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的夜晚充斥着繁华,体现着大都市特有的快节奏,在西餐厅用过烛光晚餐之后,秋羽和叶惜萍从酒店出来,漫步在街道上,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
尽管叶惜萍比秋羽大了好几岁,却天生温柔秉性,如今有爱人陪伴更是满脸幸福,如同小鸟依人般挽着男孩手臂,心里尽是甜丝丝的柔情蜜意。
一丝愧疚涌上秋羽心头,自己平日里不是忙事业就是忙泡妞,身边几乎女人不断,确实太冷落了萍儿,让他暗下决心,这段日子要多陪陪人家,然后再飞往上江市报到,开始学习生涯。
街道上有红男绿女不时地走过,一个小女孩拎着装有火红玫瑰的花篮,她十二三岁的年纪,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格子衬衫和蓝裤子,怯生生的问着身边经过的男女,“哥哥姐姐,要买花吗,买朵玫瑰送给女朋友吧?”
大多数人匆匆而过,仅有一两个男子买了玫瑰送给女伴,当那小女孩来到秋羽他们面前,也问了同样的话。
秋羽停下脚步,笑着说:“那给我拿一支吧。”
小女孩取了一支含苞欲放的玫瑰给了秋羽,后者掏出钱包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声音柔和的道:“不用找了。”
当然了,这绝对不是有钱了装牛叉,而是秋羽觉得小女孩也不容易,所以多给些钱,也算是乐善好施吧!
小女孩接过钞票欣喜的道:“谢谢哥哥,真是太感谢你了,好人有好报。”
秋羽笑了下,“借你吉言。”他把钱包收起来,转身把玫瑰送给完美恋人叶惜萍,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对方存在,很浪漫的道:“萍儿,这支玫瑰送给你,我要爱你一辈子。”
有了恋人陪在身边,对于叶惜萍来说已经很满足,很开心,如今在这美妙的夜里小羽又送花给她,还说出如此让人感动的话,让她明眸中泪光闪动,觉得身边的男孩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个,自己真的很幸运,能够成为他的女朋友。
叶惜平俏脸微红,情不自禁的道:“我也爱你,直到永远永远……”
天有不测风云,还没等叶惜平接过那支玫瑰花,意外发生了,那个小女孩忽然用手拍了下秋羽的大腿,带给他针刺的感觉。随即,秋羽清晰的觉察到一股酥麻自被刺中部位涌向全身,让他猛然醒悟,发出愤怒的吼声,使足力道一脚踢过去。
旁边的叶惜平不明所以,眼见男友狂性大发出腿踢那个看起来蛮可爱的小女孩,让她瞪圆了明眸极度震惊的叫道:“你干什么?”
危险袭来,那小女孩却应付自如,倏地飞身窜出在一丈开外的地方,咯咯娇笑道:“羽魔是吧,也不过如此。”
一波又一波的眩晕感让秋羽身躯摇晃,甚至连那小女孩的模样都看不清,很不甘心的他恶狠狠的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小女孩慢悠悠的吟道:“柔顺生知跪乳恩,裘毛献奉岁寒珍,咩声唤起三阳泰,大地春回遍绿茵
。”
秋羽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吃惊的道:“你是十二生肖里面的……”
小女孩笑了下,“娇羊!”
“萍儿快走……”没等这句话说完,秋羽再也坚持不住摔倒在地,吓得叶惜萍惊呼道:“小羽你怎么啦?”她惊慌失措的弯腰去拉秋羽,直到此时才明白,男友遭到了小女孩的暗算。
小女孩正是江湖地榜十二生肖之一的娇羊,已经三十来岁,却是个侏儒,并且面相极嫩,肌肤如同婴儿般,看起来就是个小萝莉。她冷笑道:“臭小子居然还是个痴情种子。”只见她足尖点地纵身而起,鬼魅般落在唐雪冬身边,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把一方散发着药味的手帕捂在叶惜平嘴巴上。
“唔……呜……”
叶惜萍挣扎了几下,明眸无力的闭上,被手帕上的药粉迷晕,同样昏倒在地。
顷刻间,一对年轻男女躺在街道上,周围有经过的不免侧目而视,娇羊已经换了一副神色,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剜出来。”
眼见小丫头人不大,却凶如恶煞,那些看热闹的都觉得心有余悸,不敢再停留,慌忙快步离去。
一辆火红的保时捷卡宴快速驶过来,到近前停下,车门打开,先探出来的是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丝袜,玉足上的高跟鞋细细的,魅惑之美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火红风衣的女子从车内钻出来,只见她个子很高,身材纤细非常苗条,头戴黑色礼帽,有着很窄的锥子脸,皮肤很白长得挺美,目光却极为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此女也是十二生肖之一,同样有一首诗可以形容她,“阴狠仙子居山中,庸人自扰影杯弓,千年修得灵珠现,倒海翻江跃巨龙。”因其性格狠辣,江湖人称赤练蛇。
十二生肖中,娇羊和赤练蛇的关系最好,向来如胶似漆的在一起,眼下先后出现也没什么奇怪的。
赤练蛇妙目狭长,闪过阴冷的目光,在地上晕倒的那两个人神圣扫过,不屑的道:“闻名不如见面,都说羽魔如何厉害,却也不过如此,洋洋,你也挺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拿下了。”
娇羊扑哧一笑,“是啊,我现在觉得鼠老大他们也太没用了,让这小子搞得焦头烂额,却轻易栽到咱们姐妹手里。”
赤练蛇拎起秋羽塞到车子里,别看娇羊个头小,力气却很大,毫不费力的把唐雪冬也弄到车上,二女也上了车,卡宴绝尘而去。
两个多小时之后,头疼不已晕乎乎的秋羽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却被绑缚了牛皮绳索,把他捆了个结实。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秋羽躺在中间的布艺沙发上,白皙健美的身躯被皮索绑着,堪称宏伟的隐蔽部位露着,更增添了几分野性粗犷,看起来很男人。
对面支着两个画架,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托着调色板,手持画笔正在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