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上官洛伊大急,直接扑到云昊身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叫道:“我错了,下次不敢在背后议论老师,求你别看啦!”
云昊去拉她蒙住眼的手,说道:“我信你个鬼,这都第几次啦,哪回不是说要改,可哪次又是真正做到的。”
“打戒尺,我现在就给你打戒尺!只求你别看。”上官洛伊急得都快哭了。
云昊笑道:“真的?”
上官洛伊情急之下说出的话,现在就要兑现也是又羞又气,赌气道:“都随你。”
可这敷衍的态度让云昊不满,随即道:“如此心不甘情不愿,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写了什么,这么不愿被我看到。”
山壁上的字还真不能让云昊看见,上官洛伊十分后悔刚才没痛快答应下来,情急之下一手继续捂着云昊的眼睛,一手拉过他的手朝要打戒尺的“地方”按去。
“你打吧、、、”上官洛伊话刚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因为自己刚才匆忙之举,云昊并没有反应过来,并不是打上而是抚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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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上官洛伊咬牙嗔道:“你若不打就将手拿开。”
云昊其实一直处于发蒙的状态,此时才晃过神来,说道:“其实吧,这样也挺好。”
“!”上官洛伊又不敢放开他,生怕他去看那些字,但现在两人这个姿势实在难堪,而云昊竟说出这样放浪的话来,让她实在气愤不过,直接将云昊的魔爪拿到面前张口便咬了下去。
云昊看不见但被这一咬,咧嘴道:“你们这些女人怎的就这么喜欢咬人。”
上官洛伊怒道:“你不提我倒还给忘了,上次你肩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那北匈女人为何咬你,而且还是咬在后肩上,已你的性子要是有伤也会在前面,背后受伤可是耻辱。”
云昊道:“还是下山吧,我还有不少事要做呢,听说你来了千仞峰,我什么也不管不顾就来寻你。”
“别给我在这装傻,快说。”上官洛伊嘴上这么说,但却不断推着云昊往洞外走去。
片刻后,已存在千万年洞穴再次回归安宁,也唯有留在洞壁上文字,证明曾有人来过此处、、、
‘初见君独上高楼,拳生风皱眉头,臭脾气像头牛,但见东湖火起,才知英雄快意恩仇,西南孤身破敌酋,保境安民解疫愁,今据阴山阻马寇,一战功成把名留,此生愿得太平世,两鬓生华共白头。’
······
千仞峰下铁匠工坊已经建成,数个区域同时开炉,封州、梁州两地的藕煤代售商也正源源不绝的往这运煤。
半个多月前千仞峰上的一场激斗,震下了不少岩石,让铁匠们省去不少开采山石的麻烦,这些铁岩石含量极高,炼出熟铁石对于打造重甲来说是极好的材料,不仅轻便韧性也非常好。
为了让战马能很好的适配由上官洛伊设计出的马甲,所选中的马匹都进行的编号,制皮匠会为马匹先制作好贴合身形的皮革内衬,并对应打上编号,送往铁匠工坊作为模具给铁匠参考大小尺寸。
随着一副副甲胄送往马场,挑选的四千名士兵已开始适应重甲的负重训练,只等着在战场上经受检验。
民夫营地现在已经作为云昊的中军大帐,所有命令及情报皆在这里传达下发,上官洛伊还设计了一个大沙盘,由完颜暮雪及熟悉封州周边地形的人,在沙盘上制作微缩地形图,有此沙盘图便能更直观的了解敌我两军的动态。
这日,接到通报说从京畿出发的北伐大军已接近封州,云昊正抱怨着终于是把他们给等来了,但等那支队伍出现时,云昊却皱起了眉,因为赶来的并不是卫铁衣的重步兵团,而是张保保带领的辎重车队。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张保保身为辎重官保障大军的供给是他的本分,但云昊知道张保保其实就是出云帝派来的监军,所以并没有什么脸色。
张保保走进大帐内还没
来得及汇报押粮情况,云昊便抢先说道:“乔大总管答应本都督那十二尊金人像,你这次可曾送来。”
张保保听得一愣,这次他的确有将云锦交托的几大箱金银运来,那是在京都用花言汐的名义筹到的部分款项,用以安抚封州受害的百姓,至于送黄金人像的事他可从未听乔空谷提过。
“云爵爷,杂家可未曾听乔总管提及此事啊。”张保保有些慌神。
云昊横眉冷对道:“莫不是你贪了吧!”
私吞军资是什么罪,那可是‘剥皮实草’的罪名,张保保坐牢都坐出惊恐症来了,听见要给他按这么个罪名,立即跪地求饶道:“云爵爷,杂家这有运单是京都军需处签批的,你那几箱子东西都贴着封条,还有你门人托杂家交给你的信,爵爷都可以一一核对,杂家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贪墨军资啊。”
云昊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拍在桌上看也不看,便道:“谁知你与军需处是否沆瀣一气,这些算不得证据,交不出那十二座尊金像,你就等着法办吧,来人啊!”
随着一声令下,帐外几名持刀的兵丁便走了进来一人撅一手将张保保死死按在地上,云昊道:“这是在军中不是在京城,本督要宰了你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不过那十二金像是乔空谷应下的,算账也有他的一份,至于怎么发落你嘛,就看你会不会做人啦。”
张保保已经反应过来,这云昊就是在借机敲打他,立即道:“云爵爷先放开杂家,我有话要说!”
云昊摆了摆手两名兵丁立即退了下去,张保保从怀里掏出一叠折子及一枚印信,双手奉上说道:“此乃杂家通报的密折印信,现在全交由云爵爷保管,今后军中爵爷让杂家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
“这就对了嘛,大家相识一场,本督又怎么会为难你呢,张公公快起来吧,你来到正好本督正好有一件事差你去办。”云昊表现得十分热情,与刚才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