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唔!你做什……啊,快放开!唔唔!”
众目睽睽之下,萧之夭可没有那个脸皮公开表演,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惜出拳被人收入掌心,出腿被人夹在腿间。
好在萧江灼肩宽背广,她被迫缩与萧江灼的怀中倒也隔绝了大部分视线。
是以,当狂风暴雨袭来,当灼热的唇舌纠缠,当彼此的气息混乱融合,当她无意中看到萧江灼阴沉的脸色和泛起红血丝的眼睛,萧之夭终于放弃了挣扎,逐渐投入了进去。
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相对于萧江灼此刻满脸需要安慰的表情,她选择了丢人。
他们今天穿了配套同款的白色衣服,她的偏轻薄,外面还额外加了一层白纱,看起来飘逸仙范儿的不行;他的偏厚重,一袭裾袍从肩到脚,修身,挺括,风度翩翩。
看起来并不华丽繁琐,但自有一种独具一格的低调尊贵感。
身着这样衣服的人就算不严肃正经,至少也该举止有节进退有度。
这二位可倒好,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放到花楼都能让花魁羞涩捂脸的放浪情色。
瞅瞅那男的猛女的粘,那周身蹿起的粉色无形泡泡,那看不到具体动作却更听得真真的销魂水声!
天雷与地火的相遇也只能是如此吧?
众男:……
花开眨眼变虐狗,感觉身体被掏空,嘤嘤嘤。
宋阳和黄宁:……
因为被虐的次数多一些,这次居然能淡定抬头假装看风景了。
想想也是心酸。
唯一瞪大眼睛恨不得把眼珠子瞪脱眶看的是严丝丝,她还想吹个流氓哨表达一下膜拜的,可惜哑穴被点中,她暂时也只能发挥眼睛的作用。
就在她以为今天有可能会把眼睛看瞎的时候,那二位终于亲够了。
萧之夭软软地靠在萧江灼的怀里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并问道,“怎么了?今天出去办公事不顺?”
萧江灼也没说为什么就一通亲,她下意识地以为是男人在外面受了挫折回来找安慰来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萧江灼刚亲忘了的又立马想起来了。
不由瞳孔收束,目露杀气。
萧之夭更以为真了,“怎么,难道还很棘手?不介意的话你说来听听,我们一起想解决办法。”
萧江灼愤而伸出两指掐住了萧之夭的嘴角,口气不能更指控,“你对他们笑!”
萧之夭眨眨眼,没能及时反应。她虽然很少笑,但也不代表不会笑好么?她笑笑怎么了?
“以后不准你对别的男人笑!你是我的,你只能对你的小相公笑!你如果再对别人笑……我,我就杀了他们!”
众男:……
这种千里之外也能躺枪的恢弘气魄,除了他们,全尧天还能有谁?还能有谁!
严丝丝压抑不住地爆笑出声,但还是那个原因,哑穴被点着呢,于是她那嘴里就发出了粗嘎的,上气不接上气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类似鸭子声。
众男:……
还让不让人活了!再笑弄死你啊!
萧之夭也被笑得头皮发炸,“黄宁,先解了她的穴。”
再一伸手推开了萧江灼的怀抱,皮笑肉不笑地斜看他,“你的意思是你不知廉耻地给自己强加了这么一出强吻的戏就是因为你又吃了莫名其妙的醋?”
“不是!”坚决否定。
“不是?”果断怀疑。
“我没吃莫名其妙的醋!我吃的是你的醋!”
萧之夭:……
所以说她的配合到底是为什么啊!
她宁可丢人也要配合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没羞没臊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呀!
自以为做了牺牲却没换来心安的萧之夭怒了。
抬腿就是一个下劈,“萧江灼你给我滚!”
“我滚也要抱你一起滚!”萧江灼迎腿而上,直接连腿带人一起抱住。
她的脚就搭在他的肩旁,他微一侧头,凑上去再次轻啄到了她的唇。
严丝丝:……
震惊地发不出声音了!
一脚架在对方的肩上拥吻,这招她有几成可能学会?
众男:……
眼瞎了!真的眼瞎了!
甘衡悄悄现身,又悄悄隐身,提笔记录--花样吊吻开启新篇章,主子屠狗昂首阔步走入新纪元。
萧江灼一边啃咬萧之夭的唇角一边坚定地维护自己身为当家男人的权利。
“妖儿,咱以后再不对别的男人笑了好不好?你一笑,我就浑身疼,尤其是这里!”
萧之夭以为萧江灼拉过她的手会指向他的心,谁知他却一溜奔下三路去了。
瞪凸!这完全不合常理好么?
吃醋有吃到丁丁疼的么?
萧之夭又羞又气,及时把手抽了回来,“你疼就去看大夫!”
“看大夫没有用,这病只能娘子治。”萧江灼在萧之夭的耳边气声低喃,“你让我疼,我就想让你哭,想让你在我身下……”
“萧江灼!”萧之夭急急捂住萧江灼的嘴,生怕他下面还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萧江灼有恃无恐,眼神继续:答应不答应?
切,比脸皮他什么时候输过!
萧之夭内心流泪,真的好想弄死他啊!
含恨点头,又不服气地一瞪:还不放开她的腿?
萧江灼达到了目的,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
萧之夭马上退离他半丈远,“你先去吃午饭,我马上就回。”
萧江灼哪里放心留萧之夭一个人在一群男人中间,三大步跨过去,小腰又搂回手中,“没关系,尽管我很饿,但我要等娘子一起吃。我陪你。”
萧之夭又想说什么,萧江灼抢先开口,“娘子想做什么?训练他们吗?那我来吧!我跟娘子在这方面的观点很一致,那就是实战最能训练人!”
说着他撸袖子就往两队人中间走,熠熠生火的眼神中分明写着:敢看我娘子笑,看爷如何收拾你们!
众男肝颤JPG。
五屯长在军营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带领各小队保护秦长川和秦跃,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刺杀萧江灼的行动,但萧江灼一方毫发无伤的绝胜战绩他们那是如雷贯耳啊!
跟萧江灼过招,将军都没多过五成的把握,更何况是实力不如将军的他们!
这要是真动了手,他们绝对是单方面被虐啊!
那位王妃昨天一出手就废了校尉,今天轮到这位爷出手,那他们……
一点都不想有被废的可能肿么办?
五美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犹记得初来那天就被这位爷给拍吐出血了,这才缓过来,结果还要再来?
敌人没杀一个,尽被自家人虐了,说好的是做护卫说好的是自己人呢?
再窝里横他们可走人了啊!
五美冲着萧之夭委屈地直放电。
萧江灼手指捏捏得咔咔响,还敢求外援?看爷不虐死你们!
萧之夭一把拽回他,压低声音道,“你闹什么闹?都虐死了我找谁练兵去?老实待着。”
话就是这么说了也没放心,萧之夭干脆把人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不过这倒衬了萧江灼的意,虐人什么时候虐都可以,娘子这么主动跟他近乎却是少有。甭管原因是什么,先抓住机会吃够本的。
情色上头的萧江灼沉浸在与萧之夭勾勾抱抱的拉扯中,世界总算安静了。
萧之夭抓紧时间吩咐黄宁和宋阳,“你二人自己安排,轮流带这两队,一队护卫另一队就训练,依次轮换。”
“是……哎?”就这么简单?黄宁和宋阳对看一眼,各自疑惑。
这五个人怎么也算是秦长川的近侍心腹,难道不应该上锁链打断腿横穿琵琶骨用尽各种酷刑以求逼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么?
五屯长也愣了愣,先前他们没敢跟五美直接动手就是怕被找到理由对他们严刑逼供,可是这位王妃所说的怎么听起来就是在把他们当成单纯的护卫使用?
屯长一号突然眼睛一亮,对着兄弟们一通挤眉弄眼--他们一定是想从我们这里偷学军营的训练和巡逻方案,我们不能大意!
屯长二三四五号齐齐点头,收到!时刻保持警惕!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这五个屯长是训练任务还是巡逻任务,基本不做任何一个主动动作,他们全部化身为磨驴,打一下转一圈,不打他们能在原地站到地老天荒。
五美那边却恰恰相反,每天都精神抖擞地出门,每天都散成骨架子爬回来。赶上哪天只有鼻青脸肿那都是轻的,他们通常都是全身就没一块好地方。
为了方便大家洗漱,萧之夭采用现代军营管理方案,给小院单独配了一间超大的洗浴房。于是偶尔大家会遇到,屯长队就会看到五美队连臀尖都是青的。
瞬间脑补各种不和谐的情节,原来的敌对情绪也会短时间化做纯男人的同情。
在他们眼里,萧之夭这种女主子下手狠,萧江灼那个男主子下手更没人性,这在他们底下做事能好了去嘛。
听说富贵人家里无论男女都喜欢潜规则呢。再看看这五个长得漂亮的一眼看过去都有可能不辨雌雄的,只怕已经遭了毒手了啊。
又接下来的几天内,五美都感觉到了来自敌对势力的关爱眼神。
吃饭也不跟他们抢肉了,洗澡也不跟他们抢水流大的站位了,哪怕去个茅房撞上了都会目含怜爱地请他们先上。
见鬼了!五美嘀咕,这几个货不是装磨驴把脑子装得像磨驴一样傻了吧?或者是看到我们太上进他们被征服了?
嗯,后面这个理由可能大。
毕竟他们也觉得自己的男子汉气概正在与日俱增中。
那就让征服来得更猛烈些吧!
五美队更拼命了,屯长队就更关爱了,夏天就在这拼命与关爱的交织中过去了一半了。
当某一天屯长队突然发现五美的美变成了健美的时候,他们觉得不对劲了。
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曾经美得不分男女的脸现如今已是轮廓刚硬,男人味十足。
曾经看他们是恨不得弄死他们的眼神,现如今却是三分不屑七分忽视。
靠!凭什么看不起他们!他们怎么了!他们可是堂堂屯长,哪个手下没有百八十人的小队?
一表人才功成名就有脸有肉黄金单身!
曾经走在莞城街道上那也是迷妹们欢呼一片的好么?
某日在洗浴房,屯长一号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水汪,然后惊悚了,然后像女人一样高声尖叫了。
那刺耳的声音都差点把后院新买来的带崽母猪吓得早产喽。
“我的肱二头肌呢?谁动了我的肱二头肌!”
屯长二号一开始还嘲笑呢,“你那肱二头肌最初也不明显好么?大家不过是看你最小才哄着你才夸你肱二头肌漂亮。真要说实话,你哪里比得上哥的胸大肌,哥的胸……”
声音卡住,因为摸着胸的手感不太对。
低头,第二声尖叫响起,“老子的胸大肌呢?胸大肌出来!”
屯长三四五号意识到不对,齐齐低头,然后齐齐尖叫。
带崽母猪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早产的命运。
就在五美队的美变成健美的时候,他们的健美变成了肥美。
因为故意不想外露实力,所以一点没锻炼。
再加上萧之夭供的伙食非常好,这边营养输入很过盛,那边能量输出却严重不足,于是在他们关注对方臀尖上的青紫时,他们的肱二头肌胸大肌臀大肌等等却在悄无声息中逐渐恢复成了肉的最初态--按坨数。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们刚出浴房便接到了萧之夭的最新通知--
为了促进交流,为了军民双赢,特于三天后举行比武大赛。
比赛项目分为单打和群殴。单打为单淘汰制,最终胜利者视为单打冠军。群殴不设淘汰,只要不自愿退出,那么就可以继续打,直到对方一队再无一人站起。
参赛队伍为屯长队和五美队。
大赛宗旨是友谊第一,点到为止。
特别备注:特邀九殿下和秦将军共同参加,二位也将是裁判。
屯长队和五美队不要大意地加油啊!让九殿下和秦将军惊艳也许会有格外惊喜哦!
屯长们个个摔了木盆,惊喜个妹啊惊喜!就他们现在这状态,不是他们怂,那铁定就是上去就被人虐的份。
什么,秦将军还要来?这要是在将军面前输了,他们就别想再回军营了!
快别懒着了,赶紧操练起来!
屯长们终于不敢再揣着实力装磨驴了,也顾不得会不会泄露什么军中训练的秘诀了,各个如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了起来。
于是他们前脚练,后脚就有一群人跟了过来。
萧之夭打头阵,一身短打黑衣,头发挽成利落的一个髻藏在包头巾里。单从外表看过去,就那一点不拖泥带水的身手,任谁都看不出是个女人来。
退一步,就算五美和宋黄看得出这位是个女人,他们现在也不敢真把萧之夭再当女人看。
屯长队只看到了五美的变化,他们却不知道这五美的变化绝对都是萧之夭的功劳。
这些日子里五美的训练过程哪一次都没少了萧之夭的参与。
她和他们一起跑一起跳一起扎马步一起练暗器一起过招拆招。
五美身上青紫遍布,萧之夭也没全身而退。大家虽然潜意识里知道不能打女主子的脸,但身上可是避免不了。再加上高强度高内力,听说他们爬回院时,萧之夭都是被萧江灼抱走的。
说到这儿就不免佩服一下这位九殿下。
以为他对萧之夭的宠不过就是普通的宠女人,宠的最后目的都是宠上床为自己服务让自己爽嘛。按理说不该是纵容萧之夭如此拼命的,可人家就是纵容了。
除了会在萧之夭多看他们几眼的时候会对他们怒目而视杀气像箭连弩似的BiuBiu射个不停外,其他时间这位还真是从不阻拦萧之夭的行动。
听严丝丝说每一次萧江灼抱着萧之夭离开时脸色黑得都能滴出油来怎么看怎么都像第二天绝不再出现的样子,可是第二天萧之夭还是准时出现,且从未缺席。
他们不得不领略到一个虐心的事实,人家那才不是什么烂俗的宠女人,人家那是真爱啊!
--因为是真爱,所以就算你会受伤你会辛苦,但只要最终目的是为了你好,我甘愿忍着心疼心痛让你尽情成长!
这等情深,天天虐他们一脸血啊!
身体倍受催残,精神也天天被虐,他们就是在这样艰苦卓绝的环境中迅速成长了起来!
骄傲泪!
“都走什么神呢!给我好好看着!”萧之夭一人给一个爆栗子过去。
五美齐齐抱头,但怕惊动屯长队于是没敢鼠蹿。
真疼啊!
收回那句佩服九殿下的话!
他们五个人对九殿下的恨意加起来能绕莞城一圈!
他竟然给萧之夭的手上戴上了一种铁制指环,一共四个,刚好戴在除去拇指后的其他四指上。
听说这指环还是萧江灼亲自打造的,目的很单纯,就是不愿意萧之夭再直接碰触其他男人一下。
而萧之夭也不负重望,秉持着物尽其用的高尚理念将此武器深入贯彻到了生活和训练的方方面面中。
例如给他们爆栗子。
那可是铁的啊!他们的脑袋没被打出坑来都是因为他们内力深厚啊!
心酸泪!
“还敢走神!”萧之夭伸手就要再补刀,远处传来了Kitty的一声清啸。
这是她留给小鱼和严丝丝阿宁他们的暗号,有紧急情况或者不方便就近找她时可让Kitty叫她。
“你们继续学习,我过去看看。”
宋阳和黄宁要跟,被萧之夭阻止。
“听声音并不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学习要紧,你们两个也不能松懈!”
萧之夭吩咐完一切这才快步离开。
前院,阿宁正在小鱼和Kitty旁边焦急地直转圈圈。
萧之夭穿过月亮门现身,“怎么回事?”
阿宁赶紧跑过去,边跑边解释。
“后院的母猪不是早产了么?丝丝说她曾经干过帮助母猪生产的事,于是我们就没找别人,准备自己来。可是生到一半母猪突然大出血,眼看就要把剩下的小猪崽憋死在肚里,丝丝舍不得,说她前婆婆曾是个养猪的好手,就让奴婢来问问主子,看是不是能去那院叫刘姨过去给看看。”
萧之夭消化了一下才想起刘姨是哪个,原来是给“软禁”在某小院十一个人中的一个。
这些日子她一直忙着训练五美尽快成手,那个小院自打做了类似软禁的安排后就从来没去过。
小鱼和阿宁也被她以别的理由隔离了跟那个小院的联系。
巧合的是,那个小院还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一直安静如鸡到现在,再也没传出什么隔应人的遭心事。
她相信以严丝丝爱恨分明的性格,如果不是舍不得才买的母猪一尸N命,相信严丝丝一定不会主动提起那个院儿的事情。
萧之夭想了想,决定亲自走一趟。
阴谋诡计一向是怕静不怕动。
只要动起来就有轨迹可循,就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但如果一直静着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就像脑袋里一直藏着颗子弹没取似的,那就是隐形炸弹的威胁啊!不动则已,一动就有炸掉命的可能。
“走,跟我去看看。”
萧之夭带了阿宁要走。
小鱼在后面喊,“夫子,我也想去看看外公外婆可以吗?”
夫子把他当大人看为他安排了力所能及的守门工作他很感激,他也能感觉得出夫子和外公外婆之间不太和谐,但他单纯地以为他们是因为都想要他陪在身边才不和的。
就像大哥二哥还没争家产之前也总在他面前让他非得说出更喜欢大哥还是更喜欢二哥!
他每次都说都喜欢,但他心里却更喜欢二哥的。
这次也是,他多么希望能和夫子能和外公外婆大家一起住到很老很老。但他也知道不可能,所以他早就有了侧重,他更倾向于跟着夫子。
是以这些日子萧之夭让他做什么他从不拒绝,以至于这么久了他还真没一次去看过外公外婆。
到底是小孩子,不提时可能就忘了,这一提就又想起来了。
“可以吗?夫子?”见萧之夭迟疑,尤小鱼又可怜兮兮地问了一遍。
萧之夭一向心疼这个早熟的孩子,他几乎不对她主动提要求,这就让她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孩子偶尔的要求。
“可以。”萧之夭点头应允,又赶在尤小鱼欢呼之前抢道,“但你要向夫子保证,向外公外婆问候之后就要回自己的房睡觉。你已经是男子汉了,不能再让外公外婆陪睡觉。”
她怕小鱼的外公外婆再眼泪汪汪地请求尤小鱼留宿,所以她提前打了预防针。刻意把外公外婆需要他陪说成他需要外公外婆陪,这个天天要求平等对待的小男子汉一定会听话。
果然,尤小鱼点头如捣蒜,“是!保证完成任务!”
“抱上Kitty一起吧。”萧之夭最后又谨慎地补了一层保险,这才带着二人一鹰走向了被遗忘了一些日子的小院。
月色正高,今夜无风,处于全府一隅的小院安静的就像这些日子给大家的印象:完全没有存在感。
来到小院门前,上面铁将军把门。
萧之夭做事一向稳妥,说只进不出就只进不出。
平日里这个院子是从外面锁着的,阿宁就算偶尔会心疼姨妈和舅妈,但因为知道她们并无生命危险,是以也从不敢吱声。
和小鱼一样,阿宁这些日子也没来见过她的亲人,这冷不丁马上要见着了还有点激动,手指哆嗦了半天才把锁打开。
吱呀一声,门因为不怎么开以至于声音有些发艮。
门开了,门内和门外一样的是月色,不一样的是门外至少还有个灯笼,门内却是漆黑一片连个灯笼的影子都没有。
萧之夭莫名的一阵心紧。
就在此时,Kitty突然振翅飞出了小鱼的怀抱,嗖一下就冲进了门内。
“Kitty!”小鱼拔腿就追。
他和萧之夭之间隔了一个阿宁,以至于萧之夭想抓回尤小鱼都没来得及。
她只好带着阿宁很快跟了进去。
Kitty从一扇开着的窗子里飞进了屋,尤小鱼跟在后面趴到窗子上就想喊Kitty回来,可就在此时他看到了屋内的一切。
一张大通铺上平平整整地躺了十一个人,Kitty就停在了通铺尽头的一个床头柜上,嘴里一直呼噜噜发着低声地咆哮。
可是这么大的动静,十一个人却是没一个人被惊醒。
“外公?外婆?”小鱼喊。
而等到阿宁看到,她叫的就更激烈了,“姨妈!舅妈!”
小鱼的外公就在第一个位置躺着,那再老也是个男的,其他女人除去小鱼的外婆怎么也不该跟他同睡一张铺的!
这只能说明这十一个人……
阿宁身体晃了晃,看向萧之夭。
萧之夭跑到门口伸手推门,竟没推开,索性退后一步一脚踹了开。
一个箭步冲进里间,先探颈侧,身体还有温度,但确定没有脉动了。
这十一个人都死了!
小鱼和阿宁跟进门,却停在了里间门口本能地没有向里走。
小鱼,“夫子?我外公外婆怎么叫不醒?”
阿宁无声地泪如雨下,“舅妈和姨妈她们是不是……”
萧之夭突然不敢看小鱼和阿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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