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料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子,之前凶徒们意气风发的要把三个凤鸣谷强者杀了灭口,现在倒好,不光执法堂主单‘玉’峰跑了,那只‘肥’猫也无影无踪,原本被抓住的少年消失不见,二郡主姬雪又受伤晕死过去。。
杀人头陀皱眉道:“现在怎么办?”
列于子叹了口气,“咱们现在得罪了凤鸣谷,若是不靠着允王这棵大树恐怕会有麻烦,还是赶紧救了二郡主再商议吧。”
一帮人并无反对意见,其中那个绿裙丹凤眼‘女’子叫做冯雅君,已经七十多岁保养的却不错,宛若中年‘妇’人,她自纳戒中取出一柄剪刀,弯腰蹲在姬雪身边,小心翼翼的剪开裙子,‘露’出尽是血迹的部位。
另一个‘女’子杨‘玉’妮赶紧取出水囊和抹布,帮着清洗创口,当看到被爆的地方血‘肉’模糊,众人无不心悸。即便如此,有猥琐之辈还瞄着人家那里暗自眼馋,可见其品质有多么恶劣。
在伤口上涂抹了‘药’粉,然后包扎起来,二‘女’又把姬雪身躯翻转了,喂下内服的疗伤丹‘药’,经过掐人中之后,小妮子总算醒过来,感受到那里的痛楚,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疼死我了,秋羽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
任凭这丫头如何痛骂,秋羽已然听不见,他早就抵达深处土遁离开了是非之地,可谓有惊无险。
撕心裂肺的喊叫一阵,姬雪的眼泪又簌簌落下,毫无疑问,这是小妮子生平遭受的最大重创,却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对秋羽恨之入骨,原有的爱意‘荡’然无存,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骂过了,也哭过了,小妮子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尽管疼的呲牙咧嘴,却不得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单‘玉’峰和睿猫已经逃离此地,凤鸣谷是绝对回不去了.
姬雪心一横,颤抖着声音道:“事已至此,莫不如咱们自行开宗立派,由我当掌‘门’,在物质上供给你们,在场的诸位也都是‘门’中长老,大伙广收‘门’徒,你们觉得意下如何?”
如此提议让一帮凶徒颇为心动,他们都是融魄期强者,有能耐的人,却也是臭名昭著之辈,在修界没有地位,仿佛臭狗屎般让人憎恶,若真是聚集了成立宗‘门’,将来发扬光大,岂不是修成正果。况且二郡主的背后就是允王,更让他们心里有底,以后可以专心修炼,随心所‘欲’的干坏事,何乐而不为呢。
一帮家伙互相看了下,全都点头,并没有人反对。
列于子率先表态道:“如此甚好,我们一帮人愿意追随郡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耶律澜掐媚的道:“还请掌‘门’为咱们宗‘门’起个名字
。”
姬雪略微沉‘吟’之后,“就叫千雪岛吧……我的意思咱们过去太成湖那边,具传闻那湖中有个很大的岛屿聚集了一帮水匪,到时候将悍匪们制服了,顺者昌逆者亡,大伙就在岛内修炼,没准将来能够与七大宗‘门’齐名,或者干脆灭了哪个宗‘门’取而代之。”
凶徒们饶有兴致的同时盛赞不已,都夸姬雪有魄力什么的,并且直接奉对方为掌‘门’,然后乘坐顺风船朝目的地而去。
午夜之后,天空一片漆黑,秋羽这才从地里钻出来,呼吸着凉爽的空气,他略微放轻松,然后放出墨雕飞往松云‘门’方向,途中又想起因他而亡的雪鹰,不免一阵唏嘘,恨恨的自语道:“单‘玉’峰你这老不死的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灭了为雪鹰报仇……”
心里如此想着,秋羽也知道这个目标距离自己太过遥远了,毕竟他才是识府中期境界,等到融魄的时候要至少三年光‘阴’,能否成功还是个未知数,而且不光你在修炼,对方的实力也不断的提升,等你进入融魄境界,人家会不会达到虚化了。
不管怎么样,目前秋羽只有艰苦修炼提升自己的功力,好在接下来的路途没有遇到危险,他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松云‘门’,长嘘了一口气。
径直来到神‘玉’峰,先到‘药’园里巡视一番,只见各种‘药’材生长的很是茂盛,水塘里的红‘玉’蓝莲‘花’也长出了许多直径超过一尺的大叶子,让他很是欣慰,这才回到‘洞’府内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了好多事,先是姬雪带领凶徒们来到太成湖,这里贯通许多河流,有个面积很大的岛屿上确实驻扎着五百余名土匪,以抢劫商船为生计,经过数十年经营颇具规模,名为屠龙寨。
一帮凶徒极为嚣张的将顺风船降落在山寨之内,然后大开杀戒,先灭了那个识府晚期境界的大债主,然后有不服者就是屠戮,足足杀害了上百名匪徒,让山寨内血流成河,吓得其他水匪胆丧心寒只能臣服。
如此一来,姬雪就成了岛上霸主,很是风光,不过,伤痛依旧折磨着她,因为她得方便,以至于那里很不得养,每天疼的夜不能寐,终日痛骂秋羽。
凤鸣谷方面,单‘玉’峰和睿猫逃回去了,向掌‘门’作了汇报,当何朝珍听闻执法堂两位强者死亡极度震惊,咬牙切齿的道:“姬雪这个小贱人,枉我对她另眼看待,没想到竟然勾结恶徒以下犯上,若是抓住她决不饶恕。”
单‘玉’峰沉声道:“可她是允王之‘女’……真要重罚吗?”
何朝珍咬牙切齿的道:“不管她是谁,敢如此狠毒,必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还有秋羽那小子,竟然投入松云‘门’,真是岂有此理,明日咱们过去兴师问罪,务必令松云‘门’将其‘交’出来……”
自从将秋羽逐出师‘门’,凤鸣谷可谓陷入了多事之秋,不断地遭受厄运,简直让何朝珍忍无可忍,同时也愈发的觉得少年身上有着某种秘密,尤其‘药’园里那十余株百年之龄的‘药’草长得飞快,具于承泽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又长大了许多,更让她后悔不迭,隐约觉得一个宝贝让自己亲手丢掉却被松云‘门’捡去了。
眼里闪过一丝凶狠,何朝珍自语道:“不行,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把他抢回来,哪怕‘玉’石俱焚,也不能让松云‘门’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