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蒙蒙亮,半黑半白,太阳未出,阳光不洒。虽然过了午夜就是新的一天,但是对于大多人来说,早晨才是一天的开始。在这新的一天里,中路大军的却还沉浸在那个夜晚里。那个喋血一夜,那个疯狂的一夜,那个胜利的一夜,那个永生难忘的一夜。
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一夜,因为有他们也不再平凡,绽放异样的火光,足以照耀史册的火花,燃烧在人们心中永远不会熄灭的火花。
因为这一夜,陆族的大英雄任千寻带领着他的中路大军,一夜收复十三城,斩杀先天二十一人,后天修者一万八千。这是地球历史上都是古今未有的事件,没有一场战争如此的惨烈。即使是昔年的杀神白起,也不过是坑杀几十万凡人。任千寻屠戮的数字虽然不如白起,但是他杀乃是修者。修者,千百人之中无一的存在。
后世把任千寻领导的这场战役称作,黑夜战役。黑夜战役被尊称为古往今来第一战役。有些修者也称其为强陨之战。先天修者在整个地球不过数百名。再普通的先天修者在地球也一方霸主。先天也是强者的代名词。黑夜战役陨落了二十一名先天,所以也称为强陨之战。
而我们的陆族中路大元帅,任千寻,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生命收割者。”任千寻雷厉风行,没有半点强者的风采,战争之中“十分掉价”的屠杀后天海族。不过,就是这种“十分掉价”的先天修者才是最可怕的先天。
任千寻鼓足了全身的真气发号施令:“全军听令,在此城驻扎一日,明日再战!”在真气的传递下,整个兵营每一份子都听的清清楚楚。
“主公,我军几乎没有太多的损失,而那海族只有三城之地了,为何不趁胜追击,直捣黄龙,彻彻底底的把海族驱逐出天朝呢?”蔡花蕊,自幼攻读兵法。什么《三十六计》、《兵法二十四篇》、《鬼谷子》、《孙子兵法》、《乾坤大略》、《太公兵法》、《六韬》等等等等,她全会。总之,天朝古代流传的兵法她都倒背如流,烂熟于心。综上所述,她对于行军打仗,颇具自信。
“花蕊呀!。我军虽然士气如龙,连夺十三城,斩杀先天修者二十一,后天修者不计其数。但是我说过疲兵必败。我军鏖战一夜,疾行千余里,早已经疲惫不堪了。所以还是原地休息,其后再谋才是呀。”任千寻看着蔡花蕊语重心长的说。
“扑哧!扑哧!扑哧!”任千寻话音刚落,漠北双雄和蔡花蕊同时忍俊不禁,笑出声音来。
任千寻坐在元帅宝座上,严肃的道:“中军帐内,汝等为何放声而笑?”
“我们笑主公说话的语气!”大清道。
“主公,年不满二十,却总是。。。”小清说道。
“总是老气横秋的。”蔡花蕊接着道。
“是呀!是呀!这应该叫做倚小卖老。”大清、小清蔡花蕊三人同声道。
任千寻闻言,心中一窒,脸色微红,笑骂道:“好啊!你们这些小女子都敢嘲弄主公了!”任千寻说话作风的确不像年不满二十的少年,说话办事很是少年老成,一点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不过也难怪,人间正道是沧桑。任千寻自踏入修者一途,历经了多少艰难,饱经沧桑的洗礼,这样说来就说的通了。
“不过花蕊还是觉得主公太谨慎了。战争局势瞬息万变,这等好机会稍纵即逝。我军虽然疲惫,还是有实力吃下海族最后的三座城池的。”蔡花蕊还是不服任千寻的做法,继续争辩道。
“花蕊,我知道你读了很多的兵法,但是你不能学赵括啊。表面上,海族还剩下三城,但是三城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惊人实力。如果贸然行军,我军会吃大亏的。”任千寻形色如常的说。
蔡花蕊闻言,顿时气鼓鼓的。什么叫不能学赵括,不就是讽刺她不要纸上谈兵吗?蔡花蕊不以为然的道:“主公,区区三座城市,能有什么惊人实力。我军十三座城市都拿下了,还怕区区三座吗?”
“愚蠢!我军对面这座城市表面,只有四名先天,后天五千,但是你这么认为就大错特错了。”任千寻闻言怒斥道:“海族最后的三座城市比邻,成三角势。后面的两座的城市,每座城市都有先天五名,后天修者八千。这三座城市加起来,先天十四名,后天一万六。我军现在有多少军力,你说给我听啊。”
蔡花蕊闻言,因为羞愧,脸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几分的红晕,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心中则是暗道:主公,怎么这么清楚敌军的部署。
任千寻还是微怒,全然没有理会蔡花蕊的羞愧,不依不饶的*问道:“你说呀!你说呀!我军现在有多少兵马?”
“我军现在有先天十名,后天七千有余。就知道凶,主公你现在满意了吧。”蔡花蕊愤愤道,随即“哇”的一声哭了。这蔡花蕊也是出身名门,身份尊贵,因为灌顶的原因,她其实也很年轻,年方二八,还是年轻人的心态,所以一时间被任千寻*哭了。
“花蕊,别哭了。不是我凶你。海族故意把兵力分散三城,引我军上当。这三城成三角犄角之势,以修者的速度,我们攻打任何一城,其他二城都能很快的支援。我军军力比敌军弱,而且是疲军,自然不能强攻。”任千寻见蔡花蕊哭哭啼啼的,心一软,便不在强硬对她。
“主公,我错了。是我急功近利,贪图胜利了。您说我纸上谈兵,一点没错。”蔡花蕊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便不在哭泣。她顿了顿,接着疑问道:“主公,你是如何对敌军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的?”此言一出,诸将同时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任千寻。
“这个。这个嘛!我恰巧会一门通天彻地的精神秘术。”任千寻轻笑道。诸将闻言,顿时无语,头顶黑线,好像一群乌鸦飞过。什么叫恰巧?若是旁人听闻他这般说,早该嫉妒的破口大骂了。
任千寻在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道:“诸将听令,围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