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羽的建议下,妙玉来到驾驶舱,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皮质座椅很舒服,放眼看去,前面尽是仪表和显示屏,不禁暗自佩服,小羽真有两下子,竟然会开直升机,越来越能耐了。
直升机启动发出轰鸣声,逐渐升到上空,加速朝西面行驶而去。在空中看晚霞的感觉确实不一样,那种绚丽带给人极强的视觉感受。
空中飞行确实很爽,当然,见到了身边的小伙子让妙玉心情愈发的好,有种置身在梦幻之中的感觉。
大概飞行了半个多小时,已经离静心观很远了,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幽静的山谷中,妙玉纳闷的问:“怎么停这了?”
秋羽笑了下,“休息一会,等下咱们再回去,玉姐,到客舱喝杯酒怎么样?”
“好吧。”妙玉爽快的答应。”
二人来到豪华客舱,酒柜里有各种品牌的洋酒,秋羽倒了威士忌,递给妙玉一杯,笑着说:“干杯。”
妙玉纤手持杯轻声回应,“干杯。”她呷了一口酒,环顾四周,挪揄道:“挺宽敞的,估计能把你那些貌美如花的女人都装下,然后在空中兜风,那该多惬意。”
秋羽嘿嘿一笑,“光兜风多没意思,我都想好了,把她们都培养成飞行员,轮班驾驶直升机,我在客舱里享受,跟一帮美女空震,肯定比车震还刺激。”
一番话让妙玉脑海中出现不堪入目的景象,她那张俏脸腾地红了,气道:“流氓,还跟一帮美女在飞机上空震,你还真敢想,也不怕掉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秋羽笑道:“那也算死得其所,要不玉姐咱们先试验一下?”
“滚!”妙玉真有种把酒杯砸在那小子脸上的冲动,想她也是大名鼎鼎的七邪之一,当年有无数人垂涎她的美貌,也有胆大包天者调戏与她,最终非死即伤,都遭受到严厉惩罚,偏偏身边的家伙非但口头上占她便宜,而且真摸真亲啊,搞得她很郁闷,自己的初吻都让对方夺去了,几乎浑身上下都被摸个遍,恨死人了!
酒杯终究没有砸出去,被妙玉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尽管气恼,她还是舍不得伤害那小子,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秋羽也不恼,笑着说:“玉姐,你生气的时候也好看。”
尽管妙玉暗自欣喜,却板着脸哼道:“哼,少来。”
秋羽也把空杯子放下,戏谑的问:“姐,那本龙凤双修**你看的怎么样,学会多少姿势啊?”
这话让妙玉很是心虚,那个臊啊,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慌忙道:“没有……我才没看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还敢撒谎,我都看见了,那本秘籍就在凉亭里,你之前肯定有看过。”
“啊……”妙玉脸上一个劲发烧,语无伦次的道:“不是……那秘籍是放在亭子里了,可我没看
。”
眼见大美女羞红了脸,娇艳不可方物,让秋羽小心脏扑腾腾的跳啊跳啊,再也忍耐不住,很想不由自主的接近,却故意呵斥道:“哼,还敢撒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妙玉满脸愕然,委屈的道:“你敢吼我?”
秋羽理直气壮的道:“吼你怎么啦,谁让你不说真话了,就得受到惩罚。”随即,这小子如同饿狼似的扑过去,抱住大美女就是一顿亲。
“哎呀,怎么又来这个了。”妙玉气急败坏的叫道,慌忙挣扎,只不过反抗的太假了些,根本没什么力道。
秋羽心细如发,觉得妙玉话里有话,实际上已经做好被他亲的准备了,而且也做出了行动,那就是虚假抵抗,实际上相当于鼓励了,还等什么,趁此机会干脆一举拿下好了。
想到此处,秋羽热烈亲吻大美女,果不其然,妙玉轻微的挣扎之后居然是饥渴般的回应,两个人吻得天雷勾地火。与此同时,臭小子把手伸到人家裙下,更是心中暗笑,都湿了。
上下夹攻之下,让妙玉如同一堆烂泥般躺在座位上,进而被秋羽放倒在地板上,扒下裙子,刹那间,羊脂美玉般的身躯出现在面前,让秋羽垂涎三尺。
“别……别这样。”妙玉仿佛无助的羔羊,意乱情迷的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是武林高手,只是用手臂挡着两只不安分的肥兔子,软语哀求。
“姐,我爱你!”
这句话很有杀伤力,让妙玉极度震惊,秋羽猛然低头,挪开大美女雪藕般的手臂,张嘴吃着鲜美草莓……
刹那间,妙玉仿佛被电流击中嘤咛一声,双手无力的摊开,脑海中所出现的尽是双修**中的姿势。
温存的差不多了,秋羽直捣黄龙,机舱内传出动听的叫声,“啊……好疼,小羽你轻点好吗,我求你了,先别动……”
尽管秋羽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玉姐可能是第一次,如今亲自验证了,让他兴奋不已,极尽温柔,同时也是万分欣喜,我终于得到她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妙玉如同听话的猫咪依偎在秋羽身边,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心不再空虚,满满的装着一个人,那就是身边的男孩。
当晚两个人没回去,机舱的冰箱里有食物和饮品,他们俩随便用了些,稍事休息之后,秋羽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妙玉羞涩的道:“不来了,还有些疼呢,小羽你先忍耐些,等明天再那个好吗?”
秋羽笑道:“我想跟你试一下双修之术,放心吧,会很小心,不会再让你遭罪。”
妙玉红着脸点头,“那好吧。”
“你转过去吧,手拄在座位上,pp撅着,咱们用另外那招。”
妙玉红着脸依言照做,秋羽缓慢入内,两个人按照双修之法演练起来,渐入佳境。
对于妙玉来说,数日来早就把这龙凤双修研究透彻,在秋羽的引导下很容易的入门,而且她武艺高超,功力深厚,是绝佳的双修对象,让秋羽很是激动,同时眼看着面前那白哗哗的尤物,他觉得即便做神仙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