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欠大了。赵成风叹息着摇摇头,从千禧酒店走了出去。
看看时间还早,赵成风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去哪里才好了,前段日子一直忙碌着,一闲下来,反倒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想了想,赵成风给陈淑贤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好一阵,陈淑贤才接了起来,成风,打电话有事吗?听声音,陈淑贤好像比较忙。
没事,就是问问你,你在哪里学厨艺,我今天不忙,过来接你一起回家。赵成风笑着说道。
陈淑贤道:算了,我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去呢,再说了,你怎么来接我啊?我自己开着车呢。
哦,那好吧,晚上回家注意安全,注意别累着自己哦。赵成风闻言,有些失落。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陈淑贤道了一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赵成风叹息一声,想来想去没地方去,便直接去了钱柜酒吧,看能不能撞上叶竹青,这毕竟是当初叶家的产业,说不定叶竹青一想念,自己就回来了。
下午六点半的时候,酒吧复苏,好像活过来一样,不少型男靓女连连进入其中,推开门,便听见厚重而妖媚十足的音乐。
给我来一打啤酒,嗯,冰镇的。赵成风扔过两张百元大钞,径直在吧台上坐了下来,环顾着四周,来往女人无一不是性感暴露,这绝对是酒吧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赵成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眼看着一打啤酒就要完全下肚了。
嗨,帅哥,一个人啊,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这时候,走过来一名女子冲赵成风娇滴滴道。
赵成风斜眼瞄了一下女人,唔,还不错,美人瓜子脸,鼻梁高挺,身姿高挑性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穿着就比较搞笑了,是一件旗袍,露出浑圆而修长的大腿,看得人直流口水。
只不过,逛酒吧穿这个显得很怪诞。
当然可以坐了,酒吧也不是我开的,你请便。赵成风淡淡应了一句,端起酒杯自顾自喝了起来。
空酒杯往吧台上一放,旗袍女人很自然的给赵成风倒上了酒,笑道:帅哥,要不我专门给你倒酒,你请我喝酒呗。
你可不像是缺酒喝的女人。赵成风笑了笑,当然,只要你不嫌弃,啤酒随便喝。
帅哥果然豪爽。旗袍女人赞了一句,打了个响指,又让服务员送了一打啤酒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冲赵成风道:帅哥,谢谢你今天请我喝酒,我先干为敬。
赵成风眯着眼睛一笑,摆摆手道:这有什么,来,干杯。说着,咕噜咕噜两口下了肚。
帅哥,你是不是失恋啊了?怎么一个人喝酒呢?旗袍女人一边倒酒,一边眨动着勾人媚眼,笑着问道。
赵成风反问道:那你呢,为什么一个人跑来喝酒?莫不是家里男人不要你了,出来寻找刺激?
哎呀,帅哥,你好坏啊,一下就戳中人家伤心事了。女子故作生气道:不行,你得罚酒。
赵成风虽然眯着眼睛,不过依然看得非常清楚,女人的指甲在酒杯里轻轻沾了一下,不过,赵成风还是喝了下去。
咕噜咕噜。赵成风两口闷了下去。
旗袍女人鼓掌道:帅哥,你的酒量好好哦。
一般一般吧,呃……赵成风话没说完,眼珠子向上一翻,咚的一下栽倒在吧台上。
旗袍女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而残忍的笑容,伸手推了推赵成风,帅哥,醒醒,醒醒。
赵成风依然一动不动。
帅哥,你喝醉了吗?帅哥,醒醒啊。旗袍女人又推了两下,见赵成风半点反应没有,这才一把扶起赵成风,往酒吧外面去了。
很难想象一个柔弱的女子有这么大力气。等女人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金杯车,旗袍女人把赵成风往车上一放,坐上副驾,冲司机道:开车。
金杯车在街道上穿行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方才在一间报废的工厂里面停了下来,工厂里面已经有差不多十五六人了,如果赵成风看见了的话,一定能够认出为首的中年男子。
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独独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可不就是圣教的左护法左一明吗?
左护法,人我带到了,你看如何处置?旗袍女人冲着左一明恭敬道。
左一明看了一眼赵成风,眼里带着不屑,微微摇头道:到底是好色之徒,姗姗你一出手,他便毫无抵抗之力了,这等人很难有什么大作为的。教主让我来对付他,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
旗袍女子姗姗道:左护法你出手,任凭他再厉害,不也是手到擒来吗?
唔。左一明微微颔首,很满意女人的马屁,冲其他人道:把他捆起来,验明正身,分尸之后再送往总部。
是,左护法。几名男子应了一声,就要动手。
而就在这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赵成风微微睁开了眼睛,笑眯眯道:这么快就着急动手,是不是太看不起我赵成风了?
啊!
所有人下了一跳,尤其是左一明,瞳孔猛地一缩,道:你,你不是中了我的迷药了吗?怎么会?
是啊,我亲眼看见他把酒喝下去的,绝对没有问题啊。姗姗也是疑惑不解,当然心中更多的是震惊。
赵成风摇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淡淡道:你的迷药确实不错,全天下独一份,无色无味,而且药效极强。只可惜,风哥我天生抗毒,这点药性对我而言,呵呵……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左一明不住摇头,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赵成风悠悠燃起一根烟,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当初的史安不是跟倭国杂碎合作吗?他也说了不可能,可最后他死了,而我还活着。
就算毒不死你,老子今天也要杀死你!左一明忽然爆喝一声,率先冲赵成风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