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藤田雨来终于有了反应,在地上不停翻滚,发出哭天抢地的哀嚎之声,疼是最基本的感觉,疼痛胜过了恐惧。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该死的!藤田雨来只求一死,或许只有在人死了之后才不会有恐惧,只有死了之后才能解脱。
杀了你?不不不,我怎么能杀了你呢?我要折磨你!
赵成风一点一点靠近,脸庞的笑容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宛如魔神一般,冷笑道:你不是说要当着我的面,羞辱我的女人吗?你不是要让我亲眼看见自己的女人被羞辱,让我难受吗?好,那我就先让你难受难受。
不,不……藤田雨来惊恐大叫,在地上连连求饶。
只可惜,赵成风手中的剑更快、更准、更狠。长剑一指,直刺藤田雨来胯下,蛋碎的哀嚎之声再一次响起,悲恸不已。
我……藤田雨来刚想说什么,巨大的痛楚让藤田雨来昏死了过去,浑身上下裹满了鲜血,犹如血人一般。
就这点能耐吗?不,你不能睡着,你要是睡着了,我还怎么玩呢?赵成风可不会就此放过藤田雨来,长剑再一次抖动,藤田雨来的左腿从大腿根子齐齐断裂,猩红的鲜血与森白的骨头,交相辉映,令一旁的付林打了个寒颤。
付林不是没杀过人,可从来没有这般血腥,从未这般疯狂。这一刻,付林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招惹赵成风啊,不,圣教都不应该跟赵成风为敌。
跟一个魔鬼做对的下场就是,一点一点被残杀,被折磨!
哐当一声,付林手中的枪掉了,好像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赵成风根本没理会付林,因为赵成风很清楚,付林跑不了,也不敢跑。甚至,他连偷袭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他的胆已经被吓破了。
还不醒吗?好,那我就一点一点切割你的皮肉,看你还能不能睡得着!话音落下,赵成风长剑一挥,红光一闪而逝,只看见藤田雨来右侧大腿上的一片薄薄的皮肉被削了下来,还是一张带着滚烫鲜血的皮肉。
嘶!
瘫坐在地上的付林看到这一幕,不觉间双腿一热,地下湿了一大片。
啊……藤田雨来终于醒了过来,只是刚刚醒来,迎接自己的便是巨大的痛楚。
左腿没了,右腿也废了,而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变成了太监!这一刻,藤田雨来忽然很后悔羞辱、刺激赵成风,那完全就是给自己挖坑。
哦,好美妙的叫声,但是,还不够婉转,来,给大爷叫得刺激一点,就像倭国娘们儿叫床一样,来,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赵成风说着,手腕一抖,又是一剑划了出去。
肉片再一次飞了起来,而这一剑之后,藤田雨来腿上的骨头、血管清晰可见。
啊……不,不,啊,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杀了我吧……藤田雨来疼得连翻滚都没这个勇气了,甚至都不敢去看自己那条腿,那还是腿吗?
不,那不是腿,那是被剥了皮的猪肉一般,鲜血淋淋。
杀你?哦不,我是不会杀你的,杀人多没意思啊,我就喜欢跟你玩儿,慢慢的,慢慢的玩死你,爽死你,哈哈。现在轮到赵成风放肆大笑了,这是复仇,怎么可能接受敌人的投降?
死没什么可怕,死也并不是惩罚,对于倭国人而言,死亡是他们最好的解脱,而最大的惩罚就是折磨,折磨他们的皮肉,折磨他们的灵魂!
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现在只想去死,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藤田雨来老泪纵横,鼻涕眼泪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全身直哆嗦。
我说了,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
话音落下,赵成风咻咻连续两剑挥了出去,藤田雨来的两只耳朵瞬间落地,鲜血再一次冒了出来。
噢……
藤田雨来痛呼不已,只可惜,现在连他自己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
呵呵,好好享受吧,等我弄残那一个之后,我再跟你好好玩哦。赵成风冲藤田雨来笑了笑,回头走向了付林。
付林,圣教第一堂主,其实力不比圣教的护法差多少,只是,在见到赵成风的恐怖之后,付林提不起一丝丝的战意,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是赵成风让付林看到了绝望!
圣教,很好,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聊聊,当然你如果不乐意配合的话,我也不会舍不得在你身上戳几个血洞,然后一点一点把你的鲜血放干,再请两个高明的外科大夫,一点一点将你身上的皮肉给割下来,你说,你的肉狗会吃吗?赵成风语气平淡,似乎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着感觉跟人拉家常似的。
不过,付林却是怕了,已经尿得不能再尿了。
你,你说吧,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声,绝对没有半句二话。付林连忙道,付林现在也不怕死了,就怕被赵成风折磨,在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靠近,那无疑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折磨。i
付林更不想像藤田雨来那样,死了都没能留下一具全尸。
很好,那就说说你们的圣教吧,圣教的总部到底在什么地方。赵成风直奔主题,问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付林连连道:圣教总部在欧洲,靠近婆萝多国,我,我可以带你去。
赵成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这些倭国杂碎是如何与圣教联络的?还有,这一次倭国过来了多少人,是谁指使的?
是倭国人先找到我们,要求合作的。付林连忙解释道:他们要杀你,然后我就被派到华夏来了,其余的我真的不清楚,可能,可能藤田雨来会知道一些吧。说着,付林指了指全身直抽搐的藤田雨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