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上官烈年逾七十,身体素质却强着呢,比之年轻小伙子还要火力足,那方面要求也毫不逊色。老家伙丧妻已久没有续弦,却把家中仆妇挑好看的选出四名轮班服侍他生活起居,顺便解决他的需求。
这些仆妇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皮肤白容貌端庄,白天穿着粗布衣衫还不觉得怎么样,夜里脱得赤条条换上颜色鲜艳的肚兜,形象气质大不相同,让上官烈很是喜欢,每日跃马提枪恣意驰骋。
只不过,任你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吃的时间长了都不免腻味,眼下上官烈心里就有这种感觉了,尽管阿花和阿珍两个仆妇使出浑身解数,他就是没有上她们的念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另外两个女人的身影。
“好了,先停下吧。”随着上官烈下令,两个仆妇识趣的抬头起身,把老爷的金袍下摆挪过来挡住下面。
上官烈抓起手机拨了号码出去,然后吩咐道:“老田,你把那两个女俘虏带到我房间来,我要连夜审问。”
眼见老爷要审问女犯人,两个仆妇连忙穿好衣服鞋子,乖乖的站在床榻旁边,又变成下人。
不多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说道:“老太爷,女犯人带过来了。”
上官烈吩咐一声,“开门。”
其中一个仆妇便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立着五条大汉,押解着两个女子。那些大汉把两个女俘虏推搡进来,然后退出去关好房门。
被推到室内的两个女俘虏一高一矮,正是娇羊和赤练蛇,遭受过毒打的她们衣衫褴褛神情憔悴,却掩饰不住她们俏丽的容貌,吸引了上官烈的目光看过来。
在之前的审讯中,二女已经知道上官云珠就是五祖之一上官烈的孙女,此时看到对面床榻上的金袍老者,娇羊吃惊的道:“你……你就是夺命金环?”
上官烈脸上涌现狞笑,“没错,正是老夫,你这侏儒长得还不错,老子还没玩过这样的小不点呢,正好尝尝是什么滋味。”
五祖名满江湖,二女没料到有着赫赫威名的夺命金环居然如此下流,很是惊诧,不由得瞠目结舌,暗地里大骂老不正经。不过,她们俩转念一想,既然这家伙是个老色鬼,那她们也就有了活命的希望,先把老家伙侍候好再说吧。
娇羊抛了个媚眼过去,嗲声道:“早就听说过阁下的大名了,若是能得到您的宠幸,小女子求之不得。”
赤练蛇亦说道:“能跟夺命金环交合,我这辈子就没白活,老爷子,您尽管放马过来吧。”
上官烈哈哈大笑,“很好,算你们识相,咱们快活吧
。”
只见金光闪过,老家伙身躯窜过去,双掌如刀劈出,就把二女身上所绑缚的绳索齐刷刷斩断掉落下去。
这手功夫让二女极度震惊,怪不得老家伙能够位列五祖之一,别说她们两个人,就是十二生肖倾巢出动也未必是人家对手。如此一来,她们都放弃与之对抗的想法,主动的嫣然一笑,脱下身上破烂的衣衫,露出洁白身躯,只见上面紫红色鞭痕纵横交错,很是惹人注目。
二女身材与那些珠圆玉润的仆妇明显不同,赤练蛇又细又高极为窈窕颇具骨感美,那锁骨线条以及莹莹不足一握的纤腰都有着特殊风情,另有一对羊角乃子也比较少见,看着很是吸引人。
娇羊更特殊了,分明就是个刚开始发育的小萝.莉,连茅草都没有,那叫一个干净。尤其那鞭痕更为她们加了不少分,绝对是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男人的最爱。
一股邪火在上官烈体内熊熊燃烧,老家伙仿佛发疯了似的直接把二女按倒在地上下其手,然后率先享用了娇羊,疼的那妮子大声尖叫……
一轮过后,老家伙又扑在赤练蛇身上大干猛干,乐不思蜀。赤练蛇辗转莺啼,心里却恨恨的骂道:“你就死劲干吧,老娘非把炎症传染给你不可,最好把你烂掉了!”
过了好久,狂风暴雨停止了,上官烈觉得自己获得了超前满.足,他眼里上过凶狠之色,居然伸出两只大手分别掐在娇羊和赤练蛇的脖子上,威胁道:“你们两个小贱人给我听好了,以后你们要给我为奴为仆,按照我的指令行事,否则我会弄死你们。”
随着他手上力道加大,二女脸色红的发紫近乎窒息,忙不迭的回应道:“我……我愿意……”
“老爷,求你别弄死我……我给你当奴仆……”
见她们答应,上官烈这才松开手,二女狂咳了好一阵,脸色才逐渐恢复,心中暗恨,却没有办法,毕竟武功相差悬殊,人家如果想要杀她们不费吹灰之力。
上官烈恶狠狠的道:“我警告你们,别跟我来阳奉阴违这一套,如果想要逃跑,我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二女慌忙回应,说她们绝对不敢,肯定会听话。上官烈这才满意的道:“那就好,你们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为我做事吧。”
目前情况下,娇羊和赤练蛇也只有委屈求全,先把命保住再说,极尽温柔的依偎着老家伙,违心的表态。
赤练蛇娇滴滴的道:“老太爷,能够留在您身边为奴为仆是我们姐妹的福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逃走。再说了,您身体好棒,比别的男人强多了,被您干别提多爽了,我已经离不开您了。”
娇羊也嗲声道:“就是,我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是老太爷您厉害,我以后就让您一个人干。”
一番话哄得上官烈很是开心,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们两个还蛮乖的,放心吧,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刚才激战的时候,两个仆妇都是亲眼目睹的,看的她们心痒难耐,也想老太爷如此对待她们,可惜,如今上官烈只对娇羊和赤练蛇感兴趣,根本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以至于她们俩嫉妒的要死,心中暗恨,如今老爷有了这两个小浪货,只怕以后没有空宠幸我们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