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直接六人同时吐血再次飞了出去,但是我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事情呢,喉咙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而我再也无法维持分身,直接躺在这个不大的高台上。
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刚刚其实是我最后的一击了,虽然我的身体还能恢复,但是精神却不行,没有足够的精神支撑,对于人类来说,身体也等于有心无力,刚刚两边的冲击也算是将身体里的内脏震的四处冲撞,感觉到异常的难受。
“以一对六,你还真当自己是‘屠夫’啊,你这傻孩子!”我这状态不好,当然是直接躺在...等等,我躺在哪里了?额....这不是易相逢的怀里吗...这tm真尴尬了。
“前辈...前辈,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虽然说我肯定对这种比我大不知道多少倍还和我兄弟是母子关系的女人感兴趣,但是躺在人家怀里对于一个成名已久的人来说,也足以是很丢人的事情了,而且....不好解释啊!!
“别说话,之前保护我辛苦了,虽然刚刚的那几招用的是很生疏,但没想到还这样乱用,真是的,用这‘血誓’的家伙都这么疯狂吗?如果我死了,还请你照顾好月儿....”
“额...前辈你...”我这时也从尴尬中恢复过来,听着她很温柔的话语,突然有种就像是妈妈的感觉,虽然本身是想说一句前辈你不会死的这样的话,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说,毕竟这种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易相逢,没想到你还好这口,看来只要是拿着‘血誓’的男人你都喜欢啊,小子,这老娘们****有没有下垂呢?老夫我还没试过呢!”
一个声音传入耳朵,我看到一个人浮在空中,对于异能者来说,能浮在空中也是一个比较稀有的能力了,比较飞行能力本身消耗精神力较多就不谈,还要求很高的控制力,至少我认识的人中也就柳北能做到用风来让自己浮起来,但也只是一段高度,却无法像这样双手莂在身后。
“吴墨?!你这老家伙还没死!!!”
显然这个中年人一般的家伙实力强到恐怖,至少是我实力全开的时候也无法对付的家伙,因为这句话还不是易相逢一个人说的,就连此刻还应我话保护高大壮的赵幼林也是这惊讶的声音。
“哎呀哎呀,赵铁指你也在啊?怎么,这杯羹你也想分一杯?不过你就别想了,保命你是可以,想要虎口夺食,你确定你做的到吗?”
“你!!”赵幼林虽然生气,但是从他这话语中也能看出的确这吴墨应该在他之上,虽然拼命估计难说但是赵幼林也没有拼命的必要,他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受到柳北的邀请。
“易前辈,我会保住你的!”刚稍微有些力气想站起来,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也是站起,但是还没走两步,脑袋的一阵眩晕感让我单腿跪到在地上,如果不是血誓支撑,我估计要全躺下来,而b级战斗刀也因为使用‘绝杀’之后而刀身崩裂被我放回到了储物箱里去。
“小子,你真以为对付了几个人还真当自己是‘屠夫’了?要知道那家伙可是死在我的手里的,我们这天玄境的人到现在也就还剩在场的几个,我,赵铁指和易相逢,哦对了,易相逢她还把她的全部能力给了他儿子,呵呵,天玄镜上级变成下级,简直有病。”
“我确实不是屠夫,但这是我给别人的承诺,即使是死,我也会全力保住她的!”
“好!好!好!有勇气,我吴墨就喜欢你这种重情义的家伙,听说你收了我儿子修炼的惊天蛊?有点本事,不过你可别想用,因为...你已经死了!”
吴墨的三个好,当然不是真的在夸我,而他说话之间也已经做好动手的姿势,他的儿子估计就是那个吴林,至于我?如果说能挡住这一击的话肯定是不可能了,我现在连动都很难动的了,虽然说精神力在慢慢恢复,但也远远不足以让我能对他进行防御,算了...为了能帮北哥拖时间,牺牲一下也没什么,真是可惜呢,md死在这种老家伙手里。
拿出一把匕首插划开自己的手臂将血液溅在‘血誓’的刀身上,其实这也是我最后的手段了,但也同样是血影基本不允许我用的技能,虽然说这是最后拼命的技能,但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可能会将解开对血魔气的封印,如果现在解开,我真的就无法再变回人类了,但...没办法,只能如此了。
“喂!小子,你在干什么?这才多久你要解除封印?找死啊!!我教你这招可不是让你送死的哎!”果然刚刚我的血液被吸收进血誓之后,脑中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愤怒,而是如同长辈看到晚辈做错事时的无奈与叹息。
“没办法,现在遇到的家伙不使用这招的话,别说打了,我都连站都站不起来,抱歉血影,虽然跟你是有吵有闹过,不过你确实帮了我很多,我知道这次我估计是在劫难逃,但只能让你再等下一个契约者了,我.....要用生命去将对方拦住!!”
“算了算了,也难怪,竟然是这家伙,当初没他我们还不一定输呢,关宇,我可以强行帮你控制一分钟,在那时间里我还能勉强帮你控制一下,让封印不会残破的那么的快,至少能坚持个几天,但...如果超过一分钟,别说是我就算是那个女人来了也没有用的,所以.....你好自为之!”
他一副早就料到的语气,想来我这种性格他在里面所谓的‘睡觉’的时候就已经给我准备好了一个出路了,我不禁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话,毕竟其实我与其之间已经不需要那种客套的话,不然还免得有些生疏。
我没有回答任何的话,而是尽全力的激发这血魔气所蕴含的那神秘的力量,说实在的这力量用血影的话来讲就是强大但却又无法cao控的,而他对我所说就是当自己性命即将保不住的时候,就全力的激发体内所有能激发的血魔气,虽然这会因此侵蚀全身,但却同样能到达一个自己曾未达到的巅峰。
而伴随着我体内那几乎都快要炸出来的力量涌入全身,感觉从来没有那么强大的时候,也于同时我感觉到的是那种无法控制的嗜血感,虽然勉强还能保持意识,但是除了那意识以外,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这血魔气所控制住了,而它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血影的声音消失了,大概是去帮我压制这个血魔气对我精神的侵蚀程度,但与此同时又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脑中回荡,在心中回荡,似乎在诱惑着我,又似乎是在命令我一般,而本身我只是为了去拦住吴墨,但此时脑中所想的却也强行变成了‘杀掉他!’
再动的时候本身就不是脑子控制身体,所以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第一人称视角的视频一般,完全就能看到我自己跃起,然后单手一刀直接劈向了这个此刻表情变得较为愕然的吴墨。
但这吴墨显然不是吃素的,所谓目前仅仅只剩下的几位天玄境的人,所有的手段当然也不是这简单的一下攻击就能解决掉的,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打的一个猝不及防,即使他是用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体挡住了我这一击,但依然还是后退了不少,而这个黑色的物体也在此震散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些竟然只是一些细小的虫子。
“为了救人,竟然化身成‘血魔’,不过你这种实力化身‘血魔’有什么用?!勉强跟老夫对上两招而已,哼!就算是‘屠夫’活过来,他也别想救得了易相逢!!”
两人的战斗由半空的高台上转换到自己地面上,本身那就是一片空地,而且这种战斗更加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所以周围也算空当,但是对方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他甚至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什么好状态,然后甚至没有多说太多句,由不知道多少虫子组合出的一个巨掌打向了我。
到达他们那实力之后yi动速度自然快到无法捕捉,但是要知道我现在并不是kao着自己的眼睛去进行攻击的,而是我的本能以及控制我身体本能的血魔气,虽然很快,但是躲过却不成问题,不过....
血魔气可不是会躲的东西,它所做的就是杀,再杀所以从头至尾它也只会攻击,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用在这里绝对是最好的解释,而我也是毫无办法,看着‘血誓’砍在那个巨掌上。
‘劈不断?!’即使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但也依然知道这个巨掌根本劈不断,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我或者说有血誓劈不掉的东西,而这还是跟我处于对立方的人。
劈不断所造成的的结果就是我被这巨掌无情的打飞,当巨掌拍到身上的时候,即使只有意识的我,也能感觉到全身像是被无数虫子同时叮咬的感觉,不过这样说的话就太过温柔了,应该用如同被千把万把刀同时割肉的疼痛感,那种感觉差点没让我当场翻白眼了,不过幸好我算是承受能力足够外加此时不是我控制,再加之被打飞所以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但即使如此,整个左臂此时都是鲜血淋漓,足有一半的血肉被撕咬掉。
在这个时候我也算是因为头疼感而又更加清醒了一点,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比起其他人强太多....太多....
我自己开始嘶吼着,其实当然不是我愿意这样子的,原因自然还是因为血魔气将我侵蚀的更加严重的原因,在外人眼里估计我现在已经是个野兽了,但我还没法说我不是,不过至少它还是利用我的身体对准敌人攻击过去的。
拖着一只带着血肉且模模糊糊的胳膊,以我身体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进行着一次又一次攻击,对方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表情进行着反击,你一下我一下,但是不论怎样来看,都是我在受伤,对方因为有这些虫子在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的被砍中过一次,而时间也是拖的越来越久,我所能维持的意念也是越来越少,甚至我都觉得估计连六十秒都坚持不到,我就会被全部吞噬掉。
‘糟了...看来..是躲不掉了呢。’在还有意识的情况下,两人的对战总要有胜负,所以来来回回打了足有几百次终于以我这边被弹飞为结局,对方的一拳就朝着我胸口打了过来,以他所造成的伤害,这一次都足以将我的心脏咬个精光,要说再怎样的人,心脏也是生命本源,作为一个人类,同样如此。
“不错,不错,能与老夫这样对决的,二十年了,你....还是第一个呢!!”就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这拳也就离我不到几公尺的距离了,在我已经做好这次必死的觉悟的时候,一个金光,挡在了我的前方,并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击,而且触碰到这个上面的所有虫子都死光了。
“吴墨老鬼,你说这里除了你、赵铁指、易相逢外就没有其他的天玄境的强者了?现在....你还如此确定吗?”
这个声音伴随着人影降落在我的前方,看到背影的时候,我不禁想叫一句名字,却没法叫出口,但想着她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就看到她的一指戳向了我的心脏部分。
顿时本来由全身各处再侵蚀到心脏的那股血魔气,竟然在这时候被全部弹了回去,而我心脏部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帮助我将这些重新压制回了一个位置,让我本身不清醒的神智,在这一刻瞬间清醒过来,但因为这同样消耗的是我自身的体力,所以当即瘫软在地上,神色萎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