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妙,看来得尽快再变的更强些才行!”
扫了一眼发觉那自称明玉云光王的蓝衣女子赫然与雷罡斗焰等另外四道玄元、玄灵依旧结的五王玄天阵,约在四五十丈开外虎视眈眈。
而放眼瞧去眼前绝大多数团队皆是两三人而已,这五王似乎对上任何一方都占有极为明显的优势。
单已自家而论以一敌五是完全没有胜算的,若非召回玄神或者修为更上一层楼只怕连自保都是个问题。
“实在是太弱了,什么三分钟,解决这样的对手我空渺神力通明王,连三十秒都不用!”
正在心念闪转之际,却见左侧十四五丈开外那手持曾经释放百丈剑气,孤高冷傲的蓝衣男子,在看清自已的对手之后,不屑的开口。
“可恶竟敢如此小视我雷电风灵狮一族,受死!”
其对面不远处那朵玄意之莲上,一个雄卓伟健,通身上下绽放着一股排山倒海气势的紫衣男子,怒气冲冲的回应,旋即一抖手持的一柄雷惊电绕,星芒闪闪的长枪,恶狠狠的刺了过去。
“什么雷电风灵狮……想不到竟是如此自信!”
那雷电风灵狮尽管并非法界的玄妖,却也是妖界中霸主般的存在,见那蓝衣居然对这修为高达通灵六重的恐怖存在不屑一顾,在场之人皆是心神为之一震。
“哇,好不凡的神剑!”
只有红衣女童双眸不错神,魂萦梦牵的凝视着面前那姿容绝色的蓝衣女子手中那柄神圣灵雅的长剑,对其余的存在皆是漠然视之。
“玄灵么,好极……哟,这丫头还真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叶凌霄扫了一眼那自称空渺神力能明王的男子,感应到其瞬间崩发出那股精纯而又威猛雄霸的先天气息,精神为之一振。
然目光落到红衣女童那里却是又有些哭笑不得。
先前这家伙还万分火热看中了空渺神力通明王手中的那柄利剑,此时却又心驰神往的凝视着那绝代风华的女子手中之剑,转眼将前者忘得干干净净,真让人啼笑皆非。
“吾乃圣冥教出云祭司,曾变一方死寂之土为世外桃源,被掌教赐此云玉流彩虹功德之剑!”
“三分钟内若胜得本祭司以此剑相赠,如若无法胜任弃权需得缴纳一亿仙玉方可!”
正浮想联翩之际,却见那瑰颖秀丽,迵尘拔俗的蓝衣女子,星眸闪亮,肃然开口。
“祭司,原来竟是件后天功德至宝,这小恶魔倒真是识货……不过只有的苦头吃了!”
一听此子和手中之剑来头竟是如此之大,叶凌霄心中也是又惊又喜。
寻思着这红衣女童天分极高,战力不俗,奈何却生性奸猾,好走终南捷径,极力躲避硬仗恶仗。
过去有很多人罩着,这手顺风仗就冲,逆风仗就躲的把戏玩人挺溜,这回一定要设法让其去掉依赖心理,学会极限生存。
“咦……那又是……”
这个主意打定之后,叶凌霄就不想呆在这里,让其心存指望,暗暗开启精神力扫视着周围,待得意念触及右前方两丈开外的另外之朵玄意之莲之际,猛的感觉一股念波直刺脑海。
“呜呜……嘿嘿……”
那股音波渊冥苍茫,似哭似笑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狠暴虐之意的同时,赫然透着一份无可压仰的愤闷和怨毒之意,似要崩灭天地,屠尽一切方感为快。
“……那个位置好像很特别的样子!”
叶凌霄一惊,闪目观瞧,发觉那朵玄意之莲赫然位于一座高约丈许的小山包之上。
与方圆百丈任何一朵玄意之莲不同的是其整整闪烁着七个光晕,隐隐照北斗七星之状排列,而斗柄恰恰直指那明玉云光王的那一朵。
“主子救我……”
说来也怪就在目光的刹那,鸦皇那若有若无的求救声再度回荡在脑海。
“喂,若是赢了,这柄神剑归不归本神所有呢?”
正在心神动荡,却见那红衣女童歪头,扫视着叶凌霄一脸希冀的开口。
“……每抢三件宝物可分你一件,你看着办好了!”
叶凌霄心系那朵玄意之莲,头也不回,随口而答,旋即掠起身形蹿了过去。
“……那样,岂不是很吃亏!”
然而对于这个回应,红衣女童却很不满意,讨价还价的道:
“那本神花三亿灵石买下来行不行啊?”
“……可笑,就像你一定能夺下那柄剑似的!”
叶凌霄心中暗暗腹诽,有意将她的军,伸手道:
“灵石拿来吧!”
“哼,你前后两次还欠了本神几十亿灵石没还呢,即便不算本金利息也有十亿左右,不妨就从你的债务里扣好了!”
然而对方双眸闪烁着狡黠之意,振振有词的回应,旋即反将一军道:
“堂堂创世圣子那么高的身份该不会赖帐吧!”
“怪不得这石头缝砸油的家伙竟肯苛包大出血……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叶凌霄心神闪转,晓得对方一定是认为自家乃是法界的奸细,那笔庞大的债务定是讨不回来了,方自作聪明的想出这样一个法子。
心心暗暗好笑之余,颔首道:
“随你好了!”
旋即却是扫视着前方六七尺开外那小山包上的玄意之莲道:
“守关者出来,本圣子前来破关!”
“……这也太张狂了吧!”
这玄意之莲凶险莫测不说,若是通关稍稍迟缓一些又很可能因有其余的团队发难而腹背受敌。
是故在场的每一个团队几乎皆是合数人之力同舟共济,见叶凌霄区区两人居然要同时闯两座关口,在场之人震憾之余,皆是将目光投了过去。
“嘿嘿……有意思,年轻人你真的认为自己能十分钟之内击败我悲喜阴冥王么?”
却见随着一个朦胧飘渺而又带着一股傲睨万象,依看红尘意境的声音响起,一个银袍蓝巾,通体闪烁着黑白两色奇异光泽的老者映入眼帘。
“呜呜……”
其尽管只是负手而立,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自有一份耸天拔地般的不朽之姿,但觉一股天地哭泣,日月悲冥般的意韵袭卷开来,在场的很多人皆是不由得一阵神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