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的意思行事!”
不多时,林胜率领两千两千义鳞骑飞驰离去,那唐传文道:“将军,你这么做是否有些冒险,义鳞骑可是您的中军精锐,这么早就派出去…”
“此战关乎大夏百姓,若是像旁的军行将领,保存实力,不顾大夏百姓安危,纵然他们再关键时刻出奇制胜又有何用?国之不稳,民将何存?”
林秀话辞中肯,唐传文听后,不再说什么,只是林秀发现,这一路上庄非的神色有些怪异,似乎再深思什么。
“庄非,你一路上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样,可有什么事?”
林秀问话,庄非道:“将军,没什么!”
越是这样,庄非的心事就越明显,末了林秀让林怀平、焦褚率部前行,他领着亲兵队与庄非于后缓进。
思忖片刻,林秀道:“是因为你庄氏的缘故?”
庄非听此,当即一愣:“将军,你!”
“庄氏在东州是大家族,你当初去投奔我,当真我什么都不明白?庶出末子,生来不得宠护,一切全凭自己,现在回归故土,氏族的威压再度临首,自然心事满满!”
话到这里,林秀沉颜转笑:“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参将,我就不会让你再受氏族的压制!”
“将军,你…”
庄非心里一暖,当初,他以庶出末子的身份外出寻路,只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将生母接出来了,现在林秀给他支撑,当真让庄非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到。
“所以…有何事,直接言说,北安军…容不得自己人被世俗规矩所欺辱!”
林秀话明,庄非长长出了口气,道:“将军,待战退东林人后,请将军与在下一同前往庄府,救在下生母于苦海!”
对于这话,林秀眉目微微一皱,那股子不悦已经从心底生出来,试想,林秀以忠义为人生大道,这子孝母乃义行之一,他若不管,只怕良心难安。
末了,林秀道:“庄非,此言本将必应之!”
北平城下,当张尚、梁成浩与周恭远将三郡百姓撤入北平城后,不过半日,东林军杀来。
尹东立望着北平城墙,道:“将那些夏人带出来!”
话落,鹰骑武士队列散开,让后庄离等百十名败兵被推到阵前。
城头,周恭远瞧此,疑声:“东林人要做什么?”
在北平守城将士不明情况下,尹东立斥命一队武士,把十多个夏兵赶往北平城门方向,起初这些夏兵不明情况,可是眼看东林不理他们,这些夏兵迈开步子跑向北平,只是东林人傲然自大,喜好耍弄,以显威势,故而这些夏兵还没有跑多远,那些东林武士纷纷抄出弓箭,把夏兵当做活靶子。
一阵箭雨落下,这些个夏兵眼睁睁的变成刺猬,此只把阵前受缚的庄离给气到疯癫。
“狗杂碎…有种杀了老子…莫要做这些无用之事!”
只是尹东立根本不理庄离的叫骂,他拨马近前,探身抬臂,以枪锋挑起庄离的下巴:“败军之将,有何言说的资本?本将已经下过令,不准你胡言,你当真听不到?来人,把他的另一只耳朵也割了!”
对此,庄离气的面目狰狞,恨不得把尹东立这等东林人给挫骨扬灰。但人在其刀下,除了嗷嗷两嗓子,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
也就眨眼功夫,一鹰骑武士过来出刀,将庄离的另一只耳朵也割掉,那股子血溅的模样当真凄惨。
城头,周恭远、张尚、梁成浩等人看到此景,气的浑身发颤,张尚粗声:“大人,容您给在下五百甲士,在下出去给他们拼了!”
“不可!”周恭远断然拒绝:“东林人是在引诱你们出击,一旦城门打开,东林人趁机而入,城里的数万百姓怎么办?”
也就同时,尹东立又赶出一批夏人兵士,有了方才的结果,这些兵士怒抗不逃,可尹东立嘿嘿一笑:“不走吧?可以,来人,把他们的双臂双腿斩断!”
听此,这些兵士当即反抗,可他们手无寸铁,面对东林武士的强压,除了任其宰割,根本没有其它选择,一通乱杀之后,这些夏人兵士个个变成人彘,让后由东林骑兵以马拖着在地上来回划,当真把这些夏人折磨成狗畜。
不过片刻功夫,又有十几名夏人兵士被活活折磨死,到这里,那张尚再也忍耐不下。
“周大人,东林僻壤,小国之地,如此羞辱折磨我大夏兵士,此气若咽,在下生不如死!”
“张尚,你给站住!”
周恭远怒声,可是张尚已经冲奔下城楼,不多时,城门打开,张尚领着五百甲兵冲出。
那尹东立正在折磨庄离,一转头看到北平城开,顿时喜上眉梢、
“夏人找死,各部武士听令,冲入北平城,拿下夏人首级,为大日将军的到来恭贺!”
话落,三千东林武士冲上,在此之前,尹东立笑看庄离:“你这家伙当真硬骨头,但是骨头再硬也得死!”
话落,尹东立上刀出鞘,直接捅穿庄离的胸膛,旋即割下庄离的脑袋,提留在马鞍下,向北平城冲去。
一个时辰后,北平城破,除了梁成浩护着周恭远及数百残兵从西门逃离,余者夏兵及城中避祸的渔阳三郡百姓全都被缚,至于强撑出战的张尚,此时已经被尹东立吊在城门楼上。
更为甚者,尹东立还命那些被缚的夏兵和青壮抄起弓箭射击张尚,射者,从身东林旗下,可得生路,不从者,立斩不饶,其首级同挂在城墙边沿。
起初夏人死撑,可是尹东立手段狠辣,一连斩首千余,只把城门洞墙根处的暗水渠浸漫鲜血,尸首落成小山,剩下的青壮耐不住威压,泣声降之,瞧此,尹东立大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东林乃上朝国度,比起夏朝内讧皇权纷争,可是你们获得新生的好地方!”
随后,尹东立下令整合这些夏人百姓,把他们送往东林国,以作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