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摆脱农民工的身份,我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势、金钱、地位,我要一张英俊的脸,我要……。”
常博低垂着眉眼,目光灼灼看向怀中的女人。
那女人清秀眉眼间,显然与苏迷有几分相像。
常博眸中满是掠夺与喜悦的意味,低头吻住女人的唇,说出最后一个愿望:“我要得到苏迷,我要让她爱我,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男人。”
一抹近乎透明的身影,悬浮在半空中,静静看着工地上的男女。
他唇角未动,但机械化的电子音,却随着一束幽光,传入常博的脑中:“如你所愿,所有的一切,都将属于你。”
常博更加兴奋与狂热,总觉得他的身体,跟以前不一样,好像更加勇猛了。
他很激动,要了女人好几回,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但尴尬的是,防护用品只买了一个,女人本来让他再去买,但常博不愿意。
他连哄带骗,最后一次的时候,没做防护措施。
良久,已近深夜。
离开的时候,常博本想问女人要个电话,却遭到女人的拒绝。
常博觉得她瞧不起自己,也不想自取其辱,等他以后有钱有势,自然有大把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
次日。
苏迷来到医院探望钟鸣,并为昨天的事,向钟丽表示感谢。
离开医院时,苏迷给钟丽一张名片:“这是剧组副导演的电话,有一部戏要开拍,其中一个角色很适合你,可以去试试。”
“拍戏?”
钟丽接过名片,眉眼讥嘲:“你是在拐着弯讽刺我,还是想让我出丑难堪么?我一个站街女,你让我去拍戏?是让我送上门给导演潜,还是睡遍整个剧组,让他们全都提拔提拔我?”
苏迷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禁有些火气,凝眉看着她,却还要保持人设的口吻。
“丽姐,你是不是觉得,整个世界对你,都是满满的恶意,所有对你主动伸出援手的人,都是别有用心,有时候遇到一些困难,别人不愿帮你,你会不会觉得,他们冷血无情,一点慈悲心同情心都没有?”
苏迷这话,完全说中钟丽的心坎。
但她知道,苏迷是在故意找茬,借机会想羞-辱她。
钟丽看着她的眼神,蹭蹭直冒火。
“像你这种富家千金,又怎会了解,我们这种社会低层人物的苦,你们伸出援手,不就是想让别人夸你,有爱心又善良,至于其他人,想让他们帮帮忙,比登天还难,不是冷血无情,又能是什么?”
苏迷听到这里,反而笑了。
“那些经常挂着聋哑人牌子,拿着小本本,在商场、大街上,或是图书馆里,让你为他们捐款,你会不会捐?”
“凭什么,他们有手有脚,明明可以做别的工作,非要拿着一块臭牌子,出来问人讨钱,我凭什么帮助他们?”
钟丽想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苏迷,冷笑着反问:“你是不是有病,问我这些白痴问题做什么?”
苏迷完全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笑道。
“谁都有苦衷,但帮与不帮,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同样,职业也可以选择,你的外形不错,依你的性格,在娱乐圈里,也吃不了亏,潜规则那种事,只要你不愿意,被人能逼得了你,还有,没有人瞧不起你,是你自己,一直瞧不起自己。”
苏迷从兜里拿出五百块钱。
“感谢你昨天的帮助,试戏的事,还是建议你考虑考虑,如果成功,也能为你减轻一些负担。”
苏迷转身,招来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钟丽看着手中的名片,还有五百块钱,眉眼更加讽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有资格对我说教,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那么资格!”
她冷哼一声,将五百块放进钱包,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本想叫那张名片丢掉,结果却鬼使神差的收回包里。
出租车上。
苏迷正闭目养神。
系统059突然道:“宿主,那个女人,真把名片收起来了。”
苏迷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嘴角勾勒一抹笑:“在沼泽中挣扎的人,只要有一丝机会,都会去试着把握,即便她对此很不屑。”
昨晚,系统059为了弥补,帮她查了钟丽的资料。
得知她会进入娱乐圈,苏迷通过比较熟识的学长,要到副导演的电话,给她创造一次机会。
不出意外,钟丽应该会去,而且能在娱乐圈大红大紫。
苏迷从不做无用的事。
虽然钟丽这枚棋子,有些难以掌控,但按照常博所涉足的轨迹而言,在娱乐圈安插这枚棋子,总会有用到的一天。
突然,苏迷想起一个人。
“那个尧哥是怎么回事?”
昨晚,她故意崩人设,系统059忍不住出来提醒,当时借机让他免费查钟丽的资料,倒是忘记了这茬。
系统059心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沉默片刻,道:“他叫霍尧,有恩必报,当初钟丽救了他,才成为他的相好,总之你以后有难题,可以找他帮忙。”
“我才不要,那男人很不简单,更不容易控制,接触的太多,我总有一天,会惹祸上身。”
她现在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即便找人帮忙,她情愿找自家男人,也不会欠霍尧的人情。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苏迷扫码付款,下了车,在附近买了一束鲜花,两份奶昔蛋糕。
回到家,只有卢彩芸一人。
苏金城跟朋友约出去喝茶,苏迷将买来的蛋糕,递给她一块:“妈,尝尝,这奶昔蛋糕不甜,您一定喜欢。”
“有女儿真好,处处都能想到妈妈。”卢彩芸开心极了,亲了亲她的脸颊。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着天。
苏迷突然问道:“妈,你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下午要去工地视察,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苏迷摇摇头。
“没什么,明天下午我没课,想去公司找你,顺便看看妈妈的工作坏境。”
卢彩芸笑了笑,抬头摸-摸她的头:“傻孩子,公司不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你要是真想看,视察工地的事,我让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