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说完就站起来想要离开。
这时,小野次郎忽然站起来,“走,你觉得你还能离开吗?”
林可眉头微皱,“你什么意思?”
小野次郎猥琐的笑道,“你的朋友,现在应该已经被鲍勃拦住了吧。”
此刻林可终于察觉到了危险,惊慌的后退了两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是去帮忙的吗?”
小野次郎伸出食指轻轻摇晃,“非也非也,他们是胆小鬼,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打算丢下你们两人逃跑吗?”
林可彻底慌了,“不可能,闫明不会丢下我们!”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想到刚刚闫明喊她离开,但是被她拒绝了。
巨大的悔意从心底涌现,她刚刚应该和闫明离开的。
小野次郎越靠越近,几乎贴在林可的肩膀上,用力吸口气,“处女的香味啊。”
林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将小野次郎推开,“你别靠近我,滚开!”
小野次郎也不气恼,回到赵媚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林可,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你的朋友不会回来了,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我相信鲍勃一定不会放过的。”
林可求助的看向赵媚,“赵媚,我们跑吧。”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赵媚竟然整个人都贴在了小野次郎的胸口,很是娇媚的说,“为什么跑,在这里只有强大的男人才能保护我们,给我们安全感。闫明那个臭流氓,你觉得他能保护好我们吗?”
林可紧咬着下唇,不甘心的说,“难道你就让他们这样随便碰?”
赵媚微笑道,“女人嘛,天生就是让男人征服的,区别就是选择什么样的男人。我的老公就是个窝囊废,还好他死了,我可不打算再找一个窝囊废。”
闫明此时距离林可只有两棵树。
听到林可还能为自己说话,他的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至于赵媚,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她既然选择了小野次郎,他也不打算多管闲事。
他清了清嗓子,站出来,“小野次郎,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看到他,林可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闫明,你没事儿!”
闫明很自信的笑了笑,“鲍勃那个傻大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不剩下,他能打得过我?”
小野次郎惊慌的站起来,满脸的不敢相信,“不可能,鲍勃怎么可能会输!”
闫明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又胖又猥琐的小鬼子,“你脑子没病吧,傻.逼!”
赵媚也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他,在她的印象里,闫明是一个又弱小又好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打得过人高马大的鲍勃?
难道说闫明深藏不漏?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
闫明懒得搭理他们,牵起林可的手,“走吧。”
有力的手掌握住,林可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二十七岁的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她想挣脱,但是没挣脱开。
身后传来赵媚的喊声,“闫明,等等!”
小野次郎损失了一连损失了林可和小玉,怎么可能让落到手里的鸡飞走了。
她一把拽住赵媚的手,恶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臭婊.子,闭嘴,你要敢跑老子弄死你!”
赵媚捂着肿起来的脸,头发散乱,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这还是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要保护他的男人吗?
他忍不住流下眼泪,后悔信错了人。
闫明拽着林可一路回到了沙滩,他担心小玉。
就算鲍勃被绑住了,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
还好,鲍勃老老实实的躺在沙滩上,小玉离得有快十米远,满脸怯懦。
见他回来了,小跑着扑到了他的怀里,“闫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害怕。”
林可在一旁很是尴尬,用力挣脱了闫明的手,到旁边站着。
“别怕,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小玉,别哭,没事儿。”
他帮助小玉擦干眼泪,安慰了一会儿,等小玉情绪缓和了才推开她。
而后才发现站在一旁落单的林可,担忧的问,“你怎么样,那个小RB没对你做什么吧?”
林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酸溜溜的,难受的很。
她和小玉还不一样,自持身份特殊,曾经是闫明的顶头上司,如果主动的示好,还有损面子。
“我没事。”
她不开口还好,一张口,鼻子发酸,眼泪哗啦就流下来了。
这可把闫明吓坏了,“主管,你别哭啊,那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你了,我这就回去,把他剁碎了喂狼!”
林可边擦着眼泪边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没事儿,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闫明不解的问,“那你哭什么?”
此刻的林可恨不得将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给推到海里。
女孩子哭的时候不要问,直接抱上去安慰就行了。
她看到了站在闫明身后的小玉,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哼了一声,“不要你管!”
闫明挠了挠头,不知道林可这是怎么了。
他说,“那我就不管了。”
这句话,差点再次将林可气哭。
处理好了两个女人的事儿,闫明走到鲍勃身边,踢了他一脚,“喂,死了没,没死就吱一声。”
“哎呦,东方朋友,您轻点,轻点。”
闫明冷声道,“别套近乎,谁是你朋友。听小野次郎说,你出来是准备弄死我,然后带走小玉是吧?”
鲍勃在心里把小野次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屁本事都没有,还喜欢吹牛逼,这不是坑他吗?
他现在还在闫明手里了,急中生智,赶紧解释,“那不是我的本意,东方朋友,我一直对东方国度抱有友善的想法。我们应该和平共处,一起努力,共建和谐家园。”
闫明被逗笑了,“你还知道和谐家园呢?”
鲍勃还以为自己的话其效果了,用力点头,“对,和谐家园,我们应该团结一致,任何破坏我们友谊的家伙,都是我们的敌人。”
闫明懒得和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废话了,开门见山的问,“你说吧,我要怎么处置你,是丢海里喂鲨鱼,还是就放你在这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