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日子是荣风月失踪后第三个月甚至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明程煜像变了个样子一样和燕蓝心出了矛盾,自此明润和燕氏集团斗的死去活来;那时候她们几姐妹都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大哥这么信任的蓝心姐,后来两个人会成为仇人,直到后来有些事情还是从苏清年那里了解到的。
这么多年来,明家的几姐妹都当燕蓝心是最知心的大姐姐,可是却没有想到到头来隐藏最深的却是燕蓝心,而害的明程煜背上进程魔咒这个传言的,让荣风月失踪的也是燕蓝心。
年关过后所有的人都变的忙碌起来,明雨溪依旧记得那天是正月初十,她代表明润到帝都去参加一个酒会,见到了那个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面得人。
她记得那天的风有些凉,她穿着那身优雅的黑色小礼服披着灰色的貂毛披肩下了车,却依旧抑制不住吹来的风,腿上还是因为吹来的冷风起着鸡皮疙瘩。
Carrie跟在她的身后,从上个月起,carrie就被明程煜编制到了自己的身边,帮着自己处理着公司的事情,而明程煜则从来没有放弃过找荣风月的打算,所以公司的大小事务,几乎也都落到了她的身上,除非是一些特大的决策明程煜会处理一下,像这种赴宴的小事,一般也都是像以前一样,由她代理。
“副总,要不要再加件衣服。”帝国北方的天气在冬天的时候还是有些凉意,今天早上还飘了一场鹅绒般得大雪,前几天明雨溪还有些可走,carrie自然是要多注意到她的身体的。
“不用了。”明雨溪摇了摇头。
一直到进了酒店,里面温热的暖气才让她感到了丝温暖,觉得自己今天的这一身在里面温暖的温度下是刚刚好的。
对于在这样的酒会上明雨溪自认为自己游刃有余的了,恒达的彭总,鼎丰的杜总曾经都是跟她有过合作的,洛家作为帝国的权贵,既然这一场宴会给明润下了帖子,明润自然是要给了这个面子的。
而且生意人,在商场上都是有来有往互惠互利的,洛家作为帝国的巨头,和明润可以说也是旗鼓相当的。
听说洛家这一次老爷子八十大岁,四大家族都请了,她也没有不来的道理,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让carrie送到了门口的接待处,永安的陈总和鼎丰的杜总过来跟她打了招呼。
“明小姐,好久不见又漂亮了。”鼎丰的杜总是一个健谈的优雅的男士,也就三十出头,在年轻一辈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明雨溪还记得曾经跟鼎丰的杜总一起吃过几顿饭,也是个风趣幽默的人。
“杜总最近也帅气很多啊!”明雨溪客套的回了一句,其实在这么多合作伙伴之中,明雨溪算是和鼎丰的杜总最谈的来的。
“不知道明小姐这次在帝都要待上多久?”杜总抬眼,看着她询问着。
“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雨溪笑了笑:“所以,杜总要是想要请我吃饭的话,可能没什么时间了。”明雨溪笑着。
“因为据我所知,明天杜总好像有一个客户要见。”明雨溪说着,微微笑道。
“哎……”杜总恍若也有些惋惜,在他的眼里对于明雨溪是真真的欣赏的,自己也是个未婚的单身男士,对于明雨溪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非分之想的。
“没有想到明小姐虽然刚来帝都,却依旧将所有合作对象的行程了若指掌。”
明雨溪笑了笑:“杜总这么说可冤枉我了,只是刚刚凑巧在一旁听到了你和陈总的谈话,我哪里有这么神通广大,将杜总你的一举一动都查的一清二楚的。”
杜总看着明雨溪脸上的笑,自己也笑了:“看来,是我多想了,不知道明小姐能不能赏个薄面,和我跳上一曲。”
“这是我的荣幸。”明雨溪说着,伸出自己的左手搭上了杜总伸出来的右手,两个人这才一起朝着舞池的中央走去。
司徒沂南拿着手中的那杯高脚杯,站在角落里,周遭围了一些殷勤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挂着虚伪的笑阿谀奉承着,他觉得有些吵了,微微的皱了皱眉,就在抬头的霎那,瞥见了舞池中亲昵的跳着舞的两人。
那个男人的手一只这么握在明雨溪的腰上,而另一只手就这么握着明雨溪的另一只手,两人在舞池当中有说有笑,恍若很是谈的来。
他看着,忽然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想来,距离上一次在美国遇到的那一次应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半年前明雨溪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美国,而自己则在美国碰到了明程煜,他依旧是以前那样高傲自大的样子,若不是他对时代世界那个企划没有兴趣,估计在明程煜到美国之前就已经和MR.David将合约签好了,哪里会给明程煜有机可乘。
甚至连晋安都在他的面前道了不止一次为什么时代世界这个到手的企划,要突然让了出去,而他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我没有兴趣。
其实,真的是那样吗?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澳门赌场的那一件事情,大概是二叔终究是不甘心的,因此当他回到南城的时候,旗下的生意就总是出事,甚至有几次都有人想要暗杀他。
他的二叔已经做的这么绝了,他自己当然也没有给他留有后路,就这么顾着司徒家的家事与生意,一晃眼就到了年尾,他才想了起来关于明雨溪的事情。
后来听说,明程煜又收回了明雨溪在明润的权利亲自坐镇,大概也跟董事会的反对,和明雨溪在美国差一点儿弄砸了时代世界这个合作项目有关。
凑巧,帝都的请柬送到了南城的司徒家,他想着最近明程煜找媳妇儿闹得是天下皆知,想来是不会到帝都的,而唯一能代表他的大概也只有明雨溪了。
因此,他居然没有让晋安替他出席这一场宴会,而选择了自己来。
但是关于帮他挡住那些殷勤的哈巴狗,晋安是有办法的,他咳嗽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搁到了一旁的桌面上,抬头看了晋安一眼。
晋安应该是聊会了司徒沂南的意思,对着那些殷勤的经理微微笑着,直接说了一声。
“各位,BOSS不喜欢在宴会的时候谈事情,见谅。”干脆利落,继而又补充了那么一句。
“BOSS也不喜欢陌生人在面前太吵。”这么一说,那些围做一团的人还针灸快速的躲闪开了。
顿时原本吵吵闹闹而对角落里此刻变得安静了不少,司徒沂南抬眸看着眼前的晋安轻声一笑。
“还是你行。”他说。
此刻,刚刚优雅的舞曲已经停了,刚刚在舞池中的明雨溪和杜总已经停了下来。
“杜总,我想我只能陪你跳一曲。”明雨溪说着,看着杜总似乎还有意想要邀请她跳舞的打算,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右脚,显然是刻意的动给杜总看的。
刚刚在跳舞的时候被旁边的不知名是哪个女人那摩擦的步伐踩了一脚,说实话现在确实是疼的。
“抱歉!”杜总看着眼前的明雨溪,轻轻地有些歉疚的道了一句。
“这和杜总有什么关系,况且刚刚那位小姐已经跟我说过对不起了。”明雨溪笑了笑。
杜总这才又殷勤的说了一句。
“我陪你到休息室去坐一坐看看踩到了没有。”
“不用麻烦杜总了,我和助理到休息室去歇一歇就行。”明雨溪道着,杜总深深的看了眼前的明雨溪一眼,到最后点了点头。
“改天有时间到锦城请明小姐吃饭赔罪。”他道着。
“好啊!”明雨溪依旧温柔的笑着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Carrie大概是去了洗手间,她环视了一周都没有瞧见carrie的影子。
休息室在宴会厅的后面,大概是外面的宴会正到了正题,此刻偌大的休息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深吸口气,看着自己的鞋子上刚刚被那个舞池中的女人踩着半截鞋印儿的黑色高跟鞋,从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抽了张面纸擦了擦。
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好没有什么印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着晚上8点40的时间段,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时间还长的很啊!
身旁的沙发忽然轻轻地晃了一下,应该是坐下来了什么人,明雨溪回首,在瞧见身旁坐着的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一时间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是不可思议。
她认得这张脸,那荒唐的一夜过后她早上醒来,所看到的便是这张脸,也是这样的面无表情,用那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像那天早上一样那样的盯着自己。
她一惊,下意识的往后挪动着身子,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肩膀。
“聊聊。”男人霸道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就这么盯着眼前的明雨溪。
霸道的就这么两个字,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容违逆的强硬。
明雨溪使劲儿的甩了甩自己的肩膀,不过男人似乎并没有将她这一点儿猫劲儿放在眼底,她皱眉。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她的语气略微的有那么一丝激动,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可是越盯,却越觉得眼前的男人有这么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她就这么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忽然跳出来另外一个人的面容,那个曾经刚开始也是一脸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后来她发觉其实那个男孩子也会笑,还会细心的听着她的抱怨。
她就这么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明雨溪刚刚还有些怒意的脸上此刻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迷惘,就这么看着他,他深吸口气,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将明雨溪的身子掰正,就这么看着她轻声一笑。
“想和我聊聊了?”他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明雨溪。
“不想。”大概是因为这一句话,让明雨溪突然一下回过了神。
一把就这么使劲儿的将眼前的司徒沂南推开,站起了身来才往前迈了两步,就被司徒沂南再一次一把霸道的拉了回来。
想起了这会儿明雨溪这么的害怕自己,又想着刚刚明雨溪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那个男人的手还落在明雨溪的腰上。
一个使劲儿,她再一次的将明雨溪拉回到了沙发上面,俯下身,就这么一只手撑着沙发将明雨溪困在了沙发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和你根本不认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说,大概是愤怒,因为毕竟自己此刻处于弱势,而且这个男人还那样霸道的将自己困在沙发上,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眼前的男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毕竟曾经在美国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自己的肚子里曾经还有这会儿这个陌生男人的孩子,今天看到他的时候自己是又害怕又气愤的。
“不认识?”男人轻笑一声,恍若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低头用那低沉的嗓音就这么落在明雨溪的耳边。
“更深amp;入的认识我们都做过了。”他说。
明雨溪在司徒沂南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身子微微的一僵,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司徒沂南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将她困在沙发之上。
司徒沂南说的很直白,深入的认识,明雨溪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天她一早醒来的时候,身上满是伤痕,足足几天才消失,那无疑是在告诉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她是多么的残忍。
一想到那时候身上的伤痕,她的眉头不由得就这么紧皱了起来。
“无赖,流氓。”她咬牙,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司徒沂南,直接转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困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上。
司徒沂南并没有料到明雨溪会忽然来这么一招,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恍若要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狠狠地咬下来一般。
他皱眉握紧了拳头,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就这么将明雨溪这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给拧了起来,这一次是直接的将她压在了那张沙发上面,双手摁住了她的手臂,而双脚缚住了她的身子,那样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是在明雨溪的身上上了锁一般,身上的重量全部的缚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咬我。”他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在明雨溪的耳边响了起来,危险的眼神就这么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傲慢的像一个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小宠物的居高临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