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转动自己的保时捷钥匙,在他看来,没有学妹会拒绝他的。
现在大多数女生都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更不用说保时捷了。
“今天真是运气好,一下子遇到两个极品啊。”
轻佻男子内心这样想着。
“不用了谢谢。”王可欣淡淡说道。
这人不仅满口脏话,还这么爱炫耀,很明显把自己当成那种爱慕虚荣的女生了,王可欣觉得他太恶心了。
“或是滴,我是陵城明德职业技术学院的唉,哦吊,离陵邮和陵财都不远,我来带你们去唉。”男子笑着说道。
“就是,我大哥的车,可摆了。”轻佻男子身后的跟班也应声道。
林飞当时在仙林大学城地图上看到过男子所说的学校。
如果说陵大是陵城最好的学校,那这个明德职业技术学院就是陵城最差的了。
这个学校只要交钱就能进,一般都是一些考一两百分的学生进来混日子的,再怎么说也是陵城的大学,和别人说起来的话,也算比较有面子的了。
所以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是些不学无术之辈,整天就会上网泡妞,眼前这个男的一看就知道是来钓小学妹的。
就在此时,刚才第一个过来的志愿者和身边的人在那边捂嘴私语道:
“这仙林打桩机又来泡妞了。”
“每年祸害那么多学妹还不够,真是太过分了。”
“别说了,让他听到就不好了,咱可惹不起啊...”
……
他们讲的很轻,但林飞却听得很全。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平时无恶不作,最爱祸害小姑娘,林飞最恨这种人了。
“说了不用了,你听不懂吗?”林飞冷冷道。
男子闻言,瞥了林飞一眼,面露不悦道:“呆逼,你有点甩啊?我又没问你,你吊什...”
‘啪’地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并且摔倒在地。
要不是林飞收着力,这一巴掌能把他拍死。
男子没想到林飞居然敢打他,他想爬起来还手,但是当他看到林飞此时看他的眼神时,心中莫名地生出一种恐惧。
这眼神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他刚到嘴边的话愣是梗在喉咙说不出来,最终吞回肚子,而他的跟班见自己老大都怂了,所以也没敢乱动。
“马上给我滚,否则我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林飞指着他冷冷道。
两人自知不是林飞对手,于是灰溜溜地跑了。
王可欣和乔婷婷不约而同地看向林飞,眼中满是崇拜。
太man了。
刚才穿红色马甲的那位志愿者目视男子离去后,走到林飞跟前说道:
“小学弟,你冲动了。”志愿者一脸凝重道:“他叫徐晓阳,是仙林大学城一霸,他哥是...”
志愿者还没说完,林飞便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对林飞来说,就算他靠山是陵城市长那又怎么样?
林飞何惧?
林飞已经是化境宗师,武道巅峰的存在,难道还会怕一只蝼蚁?
“唉,太冲动了,要吃亏啊。“
在志愿者的叹息声中,林飞带着王可欣和乔婷婷缓缓走出车站,自己去坐地铁了。
…
…
来到仙林大学城,林飞先把乔婷婷和王可欣送去了各自的学校,打点好一切后才回自己学校。
林飞的专业是工商管理,这并没有什么讲究,因为是林飞随便选的,对他来说选什么都无所谓。
进入陵城大学大门,两边挂满了红色横幅,上面分别写着各自对应的系别,而横幅下面则是一张张的桌子,坐着一些老师和学生,在那登记和引导。
林飞手里拿着报到证,根据横幅来到了工商管理系报名处。
“同学你好,来报名的吧?叫什么名字啊。”一位学姐很有礼貌地接待道。
“林飞。”林飞回答道。
没想到学姐一听到林飞名字后,先是一愣,旋即显得很惊讶,并且拉了一下旁边一位中年男子的衣角,激动道:
“老师...他就是林飞...”
中年男子一听,立马停下手中的登记工作,并且摘下老花眼镜,起身握住林飞的手说道:“林飞!哈哈,你就是这次江河省高考第二名林飞啊,我们工管有福啊,欢迎之至啊!”
虽然只是第二,但分数完全可以去燕京上大学,但林飞却选择了陵大,并且选择了他们工商管理系,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老师激动的表现,顿时吸引了旁边许多同学的注意。
“哇,好厉害,居然是省高考第二名。”
“关键人也长得不错啊!”
“如果跟他结婚,生出来的宝宝智商一定很高吧!”
……
林飞本来就长得挺帅的,并且进入筑基后期之后,身上更是有一种特殊气质,加上学霸属性,自然引起许多女生犯花痴。
林飞摇摇头,他没想到仅仅只是报个名而已,也会引起这么大轰动,甚至最后工商管理院系领导都来欢迎林飞,这让他很不习惯。
…
…
此时,远处站着一名男子孤零零地站着,一言不发地抽着烟,盯着林飞。
他拥有令女生都羡慕的光洁皮肤,但却丝毫不显阴柔,反而透露出棱角分明的冷峻,眼睛乌黑深邃,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质。
刚才他身边还围着很多迷妹给他送礼物、请他吃饭什么的,但他们见到林飞后却直接把他丢下,跑到林飞那边去围观学霸了。
这让他无法接受。
他叫康小楠,是工管学院公认的院草,更是陵大三大校草之一。
他走到哪都会引起骚动,每天的三大日常就是吃饭、睡觉、被表白,每年收到的情书更是一箩筐。
他喜欢大家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他,也习惯了被众人当做焦点。
此时大家都被林飞吸引,虽然是因为学习成绩,但康小楠还是很不爽,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他的风头。
“可恶。”康小楠狠狠地把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力地踩碾,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