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这样的敌人交手吗?赵飞龙反问道。
赵成风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傻逼才愿意跟他交手。
你也别想修行这样的功法了,威力越大,便意味着对自身伤害也足够大,因为吞噬毕竟是邪恶功法。赵飞龙提醒道:据称,此等功法当年之所以被奉为宗门第一等禁忌功法,便是因为有人曾经修练过吞噬功法,最后神志不清,走火入魔,见人就杀,见人就砍,最后宗门大能出手,方才将其灭杀。可即便如此,宗门大能也受了不轻的伤,修养了几十年方才痊愈。
一听走火入魔,赵成风立马不吭声了,赵成风确实是杀了不少人,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变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赵成风是不稀罕的。不管一名武者有多厉害,一个没有信仰,没有感情的武者,再厉害也是垃圾一个。
赵成风这么多年,杀了不少人,也欺负过不少人,不敢说自己算一个好人,但绝对是有感情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为了感情,赵成风也就不用拼命要修炼,拼命的去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如果他真修炼了这等邪恶功法,将来必定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赵飞龙面色凝重道。
对此,赵成风点了点头,旋即又道:相比于他的实力,我更忌惮他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科学家可是绑架了全世界范围内顶尖的植物学家以及枪械、炮弹专家,其中还有什么动力学专家若干,我就不细细说了。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破天综合实力,不亚于一个小型国家的国防力量。
一旦赵飞天要作妖,后果不堪设想。赵成风的面色越来越凝重。
如你所言,我总觉得其中有一个更大的疑点,始终想不明白。赵飞龙眉头拧得越紧了,眉宇间透着几分抑或之色。
疑点?什么疑点?赵成风不明所以。
你仔细想一想。
赵飞龙道:如你所言,破天拥有全世界各个领域最为顶级的专家,而破天成员则拥有极好的待遇,但凡完成一单任务,至少是上百万的金钱的奖励,而某些比较特殊的任务,诸如绑架米国专家比特斯塔夫,这一单一成功,动辄便是上亿的奖赏。
这些钱他从哪里来?积少成多,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遑论破天还要制造飞机之类的高精尖武器,他们抢来的科学家或许不需要花钱,但制造这些东西成本可是不低啊。你说,他们上哪儿去弄钱?
赵成风本想说在破天之中有很多贪生怕死的富豪,可仔细一琢磨,纵然有再多的富豪,破天成员一共就52人罢了,就算每个人都是富豪,加一起才多少钱?
黑桃五曾经找过唯朵拉的老子巴布鲁,邀请加入破天,可惜巴布鲁也是个人精,知道加入破天没什么好事,多半是看上了自己的钱财,给避开了。
巴布鲁可是一个从来没读过书的富豪,其他富豪会有那么傻吗?绝对没有。
所以说,不管人家有钱还是没钱,都不会白白把自己的钱奉献出去的。
你是说,在赵飞天的背后,还有其他势力支持?赵成风何等聪明?瞬间便想到了其中的可能。
赵飞龙点了点头,面色愈发凝重了,本以为破天就比较神秘强大而已,不过现在看来,这趟水深得很咧。
看来必须要向上面汇报一下了。赵成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感觉心头又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本以为参加破天大聚会,便能了解整个破天,可没想到却在破天秘境之中遇见了内乱,而在内乱之后,赵成风又随着进入了界中界。
这一趟出门,看似了解了很多有用的讯息,可事实上,又有更多的疑点冒了出来。
人生,就是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然后一直奔波在解决麻烦的路上。
赵飞龙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
事到如今,赵飞龙也不能顾及私情了,纵然是再心狠一次,再痛心一次,也绝不能让那混账祸害整个天下苍生。
那就这样吧,姗姗就让她留在京城,我得去找一找大领导,将此事汇报一下,也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才是。赵成风说着,便再不耽搁,转身出了京城,便直奔大领导住处。
等赵成风赶到大领导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大领导刚刚小憩一会儿,正在批阅公文。
有事吗?你小子我了解的很,若没必要的事情,怕是不会到我哲理来的。说着,大领导轻笑两声,越看赵成风越觉得顺眼。
就在前几天,青衣汇报称,赵成风又有所突破,实力更进一步。如此天才,于华夏而言,绝对是大好事!
大领导,你先别着急笑,有些事情我说出来之后,我怕你会哭。赵成风没大领导那般轻松,面色反而愈发凝重了几分。
是破天的事吗?大领导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破天就好比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让人异常难受。唐傲天曾不止一次,想要将其连根拔起,可到现在连破天的毛都没看见一根。
即便华夏安排了一批又一批的特情混入其中,可直到现在为止,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未曾探查到,你说气人不气人?
大领导,事情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赵成风也未曾隐瞒,一五一十将此番经过道了出来。
唐傲天静静的听着,到了最后,拳头死死的捏了起来。
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人啊,居然敢叫嚣称霸世界!
要知道,米国自称世界警察,其目的就如同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想称霸世界,可事实上,强如米国的巨物存在,也未能做到,非但未曾做到,这些年因为其太过霸道,反而被不少小国家给打了脸。当年的拉登便是其中一人!
仅凭一人之力,同米国展开了长达十多年的拉锯战,最后连五角大楼都撞塌了。
破天破天,呵呵,我现在终于明白‘破天’是什么意思了。唐傲天冷冷笑道,眉头拧成了一把刀,透着一股子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