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忽悠,却是秋羽想要放过美女道士,却又怕鱼玄子以后再找他报仇雪恨,也就瞪着眼睛说瞎话,也算是留条后路。
鱼玄子愣住了,简直看不透这家伙,什么意思,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吗,鬼才相信你的话,不过,为了彻底脱离小恶魔的控制,她强忍着心中的仇恨,也表现的含情脉脉,仿佛被秋羽打动的样子,柔声道:“是吗,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你,不过玉枫观还有事要我处理,得先回去一趟。”
秋羽心中暗笑,这娘们也不傻啊,还跟我演戏呢,也罢,就在此处分道扬镳吧!
二人各怀鬼胎,秋羽做出被迷惑的样子,点头道:“没问题,正好我也有事,咱们现在这里分手吧,以后有缘再相见。”
难道他真的要把我给放了?鱼玄子暗自欣喜,最担心小恶魔把她给睡了,现在总算有了脱离的希望,她故作感激涕零的道:“那好啊,多谢主人成全。”
即将分离之际,秋羽又探头过去,在人家光滑如玉的脸庞上轻轻一吻,很是温柔的道:“我会想你的。”
“我也一样。”鱼玄子违心的道。
在秋羽的授意下,赤虎朝着下面的荒草地俯冲过去,距离地面还有十来米距离的时候,斗篷被秋羽收起了,他抓住捆龙索抖了下,绳索随即自动散开来,缩短之后握在他的手中。
这一刻,鱼玄子彻底自由了,活动着酸麻的手臂,心里充斥着恨意,真想翻脸逮住对方,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奈经过之前的折磨,她对秋羽有种惧怕感,生怕小恶魔还留有后手,自己再落入险境当中。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鱼玄子压抑了仇恨,低声道:“那我先下去了。”
“嗯,后会有期!”
秋羽答应着,实际上他也真有防备,左手隐藏着一枚带有毒素骨针,若鱼玄子胆敢动手,他会毫不留情的再次收拾对方。
出乎他意料之外,这娘们变得乖巧了许多,让秋羽心里暗自嘀咕,什么意思,难道以前从未让男人占过便宜,被老子我给摸爽了。
鱼玄子整理好道袍纵身飞落下去,仿佛美丽的青鸟,让赤虎之上的秋羽为之心动,真是漂亮啊!想到曾经与对方有过的旖旎,他嘴角浮现笑意,觉得也算不虚此行。
赤虎继续向前飞去,越飞越高,身影逐渐的远离了,地面上的鱼玄子目光凝视着,眼神凶狠且凌厉,暗自发狠,小畜生,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
秋羽根本没理会,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想要收拾他的人多着呢,怕毛啊!
又是一天的飞行,暮色时分,秋羽终于抵达延玉镇回到了家里,看着那一大片产业,让他感慨万分,现在我也是富二代了,不晓得父母能不能听从安排放弃这里的安逸前往别国隐居呢
。
赤虎降落在院子里,被秋羽收到纳戒中,脚步匆匆的进到房子里,当他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却不由得一愣,只见不光父母在场,太师椅上还坐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老头,让他脸上勃然变色,心中暗道:“糟了!”
原来老头不是别人,却是看护凤鸣谷药园的于承泽,他不光指点过秋羽栽种药草,还曾经传授了土遁术,也是秋羽很尊重的人。
凤鸣谷药园被扫荡一空,掌门何朝珍认定为秋羽所为,因而吩咐于承泽出谷,令其务必将秋羽抓回去将功赎罪,否则严惩不怠。
于承泽领命之后,经过一番详细调查,深入了解这小子,觉得前往松云门将秋羽抓回来不现实,毕竟松云强者众多,他根本无法如愿,莫不如前往对方家里再作打算。
有了如此想法,于承泽来到延玉镇,抵达罗家,自我介绍为秋羽的师伯,受到罗成良夫妇的热情款待,就在此常住下来,采取了守株待兔的策略。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时隔多日,终于等到这小子回来了,让于承泽很是兴奋,目光瞄过去。这是他初次看到秋羽的真实模样,不由得惊诧对方的年轻,谁能想到那个将凤鸣谷闹得天翻地覆的小子才这么大,也就十六七岁而已。
因为这里是秋羽的家,来者肯定要扯上关系,尤其他那双黑漆漆特别有神采的眼睛,让于承泽很快判断出原来的潘安就是面前的小子,他阴森森的道:“秋贤侄,别来无恙啊?”
极度震惊之后,秋羽心情马上恢复,他心里清楚自己绝对打不过人家,也跑不了,土遁什么的更是不管用,人家比他还精通呢。
老子最近点挺背啊,刚收拾了玉枫观的母老虎女道士,如今又要面对凤鸣谷的老头子,悲哀啊!
为了不让父母亲担心,秋羽勉强一笑,“晚辈参见于师叔,正好我有事想向您请教呢,您跟我出去细聊如何?”
于承泽会意,这是秋羽要把他带出去,免得罗家夫妇着急上火,他也觉得理应如此,之前在罗家呆了好多天,夫妇俩把他当成座上宾,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若是当着二人的面抓捕人家儿子,也有点说不过去。他点了下头,“可以,那咱们出去吧。”
眼见儿子刚进家门就要出去,夫妇俩连忙挽留,却不晓得事态严重,最终在于承泽的和秋羽的坚持下,他们俩离开了屋子。
过不多时,二人出现在华灯初上的的街道,并肩而行,宛若父子。
秋羽苦笑道:“你来抓我回去的?”
于承泽冷哼着沉声道:“你小子行啊,胆敢扫光了药园里的所有灵草,该当何罪?”
既然老家伙都知道了,秋羽也不隐瞒,回应道:“那你看着办吧。”
“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话音落,于承泽猛地伸手抓过去,快若闪电,准备先把这小子抓住再说。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秋羽怎能束手就范,他脚底下一滑,倏地向右侧路灯那边而去,侧身躲在灯柱后面,手指弹出间,三枚骨针悄无声息的激射过去,直奔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