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我等得了,我弟等不了。”
原剧情中,仅出现一面的瘦弱男子,本就身患疾病,原文女主进入军营已有两年,亲弟弟是生是死,尚且不知。
她能做的,只有争分夺秒秀一波,战事结束后,第一时间回老家探望。
“你为何突然做此决定?”
苏迷蹙眉,满脸凝重:“我早便有这种念头,却奈何身板太瘦弱……。”
“即便现在大鱼大肉往死里补,吃成个胖子,你不是照样手无缚鸡之力,苏米,听老高一句劝,安分守己,老实待在伙房,等战事平息,我向副将军给你申请休沐假,让你回家探亲。”
老高身在军营,已有十几个年头,很多人都以为他无亲无故,其实,他还有一个儿子。
但遗憾的是,他的儿子,死在战场上,得知苏迷有这种念头,他是一百个不同意。
当然,这里面的事,老高从未跟外人讲过,只有几个老兵知晓。
苏迷见他如此反对,多少猜到一些,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她没准备触碰,亦没顺应他的好意,只道:“老高,你放心,无论做任何决定,我都会以安全为上,毕竟我还有一个弟弟,在家里等着我,我不会贸然犯险的。”
“行。”
老高话都说到这份上,见她仍旧如此,只得轻叹一声,起身拍拍裤腿,扭头朝伙房走去。
苏迷勾了勾唇角,随他走进伙房,准备发放饭食。
说实话。
她一个女人,身在数万男人的军营里,那感觉,真的很微妙。
尤其晌午时分,还近距离观看一场男色“秀场”,苏迷发饭时,见到几个长相不错的士兵,倒觉得挺一饱眼福。
贺超在一边看着,总觉得苏迷眼神不对。
可每当他仔细去看,苏迷又恢复了正常。
但怀疑的种子,却发了芽。
当晚,贺超为了自身安全,跟另一个伙房兵换了铺位,睡在了最里面。
苏迷无语翻着白眼,全当不知情,忍着满营帐男人身上的汗臭味,给周身施了结界,安稳入眠。
翌日。
天还未亮,老高便将苏迷在内的几人叫醒,准备士兵们的饭食,以及高位将领的早膳。
古时,等级差异,非常大。
普通士兵吃的饭食,是糠粥杂面干粮窝窝头,再加点腌菜。
而高位将领吃的,则是雪白的馒头,白米粥,还要炒上几道爽口的小菜。
不仅如此,南战翼还有晨间要沐浴的习惯,伙房随时都要侯着人,以备不需之需。
但由于附近干旱,取水兵取到的水,必须留着给将领们用。
苏迷见贺超等人,用洗菜的水,稍微洗漱了一下,便直接去做饭烧菜。
以前,原文女主同样如此,但苏迷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趁无人注意时,使出清洁术,除了脸上的泥垢没清理,其他都弄得干干净净,随后才埋头干活。
“将军要用热水,一刻钟后,务必送入帐内!”
正忙活时,一名守卫突然走进来传话。
“是,保证准时送过去!”
老高连忙应承,招呼几个人,开始添柴烧火,不一会儿,便将热气腾腾的开水,倒入木桶中,送往将军营帐。
送水回来后,贺超四下瞧了瞧,满脸八卦道:“你们知道刚才我送水时,看到什么了么?”
“什么?快说!快说!”
一群男人急切回应。
贺超又瞅了瞅四周,神神秘秘小声道:“韵娘的身子,那乳,那臀,那腰,还有那腿,又白又香又嫩,看来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将军的女人,你亦敢看,胆子不小啊!”
另一个伙房兵打趣道。
贺超舔了舔唇,眼睛眯着,似在回想刚才的一幕,随即闭着眼睛,淫||笑道:“韵娘真的很漂亮,你说咱们这辈子,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么?”
“难,以你这长相,更难。”
苏迷挑着眉,插了一句嘴。
贺超怔了怔,复又嗤声道:“娶不到便娶不到,但我总比你小子强,估计长这么大,连个女人都没搞过罢?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
“我看亦是,估计那活儿长得太小,怕被人笑话。”
“哈哈哈!”
众人哄然大笑。
苏迷皱了皱眉,心道刚才不该嘴欠讽刺贺超,这下可好,直接成为众矢之的了。
但她可不是软柿子,当场怼了回去:“不搞女人是因为我有喜欢的姑娘,她在老家等我回去娶她,即便再难受我亦不会像你们那样,见到女人腿脚发软,走都走不动!”
“啧啧,这小子今个倒是挺会装,可我偏生不信,若像韵娘这等极品女子,身无寸缕,躺在你面前,你会不动心?”
贺超不信邪道。
苏迷摇头,满口笃定:“除了我老家的小阿妹,即便再美的女人,我亦不动心!”
这话说的倒是自信满满,却不想,没过多久,苏迷便亲自打了自己的脸,而且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下,贺超闻言,满脸皆是嘲讽与不信。
就在这时,先前那名守卫再度走了进来,传达南战翼要用早膳的命令。
贺超扬扬眉,挑衅出声。
“估计韵娘这会子还没走,若你有胆子,跟我去趟将军营帐,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定力,是不是像你吹的那样高?”
苏迷立时缄默。
贺超见此,本以为她怂了,刚准备嘲笑她,苏迷却轻轻颔首,率先端起了膳食:“走罢。”
“你确定要去?”
贺超很意外,他没想到苏迷会答应。
以往,但凡提到女人的话题,苏迷便躲得远远的,有时他们取笑她,她便低着头,闷声不吭。
今个还真是……令人惊喜不已!
苏迷没回答,端着膳食,先行走出去,贺超这才相信她没开玩笑,慌忙紧追。
眼见两人即将到达南战翼的营帐,贺超连忙告知几条禁忌,提醒她切记不能触犯。
苏迷颔首应承,随他进入了将军营帐。
紧接着,便看见身形魁梧高大而俊朗的男人,肆意坐在主位太师椅上,半穿白色锦袍内襟,衣带未系,露出古铜色精壮胸|肌,怀里还抱着个如花似玉的美艳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