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回看了孙胖子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还不一定,根据当时的记录,那件黄铜箱子被运往了天津。应该是埋在了某一座教堂的下面,当时的有关记录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孙胖子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雨果,说道:“大神父,埋在哪里你不知道。那么黄铜棺材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本来雨果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听到了孙胖子的这个问题之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犹豫了一下,他才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就在那个时间点还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件。把这些事件串联起来,也许就知道是什么了。”
“大神父,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不好吗?”孙胖子有些纠结的看着雨果,说道:“不是我说,你们家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雨果看了孙胖子一眼,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苦笑了一声之后,直接切入主题,说道:“就在瓦尔德泽伯爵成为欧洲联合部队司令的前一年,在意大利地区的某地,发现了恶魔艾什玛的邪庙。在上百位有丰富驱魔经验的神父合作之下,将艾什玛封印在了一座由黄铜打造的容器里面。这个黄铜容器本来是放置在意大利北部山区的一座修道院里面。但是时间过了不久,修道院外面便开始不断发现有邪灵的踪迹。这些邪灵就好像是驱赶不绝一样。上一批还没有净化完,下一批的邪灵就又出现了。
这种现象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些邪灵明显是被什么吸引过来的。除了刚刚安置在修道院里面,那个封印住的恶魔之外,再没有什么东西能这么吸引邪灵了。后来,教会又换了几座修道院或者是教堂来存放这个被封印的恶魔。但是每次换了一个地方不久,都会陆续不断的有邪灵追踪而来。
就这样,过了一年也没有给这个恶魔找到一个理想的存放地点。还造成了大量神职人员的伤亡,甚至还有不少的平民误伤。当时有一位修道士提出来一个想法,把这个恶魔送到异教徒的国家,开始这个想法很快的就被驳斥了下去。但是随着看守这个恶魔的成本越来越大,慢慢地就连教会都承受不了,最后默认了将这个将恶魔送到异教徒国家……”
孙胖子实在是受不了,截住了雨果的话,他抢先说道:“不是我说,你们教会真是人才,家来了流氓,那啥了自己的媳妇。你们收拾不了这个流氓。就把流氓送到邻居家,让他那啥邻居的媳妇。真是好人性,阿呸!”
雨果苦笑了一声,他也不回嘴,任由孙胖子骂了一通之后,他才继续说道:“当时那几位传教士将黄铜箱子埋在了天津一座教堂的下面。但是后来教会派人去检查之后,才发现那件黄铜箱子还在,但是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的恶魔消失的无影无踪。教会的特使询问了当初留在教堂中的一位传教士,根据他留下来的话,当初他们几个人完全是按着教会的方法,将黄铜箱子深埋底下的。这些人也没有过地震之类的情况发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关于失踪恶魔的事情,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看刚才那段视频,特别像是恶魔附在了人身上,我才把一百多年前的谜案想了起来。”
雨果说完了之后,孙胖子的火气也消了,的脸上又恢复了他招牌式的笑容,看了雨果一眼,刚想再说几句什么的时候,身后突然听到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大圣,有那两个人的下落了!”
说话的是西门链,刚才雨果给孙胖子讲述一百多年前那件谜案的时候,西门大官人正在联系部里的同事,将以教堂周围的监控摄像头里面的影像全部提取了出来。很快,刚才在视频出现的一老一少又再次出现。这个时候,二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除了年长的那个男人动作还有些木讷之外,看着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两个人一路向西走,好在他们路过的都是一些人流相对少一些的地区。现在西门链已经安排了人在尾随二人监视,看看这二到底想干什么。
西门链说话的时候,将手里的首都地图打开,指着其中一个地点说道:“五分钟之前,他们二人出现在这个位置,顺着二人的路线一直延伸下去,并没有什么要害部门。现在搞不清楚他们俩刚刚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不找个地方藏起来,还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有要害的部门?”孙胖子眯缝着眼睛看向地图,看了片刻之后,孙胖子伸手点在二人出现的位置,孙胖子的手指慢慢移动,最后停在了二人前方差不多十公里的位置上。抬头看了西门链一眼之后,说道:“这两个人的目标是民调局的老楼!”
西门链看着孙胖子指的位置,愣了一下之后,说道:“他去民调局做什么?不可能,大圣,你是不是想多了?”
孙胖子没有马上回答,他不停的眨着眼睛,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情。停顿了片刻之后,孙胖子突然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之后打了出去。电话接通之后,孙胖子对着电话那一头的人说道:“郝头,你和咱大哥在家里没出去吧?好,你听我说,过一会你们附近不管出什么事情,你和咱大哥都别出来。具体的事情现在说不清楚,你只要记住了,天塌下来有吴仁荻盯着,别的都不叫事儿。”
挂了电话之后,孙胖子又转脸看着西门链,说道:“大官人,那俩人的身份查出来了没有?不是我说,你可别告诉我,你们改了东家之后,没把民调局的档案联在你们新东家的电脑上。”
西门链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正在查,面貌比对什么的也需要时间。不过,大圣,你敢肯定那俩人的目标是民调局的老楼吗?”
“那就打个赌吧?”孙胖子笑眯眯的说道:“大官人,我和辣子现在去老楼等他俩。如果没有在老楼那边遇到他俩的话,这次请二杨和老吴的钱分文不取,就算我请客了。要是我命好,在老楼和他俩遇到的话。也不需要你们给双份,哥们儿我在外面有点欠债。你们帮我还上就好了。”
“和你打赌太吃亏。”西门链没有往坑里跳,他一边掏出手机拨号码,一边对这孙胖子说道:“难得我们老板大方一次,二杨和老吴的钱一分不会少——领导,有件事情向您汇报一下。”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西门链的电话已经接通,他拿着电话走到了门口,继续向他的新老板回报起了工作。
西门链走开之后,孙胖子眨巴眨巴眼睛,他也掏出来手机,给二杨打了电话,把集合的位置改到了民调局的老楼。挂了电话之后,他拉着我和雨果上了车,在开往民调局的路上。孙胖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又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之后,孙胖子缩着脖子对电话那一头的人,说道:“吴主任,好久没见了,您吃了吗——是、是,我该说就说,该放就放。那什么,有件小事和您说一下,民调局的老楼过一阵子可能有点麻烦…….”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在民调局的楼下下车之后,三个白头发的男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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