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利爪的确是个好东西,上次得了两枚经过研究,不论是上手重量、锋利程度、还是耐损性都是作为驭器的上佳之选,只不过上回被完颜无敌全部买走,之后又出了被诬陷杀人的事便没再提起,如今云昊主动提出也算是正中下怀。
“友情价是什么价。”柳如风还是得问明白,毕竟上次的天价阴影未消。
“友情无价。”云昊笑道。
“...........”柳如风有些无语,“你还是给个实在价,本座可不想再载一次。”
云昊道:“送你一千枚,所以本君才会说无价。”
柳如风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怎会如此大方?!”
云昊板着脸道:“本君向来宽仁大度,你帮了快意门本君总会超出你的期许上,再多加上这么一点,等会让人传信回去,你到白云城自取便是。”
“属下立即就办。”云锦行礼道。
柳如风也不多言对云昊抱拳道:“领教了,到时我们庚子大比见。”
说罢便闪身离开,还真是人与其名来去如风。
此时孟丁山也将东西取出交给了云昊,云昊反手便将押金账册交给乔空谷,但汇票却留了下来。
这里的事也算了结,接下来便是要进宫,众人也各自话别。
上官洛伊对王玄策轻声言道:“你刚才破了归一宗风水阵,说是没有影响,但看来这孟丁山并不好过啊。”
王玄策无奈道:“火旺土生金并不是信口胡说,只是坏在了孟丁山的名字上,丁字属‘火’而山字属‘土’,倒也应了火旺土生金之运程,但可惜他姓孟,子于器皿之上而火旺,不正是在架火上烤吗,本天师只管风水格局,他也是当有此劫。”
“聊什么呢?”云昊问道。
上官洛伊道:“闲聊而已,老师你这衣服怎么破破烂烂的?”她这才找到机会与云昊对话。
云昊道:“还不是给老乔挠的。”
乔空谷在旁听见云昊点他,便指着自己
额头道:“你瞧瞧给我这头上磕的,你伤哪啦,不就衣服破了吗!值几个钱某家赔你,可某家这脸你怎么赔!!!”
云昊撇嘴道:“这点小伤自己吐口唾沫抹抹就好了,别太矫情,倒是这么一说本君还是得回去换件衣服才入宫见出云帝,毕竟不能失了体面。”
乔空谷心里着急,只翻白眼心道:都这时候还臭美什么,你这小王八羔子才最矫情。
毕竟身为皇家内官,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所以乔空谷也摸透了云昊这人脾气倔,属于那种催着不走、打着倒退,整个一混不吝,于是甩了甩手中的绢帕道:“你可快着些,此事可开得不玩笑。”
云昊表示自己明白,便带着上官洛伊等人离开。
而在暗处观察的殷战却是如坠冰窟,这云昊这是要洗白了吗?这孟丁山什么也没干便这么惨,自己此前抄了他的客栈岂不是、、、!
殷战还在担心自己的时候,有人却已经开始没了好日子过。
军机内阁,当黄公朗与左、右威卫两位将军见到踏步而来卫铁衣时,都激动得站直了身子,因为他们看到卫铁衣气色极好想必是大事已定,是来让右相前去主持大局的。
还没等三人开口询问,卫铁衣却说道:“奉云麾将军令,前来缉拿右相黄公朗及相关人等入宫问罪,若敢不从者就地斩杀。”
黄公朗等三人听罢如遭雷击,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怎么突然就成了阶下囚了呢?!
······
不过云昊倒是没回客栈,而是回到了小巷中的民房内,因为当初云锦撤离时将云昊随行物品也都搬了过来,除了先前募集的银钱没能带走还留在了客栈,现在想来定然也是没了。
云昊对住没有讲究,但每日泡澡的习惯却没有变,酒儿在身边时不用交代便会提前准备,如今这些事自然是落到了好徒弟上官洛伊的身上。
在路上时条件有限,上官洛伊没少被这件事折腾,现在好了许多至少不必四处找澡盆,只要安心烧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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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点水,凉啦!”云
昊的声音再次传来。
“催催催就知道催,皮是得有多厚,这么热的水还要老是换。”上官洛伊嘴里唠叨着,但还是提水进了房。
刚开始知道云昊有这爱好的时候,上官洛伊还是人不进屋放下水便走,但经不住云昊一路上不断给她灌输,即为师长便因抛开男女之别的思想,后来慢慢的上官洛伊也被这些歪理绕得有些迷糊,甚至有时还会亲自为其添水,只不过全程闭着眼而已。
房内蒸汽缭绕,云昊靠坐在浴桶内闭目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上官洛伊依进来时旧闭着眼,随手抄起一瓢热水就浇了下去,反正云昊皮糙肉厚也不怕烫。
可这一次云昊却发出‘嘶’的一声,虽声音不大但上官洛伊却本能睁开了眼睛,“烫着啦、、、”但话没说完便停了下来,因为她看见了云昊肩上的牙印,原来是不烫着了,而是烫在了伤口上。
云昊并没有回头,当然也不知道上官洛伊看到了牙印,只是回道:“没事不烫。”
“噗通”水瓢落入桐中,上官洛伊咬牙道:“这怎么回事,你肩上是谁咬的!?你可别说是那乔公公咬的。”
云昊扭过脸来扒拉着肩膀,刚想说出原因,却发现上官洛伊正杏目圆瞪的盯着自己,“为师白吗?”
“白你个头!”上官洛伊一脚踢翻水桶,转身夺门而去。
见上官洛伊冲回房中,在院子里烧水的云锦和花言汐都一头雾水,花言汐赶忙放下手中的柴火跟去安慰。
而云锦则是进到屋内,“主上出什么事啦?”
云昊无奈道:“她偷看我,却反而负气离开,你来得正好给我把水添上。”
在他一转身时云锦也看到了那肩上的牙印,立即紧抿嘴唇才不至于笑出声来,但还是忍不住调侃道:“是何人如此狠心,在主上身体留此印记,想来也是个泼辣的,这牙口可真是了得呢。”
云昊叹道:“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云锦点头道:“是不该提,免得打翻的可就不是一桶水这么简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