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是,赵成风如今的修为,想要再进一步,已经不是简单的吸收灵气就能有用的了。
不过在这所有的收获中,赵成风最看重的还是宋家历代祖辈记录核心机密和修炼心得、秘闻的一部手札。
这个手札在宋家被尊为祖典,珍而重之,关于祖神傀儡和那个血道祭阵的内容,宋家人同样是从这上面获得的。
不过这一次,很可惜,因为他们自身的贪婪,祖典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由此可见,任何东西都有其两面性,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不过很可惜,那个什么祖神傀儡没法搬走,搬走了也没法启动,可惜了!算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回来了!赵成风想到那尊恶魔一样的傀儡,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宋家的秘境,心中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如果只是运走的话,我或许能帮风少一点忙?正在赵成功摇头叹息之际,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赵成风转头一看,只见离秘境出口不远的地方,正站着一群人,为首的一人二十五六岁上下,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浑身上下收拾的一丝不苟。
看见此人,赵成风微微一愣,心里的第一反应是不喜欢。
倒不是其他什么原因,主要的原因就是,此人太漂亮了。
不错就是漂亮。
虽然此人很明显是个男人,因为他喉咙的位置有很明显的喉结。
但他的面孔却实在太过阴柔了一点,薄薄的嘴唇,纤柔但不失挺拔的鼻梁。
丹凤眼,眼角微微有些上扬,一头柔顺的长发。
这一切如果是在一个女人身上,一定会早就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的气质美女。
但一个男人却拥有这一切,尤其看他的样子还是一个军人,这就显的有点独特了。
明明是一身军装,却丝毫也没有让此人生出什么英武之气,反而给人一种故意制造制服诱惑的妖异之感。
赵成风在作为军人的时候,虽然从来也不是一个正统军人的表率,因为他身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痞气太重了。
但是对于这种类型的家伙,却打心眼里抵触。
所以看见此人,赵成风第一反应是微微皱眉,然后有些冷淡的问,你是什么人?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来人似乎感觉到了赵成风的抵触,但并没有特别在意,笑得很温和,若是在一般人看来甚至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
敝姓南宫,单名一个逸,现就职于国安部下设特别第九组,代号零,少校军衔!南宫逸说完,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才道:风少,请多关照。
赵成风虽然不喜欢此人的样子,但是听到对方的介绍,以及那一个军礼,还是点头回应了一下。
当然他没有还礼,因为他已经不是军人了。
南宫逸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又回身一指自己身后的几人道:小七、小五、小四、十一,他们也都和我一样是第九组的成员。
那几人的打扮和南宫逸完全不同,并没有穿着军装,有人西装,有人中山装,甚至有人穿着一身非常夸张的朋克装,发型也是一个夸张的莫西干头。
在南宫逸介绍他们之前,也都是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南宫逸身后,但赵成风却留意到,他们站立的位置非常巧妙,正好把赵成风走出秘境入口后的各个通道都封锁的死死的。
对于这一点,赵成风神色上没有丝毫表示,就好像完全没看出来似的,但心中却禁不住不屑的一声冷笑。
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在赵成风角度这毫无疑问要么就是挑衅,要么就是无礼。
若是有意,那就是挑衅无疑,若是无心,连这种细节都注意不到,那不是不上心,不是无礼是什么?
只不过不管是无礼和挑衅,在赵成风看来都未免太幼稚了。
不过让赵成风在意的是,这些人竟然清一色的都拥有幻武境界。
什么时候,国安下面竟然有这么一个厉害的第九组了,我竟然完全不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应有之义。
他虽然曾经是军人,但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就算是曾经,也不是高层,有些东西接触不到也是正常的。
而且作为一个国家机器,手中有一些制衡高手力量也是正常的,总不能只依仗某一个方面。
不过这些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这里,还是这种姿态,那就有点意思了。
在南宫逸介绍他们之后,这些人也并没有像南宫逸一样行军礼,而是姿态各异的朝赵成风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所以赵成风这一次,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后问道:所以呢,这位少校阁下拦住赵某是有何贵干?
似乎是不满赵成风这种语气和态度,南宫逸身后那几人,听到赵成风这话,眼中都是锋锐一闪,看向赵成风的眼神瞬间不善起来。
南宫逸一抬手,制止了这些人,面上依然笑容满面的道:我想风少你是误会了,我们是奉命前来找风少商量一些事。得知风少已经进了宋家的秘境,所以在此等候而已,怎么敢阻拦风少?
哦,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赵成风闻言一副释然的样子,点头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么再见吧!
然后转头对青丘道:师姐,天快黑了,我们也加快一点吧,赶下一家呢。
说完也不管南宫逸的反应,直接迈步就从往前走。
青丘跟在他身后,从始至终没有丝毫表情,区区几个幻武境界,还入不了她的眼睛。
如果这里不是地球世界,如果不是因为赵成风的缘故,这种蝼蚁一样的东西敢挡她的路,早八百年就已经凉了。
只是两人这种反应却让南宫逸等人措手不及,南宫逸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连忙叫道:风少,请等一下!
那几个数字也同时站起身,挡住了赵成风和青丘的去路。
但是他们随即惊讶的发现,赵成风和青丘的附近好像有一都无形的墙一样,两人还没走近,他们已经不由自主的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