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
宁远并没用力,但温茹淬不及防脚步踉跄,身体一歪倒向他。
“啊!”
美少妇发出一声惊呼,被他拦腰温香暖玉抱满怀。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既暧昧又尴尬。
宁远苦笑道:“如果我说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信你才怪!”
温茹面红耳赤挣扎站起身,气鼓鼓走进电梯。
电梯直达二十六楼,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后者调整心绪语重心长道:“小远,以后别太过轻浮,要不然怎么给女孩子安全感?”
宁远右手摸摸后脑勺,刚才的确是个意外,并非成心。
他刚欲开口说话,温茹又苦涩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如果刚才那一幕被人看到,指不定背后就要说七道八。”
“我年龄大了,不在乎什么虚名,你还小,要交女朋友谈恋爱,如果名声坏了,让恋人怎么信任你?”
宁远闻言扭过头,面带微笑双眼一眨不眨直视对方。
过了几秒钟,温茹眼神慌乱低下头。
又过了约莫十秒钟,她一抬头发现前者还在看,顿时心跳加速结结巴巴道:“你你,你看什,什么看,干嘛这样盯,盯着我。”
宁远感叹道:“我在用事实告诉你,你很年轻,而且这种容貌身材,足以让一个男人看的挪不开眼,说实话,我见过很多极品美女,但比你漂亮有气质的屈指可数。”
温茹喜滋滋道:“你嘴巴可真甜。”
“那是当然。”宁远笑嘻嘻凑上去:“要尝尝吗?”
温茹气恼道:“能不能正经点?”
他脸上笑容收敛,背靠电梯墙壁轻声道:“可以,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应该反过来。”
“我孤身一人,别人怎么看无所谓,你有女儿,程央才十二岁,名声自然重要。”
“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刚才完全是意外,如果有人敢拿这个背后戳脊梁骨……”
宁远话语停顿,双眼微眯。
片刻后,他重重冷哼一声,狞厉之色一闪而逝!
温茹娇躯猛地一颤,有些惊恐看向他。
方才那一瞬间,她感觉旁边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暴怒发狂,准备择人而噬的凶兽!
稍加触碰,必将万劫不复!
但这种幻觉只持续短短刹那,宁远脸上再度浮现微笑,变成以往那种温和阳光,看上去人畜无害。
她小心翼翼道:“你,你刚才变的好,好恐怖。”
“吓到你了吗?”宁远面带歉意:“人生在世,活得潇潇洒洒无愧于心就好,无论学生党还是工作党,每个人都很累,偏偏一些白痴,喜欢暗地里唧唧歪歪嚼舌根,惹人心烦生厌。”
“我不喜欢被人非议,所以,他们不能说我,因为我们是朋友,这些人同样不能打你主意。”
他声音一冷:“别说咱们两个清清白白,就算发生些什么,你情我愿,也轮不到闲杂人等废话!”
温茹安静听着,眼前这个男孩给她第一印象是——阳光帅气,笑容很迷人。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发现确实如此,不过要加上口无遮拦,喜欢调戏美女。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对方也有霸气一面。
一番话声调平缓,却带着强烈毋庸置疑!
只不过说到最后,内容好像不太对劲……
她羞怒瞪了宁远一眼,这家伙真是流氓,三两句不离调戏,话里话外全是内涵。
什么叫你情我愿发生关系?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到最后一步,真是的。
呸呸呸!!
温茹心慌意乱,弄错了弄错了,明明是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
自从老公去世后,除去那些心怀不轨者,倒是出现过优秀男人追求,她最终都没答应。
刚开始,因为没走出上一段失败感情阴影,后来女儿年龄大了,如果组建一个新家庭,需要顾虑她的感受。
幽幽叹口气,倍感失落摇头。
这些年了然一身,在别人看来她已经习惯,可她何尝不希望展开一段新感情?
但顾虑太多,再加上之前受过伤害,在这方面变的谨小慎微。
叮!
电梯门打开,宁远与温茹同时走出,并肩慢慢悠悠迈着小步,谁也没开口说话。
前者双手插在裤子左右口袋,后者低头双手交叠于身前提包,彼此之间气氛微妙。
走廊很短,充其量不到十五米。
但花了一分多钟,两人也没走到自家,仿佛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终于,漫长路程结束,他们面对面站在门前。
“晚安~”
“晚安~”
沉默片刻,宁远与温茹不约而同开口。
两人愣了下,而后相视一笑,颇有千言万语尽在其中那种默契感。
他慢吞吞手按防盗门密码,一下一顿,因为心不在焉还输错几次。
不知为何,每次与邻居美少妇单独待在一起,就有种淡淡温馨挥之不去。
这种感觉让宁远相当迷恋,不愿分开。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们终究不是一家人,都有各自生活。
温茹磨磨蹭蹭掏出钥匙,心中依依不舍。
与这个大男孩相处很美好,身心放松,什么都不用多想。
他阳光帅气,笑容温和迷人,有责任心,也有一点小坏。
经常开些不着边际玩笑,或者言语轻佻戏弄两句,不过,他从来没有故意动手动脚揩油。
身为一个成熟女人,对方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正尊敬,她很清楚。
“如果我能年轻十岁该多好……”
温茹叹口气,心中倍感惆怅。
年轻时的自己,冰清玉洁,配得上任何出类拔萃男人。
但现在……
她神色黯淡。
素手推开厚重防盗门,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微不可查男声。
“要抱一下吗?”
温茹一脸诧异豁然扭头,看到宁远手足无措站在那,脸色微红极力想要解释:“我的意思是,这样可以加深友情,升华纯洁心灵,让世界变得更和谐,人与人之间充满爱与信任,咳咳,逗你玩的。”
说到最后他自己也编不下去,尴尬咳嗽两声,连忙转身输密码开门。
站在客厅里,宁远右手抬起轻拍两下脸颊,自语道:“老是胡言乱语,该打,真该打。”
他脱掉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澡,而后返回卧室侧躺在床上。
明天那几串紫檀佛珠需要送入修道位面,找人深度加工一下,所以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