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看看蛋糕好了没有?”容老接过三千夹来的菜,说道。
三千连忙应是。
段佑璟也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吧!”
说完,也不等三千拒绝,直接跟在三千身后,俨然一副你到哪我到哪的态度。
待走到无人处,三千方才问,“你不在宴席上,跟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嘛?”
段佑璟将衬衫衣领解开两颗扣子,在微弱的灯光下眉目朦胧却夺人。
“当然,你看不出来我在追你吗?”
三千:......
她转过身,佯装镇定,“蛋糕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
段佑璟望着三千瘦削的背影,勾唇一笑,跟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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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这宴会了。”狄太太望着师家那一群人,面露鄙夷。
“是啊,瞧他们那一身黝黑的皮肤,看着就像是非洲难民似的。”
狄太太轻笑一声,“你可别这样说,现在大家都在追求健康肤色,我只是觉得师家是什么小门小户,居然也敢来参加这种顶级圈子里的宴会,真是不知廉耻。”
“狄太太,什么健康肤色啊,自己晒和干活晒的可不一样,他们就是小门小户,仗着家里那个人,攀上了容家,哪怕人没了,自然也不肯放手,紧咬着。”那名附和的女人说道,说着还拿手帕擦了擦唇角,仿佛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本也没打算避着人,四周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原本就与两人坐在临桌的舅姥爷和师温言两人。
师温言原本是要跟着三千的,但被三千强行要求陪在舅姥爷身边。
舅姥爷脸色不豫,却不好发作,对方摆明了是要惹事,说不定就打着这旗号闹起来,然后好给三千找不自在。
对方见两人如此也不发作,也不怕他们看出自己的目的,尽挑着难听的话来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师温言温和但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他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说道:“两位夫人,如果您二位对位置不满,不如我去跟孙副叔说一声,让他们给您二位换个位子?”
“呵……”狄太太笑道:“说得好像你和孙副先生很熟一样。”
孙副是谁,是容老跟前的人,就这个容家除了容老外谁都可以无视的人,会随便听一个小门小户的人?
狄太太简直不知道该说这人是太过天真还是傻了。
师温言禀着不惹事原则继续说道:“今天是容老大寿,您二位是容家的客人,想必会尽量满足您的需求。”
“也好,不过不是让我们换位子,而是你跟孙副先生去说,你们想要先行离开好了,这里可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
狄太太理了理身上披肩,是今年京城最新款,昨晚大夫人送给她的,与她夫家给她送的珍珠项链十分相衬。
师温言语气淡了一些。
“这位夫人,您的要求实在是有些无礼了,我是容家请来的客人,你如此可是对容家不敬。”
狄太太丝毫不当回事,“你少拿容家压我,谁不是容家请来的客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还敢给自己标上容家的标志,什么时候起,师家也能出入我们京城顶级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