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氏勃然大怒,“那是我儿子纳新收到的礼金,我凭什么给你!”
萧之夭眉毛一挑,手腕一斜,蜡油倾倒,范中举第三次似痛似爽地闷哼出声。
“给么?”
当然给!别说钱了,就是现在要她的命她都不敢不给。
“在我房里的梳妆匣里。”
萧之夭冲两个丫环使个眼色,两个丫环快步出去,不多一会儿就抱了一个梳妆匣回来。
打开,里面果然装了不少的铜钱和碎银。
看到萧之夭把钱收进自己的怀里,李氏一阵心塞,但倒不至于心疼。因为大份的她早就藏起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儿子。
“礼金都给你了,快给我儿解药!快点!我儿若是因此伤了身,我定不会放过你。”
“嗯,您老英明。这种汤在身体里存留的时间越长,的确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萧之夭把梳妆匣放在一边,手中的蜡油再次倾倒。
范中举与李氏的嘶吼同时响起,吓得两个丫环同时一哆嗦。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很痛苦,小姐这一招太狠了,她怎么想出来的?
两个人偷偷去瞄萧之夭,却见萧之夭是一副眯眼倾听状似很享受的表情。两人对看一眼,不自觉地互相抱作了一团。
呜,小姐太瘆人了。
萧之夭举着喜烛看向李氏,“说什么都给我了……真的是‘都’吗?您老这么不痛快,拖延的可是您宝贝儿子的命。”
“夭……夭夭……”李氏这才注意到萧之夭瘆人的表情,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
但这次她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痛快了,因为她藏起来的大份不仅包括今天的礼金,还包括这三年来她一点一点攒下的。如果都给了,她和儿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夭夭,真的是都在这里了,我绝对没有骗……”
“啊--”不等李氏说完又是一声惨叫。
源自萧之夭用力戳下的头朝下的大红喜烛。
范中举的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扒得衣不蔽体了,萧之夭一蜡烛戳下去,火苗直接摁熄在了范中举脖子后面最嫩的那一块肉上。
那里当下就通红一片,李氏甚至都觉得闻到了烤焦的肉味。
“儿啊--”李氏心疼的眼泪哗哗地淌。
范中举却在惨叫过后兴奋地不停全身颤抖,并豪放地扭头冲萧之夭传递了一个“还要”的眼神。
萧之夭:……
这是--抖M界冉冉升起一颗新星的意思?
默哀。
她的错。
但她坚决不改!
萧之夭伸手又抓来了一把喜烛,光明正大地威胁,“最后一次机会,真的是‘都’?”
她敢说是,自己现在就把这一把喜烛都头朝下摁下去。
李氏脸如死灰瘫坐在地,再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在我床下靠墙的墙洞里。”
话落地,两个丫环就没影了。
一场被动的围观,她们算觉悟了:最毒妇人心绝不是戏文中唱唱而已的。
真人版简直不能更虐啊!
很快,一个不大的木匣被取了回来。
但萧之夭知道,别看这个小,但里面的东西一定比刚才梳妆匣里的更有价值。
打开一看,果然。里面都是李氏藏起来的银票,还有金银首饰若干。
萧之夭满意了,“给他解药。”
李氏总算觉得能正常呼吸了,“快快快!我儿身体虚,要记得用温水送服,要……站住,你们去哪儿?”
她们不是应该去喂解药的么?为什么她们反向门外走?
两个丫环怜悯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氏心想,看来是解药不在这屋,她们去外面拿了。她便安慰范中举,“儿啊,别急,再等等,再等等就……”
两个丫环回来了。
李氏的话卡住了。
因为解药她没看到,她倒是看到了另一个跟她一样被五花大绑的人。
小珊。
李氏的脑瓜皮都凉了,“萧之夭!你什么意思?”千万不要是她想的意思。
萧之夭正在把银票往怀里塞,“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李氏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贱人!毒妇!你敢!举儿是你未来的夫婿,是你的天,你不能这样对他!”
小珊也不甘示弱地冲着萧之夭怒吼,“萧之夭你这是要做什么?下药害相公,拿绳子绑婆母,现在这是还要来害我肚里的范家长孙不成?你太没规矩了!你会遭天谴的!”
“规矩?妹子你可太见外了,咱家唯一的规矩就是把咱共同的男人睡好了。”
萧之夭的语调放得轻柔,只是一张面瘫脸那是怎么看怎么让人从心底里发冷。
小珊无意识地瑟缩一下向后退。
不过半步,被两个丫环架住。
萧之夭让开路,“送妹子上床!啊,等等,差点忘了妹子也喜欢龙精虎猛汤。”
先前被两个丫环端进来两盅汤,喂了范中举一份后还剩下一份。
萧之夭走过去把剩下的那盅端过来凑近小珊,“妹子,为了报答你亲自给我下药的恩情,我也亲自喂你喝汤!”
“不--”小珊绝望地五官都扭曲了,终于想明白萧之夭暗中绑了她是因为什么了。
原来早在她过去送汤的时候就被看穿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汤碗,小珊惊恐了。她不要喝!她现在有身孕,喝了汤会死人的!她不要死!她要活!
“小姐我错了!不不不,不是我的错,我是受人指使的!是她!是老夫人指使我……”
咕噜咕噜,不等她说完,萧之夭一手掐下巴一手灌下了汤。
两个丫环先把小珊推倒在喜床上,又把范中举抬起扔了上去。小珊都来不及反应什么就被范中举压在了身下。
萧之夭体贴地帮他们把床帐子放下来,“二位,洞房快乐。”
帐内很快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只是这屋内的其他人却哪一个都没有脸红心跳的冲动。
两个丫环再次抱作一团缩在墙壁一角,深怕萧之夭收拾了别人再想起她们。
李氏瘫倒在地,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萧之夭,“毒妇!你竟如此蛇蝎心肠,我范家断断不能再容你!你被休了!等天亮了我还要把你的恶行禀报县令,你就等着被浸猪笼溺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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