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涵,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吗?”
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人,我已经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了。
多少次了,每一次我身陷绝境的时候,都是静涵及时出现,解决我于危难之中,她一定是上天派给我的天使,一定是我这辈子的命中注定之人,一定是……
“哎?静涵,你干什么去?”
“走啦,找到梁天宇他们几个,然后一起回去。”
“梁天宇他们也来了?”
“对,李老师怕你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就让我们来帮你了。”
静涵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通道另一头走去。
我赶紧快步跟上,可是没走出几步,幕然想起这里应该还有个人呢。
那个李成龙去哪了?
记得刚才他跑在我前面的,骑兵兵俑跟上来,把我撞到右边来,就再也没见过他。那么他是死了,还是跑到右边的通道里去了?
我回头看向身后的房间,里面被乌泱泱一大片骑兵兵俑堵了个严严实实,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下子想回去找一下李成龙也不行了。
怎么办,那家伙不会真的死了吧?
我看着那一大批骑兵发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静涵的喊声。
“严是非,别看了,刚才那个人跑到对面的地道里面去了,赶紧走吧!”
“哦?真的?”
我猛地回头看向静涵,可是她却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好吧,不管怎么说,她这句话也算是给我吃了一个定心丸。
李成龙没死就行,至于刚才跟他说的那些事。现在看来都无所谓了。我觉得经历了这么一遭死里逃生,他要是还执迷不悟地想把别人带进来,即便是带他去看了楚河汉界拿的遍地尸骨也没有意义。所以,他听我的话则罢,不听我的早晚会后悔。
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我转身快步跟上静涵,此时静涵手里拿着一朵“喇叭花”传音蛊。正对着里面喊话。
“梁天宇。史大龙,李肃,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我找到严是非了。赶紧去制定的地方汇合吧。”
随着静涵的话音落下,传音蛊里面立刻就传来胖子的回音。
“我靠,这么快就找到了。老严怎么样,死了没?”
“死你妹啊!”听到胖子的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凑到静涵的身边对着里面喊道:“你个死胖子。你tm还有没有点良心,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你要是死了,我正好拿你来练练昨天刚学的‘超度’经文。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去喊梁天宇和李肃,你们在指定的地方等我们吧。”
一句话说完。胖子那边就没了动静,我转头看向静涵。忍不住问道:“静涵,指定地点是什么,还有,你们是怎么来到这找我的?”
“指定地点就在前面,至于我们怎么来的,还不是李老师送我们来的。”
静涵一边轻轻给怀里的“黑炭”顺毛,一边慢慢讲述出我进入棋盘世界之后,废弃教室里发生的事情。
我点错棋子误入黑方阵营,等到九点钟李老师他们休息好准备开课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个问题。
而发现这个问题的同时,棋盘上的棋局也出现了剧烈的变化。
黑方棋子这边,各种棋子移形换位,整个局面几乎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甚至还有几枚棋子躺倒在棋盘上,明显是被“吃”掉了的节奏。
李老师这些人一直在休息,根本没有进入棋盘世界,红方棋子这边也是平静如常、规规矩矩的,所以那些被吃点的黑方棋子肯定不是我们的人造成的,只能是那些侵入到地宫内的外来者破坏了这些棋子。
被“吃”的棋越多,就意味着地宫本身的自动防御体系被破坏的越严重,受到外人控制的棋子也就越多,一旦那些人发现了整盘棋的规律,或者控制了超过半数以上的棋子,那么我们就不得不主动出击了。
形势比较严峻,李老师当即就把本应该休息一上午的胖子、李肃他们三个人捞起来,让他们和静涵一起进入到黑方棋子这边把我找出来,剩下的人则进入红方区域严阵以待。
找到我是第一步,第二步则是把我带回到红方阵营那边。
怎么把我带回去,静涵他们也是有计划的。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利用黑方的棋子。占据一枚“卒”棋,然后以进攻的形式冲到楚河汉界另一边,只要过了河,带过去的黑方小卒子让留在那的老陈学长他们解决掉,我们五个人再分散开化身红方兵士就可以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点,要渡过那条尸骨遍地的“楚河汉界”,必须是以棋子的身份发动进攻才可以。要是跟我刚才那样,单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出现,永远都别想到对面,即便是硬生生下河或者上山,也只会被无尽白骨给淹没。
有了这么个计划,静涵和梁天宇他们自然要选定一个需要占据的黑方棋子,“五路卒”就是他们定好的那枚棋子。他们所说的指定地点,当然就是五路卒所在的位置了。
此刻,我和静涵一起前行不多远,便来到了“五路卒”所在的房间,只要在这里等到胖子、李肃。梁天宇他们三个人,一切就都完事大吉了。
可是想法是好的,现实却很不给面子,我们刚进入这个房间没一会儿,便等来了几个人,只是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哟,这里还有人呐,我都以为走到这了该没那么多碍眼的家伙了呢。”
后来的这些人,打头的是个面容白净的青年男子,人还没完全走出地道,说话的声音就已经传到我耳朵边了。
我本想仔细观察一下对方,可是刚转眼望过去,一道手电光就直接打在我的脸上,晃得我两眼发花。
“啧,啧,啧,我看看这是什么人?哎呦喂,这么年轻一小哥啊,这个好,我喜欢,比刚才碰见的那几个臭日本鬼子可强多了。”
还是那白净青年的声音,说话间我就感觉脸前一阵香风吹过,一只嫩滑的手拂上了我的脸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