑的唇上挪了开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抿唇笑了笑。
“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就当我胡言乱语,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太害怕你离我而去,害怕在你的心里没有我。”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一字一句,字字铿锵有力。质子满含柔情。字字深情不已。
她对苏喑哑的感情由始至终都是真的,那种深不可及的感情,心底深深爱恋,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
让他不由得低了头,对于眼前的公子羽一瞬间的低头,苏喑哑怔愣了好半晌,到最后大概是终于听明白了眼前的苏喑哑所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微微的紧皱着眉头,瞧着眼前的公子羽。
“你,你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苏喑哑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公子羽。
一直到公子羽不住地点头应声着试试试的时候,苏喑哑才微微笑着。
“好了,既然来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等着我哥把韩城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就跟着你一起回去。”苏喑哑道着,就这么伸手拍了拍自己丈夫的脸颊,安抚了一声。
公子羽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就这么拉着苏喑哑的手,两人一同朝着廊道口走去。
——
顾莫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甚至还有些丑陋的鞭痕,有的恍若已经是结了痂一般的就这么挂在半边脸上,让他看着,不由的微微有那么一丝心疼。
伸出手,白嫩的指腹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脸颊之上,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有多久没有这么见过她了,曾经的她是那样的胸有成竹,高傲如是,可是如今却这么奄奄一息的躺在这张床上,浑身上下留下了满是不可磨灭的痕迹。
都是夜谌云那个天杀的,用那样残忍的手段,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虐待她,让她原本纤细的身子,此刻变得更加的虚弱了。
那天,顾莫阏一直守在夜晤歌的屋子里,喂她吃药,观望着她的病情。
一直到第二天,夜晤歌才逐渐的张开了双眼,就这么盯着眼前顾莫阏,唇角露出了抹欣慰的笑意,这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而顾莫阏依旧一直守着他。
夜谌言倒是和三娘一同赶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那天的夜谌言第一时间进了别院,便来到了夜晤歌的房间,瞧见的便是顾莫阏坐在床边浅寐着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夜谌言的快步推门而入而惊扰了眼前的顾莫阏,就瞧见顾莫阏那原本闭着的双眼就这么缓缓的睁了开来,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夜谌言看到了顾莫阏的手势,这才停住了张口欲出的话,朝着床边的方向走去。
就瞧见顾莫阏已经站起了身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丞相,我皇姐她怎么样了?”夜谌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顾莫阏,很是急促的询问了一声。
就瞧见顾莫阏就这么站在了原地,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我一定会让夜谌云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说着,夜谌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什么也没有说。
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夜谌言的身上。
“她的身体还试很虚弱,尽量不要打扰她。”他说着,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对着眼前的夜谌言询问了一声。
“墨染来了吗?”
“他和他的军队,还在后面,估计明日一早便可以到了。”夜谌言道着,就这么很是认真的回答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点了点头:“我去找瑞亲王一趟,你留在这里守着。”他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吩咐着。
夜谌言点了点头,就瞧着顾莫阏的身影就这么朝着门外走去。
“公子,我在门外看着。”说完,三娘这才顺从的走了出去。
——
展夜就这么愤怒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一群护卫,方才已经生气的掀掉了一张桌子了。
地上全是瓷器的碎片,那些护卫就这么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没有一个是敢将脑袋给抬起来的。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一众的护卫的身上,那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一群没用的东西,他们几个人你们都找不到。”
“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全拖出去砍了。”那愤怒的语气就这么响了起来,倒是让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一阵瑟缩,不听的求饶着。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的。
展夜瞧着这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心中的愤怒就这么越发的深了。
“让本王饶了你们,你们倒是做点儿贡献出来啊!一帮废物,本王留着你们干什么?”愤怒,他的声音再一次的大了起来。
索性一旁的贴身的心腹开了口。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本来现在顾莫阏突然出现就已经乱了我方的阵脚,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倒不如让他们将功补过。”他说,就这么小心翼翼的认真看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眯眸,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护卫,他倒是忘了,自己现在是需要养精蓄锐的时候,虽然自己手中的兵权浑人,可是不要忘了,顾莫阏是从陈国回来的,难保他不会带了援军回来。
“好,那就让他们戴罪立功,再出去给本王找,就算是把城外的那一座座的山铲平了,也得给本王找出来。”
“是!”齐刷刷的一声就这么响了起来。
那些人这才快速的道了一声是后,就这么一窝蜂的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大厅里面只剩下了自己和那贴身的护卫之时,他才开了口。
“尚平,陛下那里的消息怎么样了?”展夜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那叫尚平的护卫。
尚平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很是认真的回答着。
“陛下因为顾莫阏的踪迹没有查到依旧一样的生气,最近似乎在让人将城里所有的蛇虫鼠蚁全部除掉。”
“除掉蛇虫鼠蚁?”展夜皱眉,就这么喃喃着一句。
除掉蛇虫鼠蚁?
他似乎记得,传闻医仙的传人有着一把翠玉通透的长笛,名为婉清可以操控人心和所有的蛊物。
而那一天刑场的那一件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回想起自己再见到苏喑哑的时候,在瞧见他手中的那一把笛子的时候,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然是医仙的传人。
所以,夜谌云想要除掉方圆所有的蛇虫鼠蚁,便是害怕被婉清操控那些蛊物来控制作祟。
不过,确实是费神费力,劳师动众了些。
可是,可以想见,除了这么一个办法,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毕竟,那一把婉清的魅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
他和苏喑哑交过手,知道那个女人的身手不简单,确实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
“继续观察着。”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来,朝着室外走去。
——
展夜来到了书房里,就这么在书架上的右侧的第三个柜子里的盆栽上,挪动了那盆,便瞧见那壁橱的柜子就这么自动的敞开了那么一面墙,他伸手再一次的在那面墙的右侧印下了自己的掌印,这才瞧着那么一处墙壁就这么分成了两截,朝两边敞开,打开了门。
展夜撩起了衣袍,就这么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这里面是一间封闭的密室,不远处的墙边的铁桩上,用铁链绑缚住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凑近一看依旧能看出男人那俊逸的五官,在饱受了摧残过后,依稀能见的是那脸上的一丝不屑于冷漠。
在听到石门打开的瞬间,御绝云便抬起了头,眼瞧着那个男人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不由得愤怒的想要挣脱不过这一切却只是徒劳。
“怎么样?御绝云,今天你想通了吗?武功秘籍到底是在哪里?”
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便是失踪多日,在夜谌云的口中已经死掉了的御绝云。
他从那一天被暗算后,就一直被展夜关外这将军府的密室里面,为的就是想要自己师门的秘籍。
要知道御绝云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自然是少不了师傅传授的剑学招式,而展夜以往就知道御绝云师门的绝世武功。
甚至自己也曾经败在了顾莫阏还有御绝云的手上。
男人眷恋于权势与武功,权势他有了,接下来想要的自然是绝世的武功。
因此,才会在夜谌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他杀了御绝云的时候,还把御绝云留着,总归舍弃不掉那天下第一的剑术。
而御绝云在听到展夜这些天无数次的拷问着自己,关于那天下第一剑的武功秘籍的时候,都是不屑于回答他一个字,只是这么别过了头。
展夜冷笑:“前几日一忙,倒是忘了告诉你关于夜晤歌的事情了。”他道着,一字一句刻意的加重了一分,想要瞧瞧眼前的御绝云的反应,果然,这世上还是只有夜晤歌的事情能让御绝云抓狂。
“你们这些该死的,你们到底怎么对她了。”御绝云的情绪尤为的激动,那是因为以往,在夜谌云每一次虐待夜晤歌的时候,展夜都会将过程一字不漏的讲给御绝云听。
折磨的御绝云咆哮,激动,他就是想要看见御绝云手足无措的懊悔,与自责的样子。
因为,他从来么有想到过展夜和夜谌云会用这么变态的手段,来对付夜晤歌这么一个弱女子。
“我可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可惜了啊!”说到这里的时候,展夜的深色暗了暗,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他能从御绝云惊恐的眼神中,读到那么一丝的渴切,他冷笑了一声。
“凌迟处死,你应该听说过吧!滋滋~真是可怜啊!”说时,不由得悻悻然的摇了摇头,恍若是惋惜。
果然啷当的铁链声就这么刺耳的响了起来,御绝云的呼吸一紧,那眼神恍若要将眼前的展夜撕碎一般。
“那刀子就这么一片片的从她的身上割下一块块的肉,然后丢给台下的走狗,哎!真是可惜啊!一个全尸都没有留,她夜晤歌张狂了这么久到最后还是没有想到,最残忍的死法会这么久用到了她的身上,甚至在没死之前,还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狗将自己的肉给吃下去。”展夜越说,越发的得意。
但是让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的御绝云,不由得愤怒,憎恨的目光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你这个禽兽,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他咆哮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一个劲儿的想要扯掉身上捆缚住的铁链,却依旧只是徒劳。
“我一定要将你粉身碎骨。”那一声声的激动的咆哮就这么在密室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