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张素玉感觉话题过于沉重,把嘴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昨天晚上没过瘾。”
张清扬笑了笑,说:“最后你不是说够了吗?”
“那是人家心疼你!”张素玉俏脸一红,“早知道你今天就走,我真应该……”
“应该什么?”
“不告诉你!”张素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张清扬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瞧,脸上就有了笑容。
“金将军,您好!”
“清扬,我打给你办公室了,他们说你去了京城。”
“是啊,最近很忙,呵呵,老朋友,找我有事吧?”张清扬笑呵呵地问道,他已经知道了金光春打电话的用意。朝方本以为少年艺术团到达江平之后,会让张清扬忆起与朝方合作的事情,可是这些天过去了,张清扬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才让金光春打电话试探。
金光春清楚张清扬不是一般人,他的政治智慧可不是朝鲜那些老家伙们能比的,所以就实话实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说的那个计划,为什么没有消息了?”
张清扬笑了笑,说:“你还真老实,是上头让你问我的?”
“嗯。”
“那你就这么回答他们,就说我说的,春节之后我才能想这方面的工作。”
“为什么?”
“我在等一些条件。”
金光春无语,苦笑道:“我是琢磨不透你了!”
“那你就研究你的导弹吧!”
“呵呵……导弹也比不过你们啊!”金光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张清扬明白随着朝鲜老头子的身体越来越差,朝鲜内斗也越来越激烈。金氏家族与朝鲜内亲朴家的斗争到了白热化阶段,金光春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光春,注意身体,上次见你……头发都有白的了!”
“呵呵,白得越来越多了!”金光春无奈:“我也没什么事,知道这个电话打也没什么用,你先忙吧。”
“老朋友了,续续旧总可以吧?”
“朋友?呵呵……希望吧!”金光春挂上了电话。
“朝鲜的那个将军?”看到张清扬挂上电话,张素玉问道。
“是啊,他们等不急了!”
张素玉笑道:“我可真搞不懂你,你现在的执政方针,这里放一炮,那里打一枪,到底想干什么?哪件事都干一半,为了什么?”
“这是一盘大棋,每件事都相互帮助、制约,以后你就能明白了!”张清扬笑得十分神秘。
张素玉眼看离机场越来越近,不再说话,拉着他的手臂紧紧贴在脸上。张清扬心疼地望着她,心里暖暖的。
穆喜之的文章引发了各路媒体的关注,还不等张清扬回到江平,电视新闻中关注时事和报纸的栏目就针对这篇文章展开了评论。评论员都议论穆喜之的文章表达了对改革的支持,同时也验证了改革并非抛弃了华夏的政治传统,而是一种进取。各种各样的评论围绕着改革展开,由于文章中提到了双林省的国企改革,大家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最近双林省闹得比较凶的延春事件,懂得政治的人都明白,穆喜之这是坚定不移地表示了对张清扬的支持。
穆喜之的这篇文章刊发的时机恰到好处,等于是代表官方终止了这段时间对延春问题的争论。别看穆喜之主要身份是学者,可是由于他被称之为“国师”,他的意见完全影响着当今领导人的判断和思路。由此可见,这篇文章针对性很强。
当初唐老总通过唐小林暗示张清扬找穆喜之,就是考虑到了他特殊的身份,这种文章如果完全由官方领导来写,难免显得对张清扬的过分偏心和依赖。但穆喜之就不同了,他是位学者,虽然他的官位只是一个虚名,却可以影响社会上的争论。更加厉害的是,文章还登上了内参,这就加大了力度。穆喜之文章的刊发,也减轻了内务院和唐总身上的压力,他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
乔炎彬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盯着手中的《为民日报》,不停地叹息,他没有想到连穆喜之都跳出来替张清扬说话,他知道张清扬学习了哲学,却没想到穆喜之对他如此照顾。
正想着呢,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接听,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炎彬,穆公和他有什么关系?”胡常峰颇为激动地问道,他也没想到张清扬能把这尊活神仙搬出来。
“说不好啊!呵呵……我不会放弃的!反正春节了,消停消停也好……”
胡常峰一怔,刚要说话,办公室门一响,姚秀灵推门而入……
张清扬回到双林省的第二天,央视综合频道摄制组来到了双林省,他们要对张清扬进行专访。这个消息着实令人意外,谁也没有想到,央视会在年底对张书记进行专访,个中原因也只有当事人清楚。
同唐小林吃饭的时候,张清扬不但写了那篇文章,还给陈静打了一个电话。张清扬向陈静聊了聊自己的宣传想法,陈静完全赞同他的想法,并向央视传达了指示,这还没几天就发挥了作用。
张清扬这么做有很多原因,如果归为一体的话,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向世人证明他的能力!
张清扬难免俗套,先请摄制组的工作人员吃了饭,双方进行了一些交流。随后回到家里又给陈静打了一个电话,向她表示感谢之意。
陈静在电话里笑道:“要我说你早就应该如此了,双林省的国企改革取得成功,得到了中央首长的表扬,你有资格进行专访!”
“哎,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想做点事太对了!”
“好好准备吧,不用感谢我,我是张书记的姐姐嘛!”
“好吧,天也不早了,见面再说吧。”张清扬挂上了电话。
正在拖地的李钰彤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张清扬,小心问道:“央视……要采访您?”
“嗯。”
“是您托人找来的记者?”李钰彤实话实说道。
张书记气得鼻子都歪了,冷哼一声没说话。李钰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触到了他的痛处,便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嘛,这是不是官场的潜规则啊?”
张清扬站了起来,张牙舞爪面向李钰彤,满脸阴沉地笑道:“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潜规则你啊?”
“啊……”李钰彤手中的拖把扔在了地上,吓得花容失色:“你……你别乱来,我……我还没准备好……”
“什么?”张清扬翻了翻白眼,没忍住笑了,说:“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你了啊,自以为是!”
“你……你……”李钰彤气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低头不再看他,拿起拖把走开了。
张清扬望着她那气愤和失落的背影,得意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有点惆怅,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恶趣味啊,好像欺负她上瘾似的。李钰彤拿起拖把上楼去了,捧下来一堆张清扬换下来的衣物。
张清扬没话找话道:“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
“明天要去公司查账,没时间。”李钰彤冷冰冰地回答,十分不耐烦。
“公司?”张清扬撇撇嘴,随后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们的美容会所已经成公司了是吧?”
“嗯。”李钰彤精神一溜号,怀中的一件衣服掉在了地板上,低头一瞧正是张清扬今天洗澡时换下的内裤。李钰彤皱了下眉头伸出两根手指把内裤挑起来,满脸的厌恶。
张清扬看得乐了,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李钰彤红着脸进了卫生间。
把洗衣服放进洗衣机后,她洗了好半天手才走出来。张清扬信口问道:“你们美容……哦,是公司……生意还好吧?”
“已经有两家连锁机构了,还开了一家直营店。”李钰彤说的头头是道。
“哟,不简单嘛!你现在赚多少钱了?”
“没……没多少,都拿去投资了。”李钰彤可不敢说实话,其实她还买了套两居室的房子出租。
张清扬笑了笑,说:“你那个房子……也是投资?”
“啊……你知道了?”李钰彤十分不服气地问道。
“出租了吧?当包租婆了?租金怎么样?”
李钰彤没有办法,只好一一汇报。听她说完,张清扬笑道:“房价都是你这种人炒起来的!没想到你还有点奸商的嘴脸!”
“我……我就一套!”
“那你还想要几套?”张清扬撇撇嘴,“你现在这么有钱,还用我给你发工资吗?”
“用!”李钰彤一听就急了,斩钉截铁地说:“不给我发工资,我还怎么干下去啊,只有发工资我才是你的保姆!”
“哟,挺爱干的?”
李钰彤红脸低下头,略微一琢磨,心中了有主意,抬头正色道:“是啊,我可愿意在你家干了,开公司人家一听我是省委书记的保姆,就把我当回事了!”
“少狐假虎威!”张清扬气道:“赶情你把我当挡箭牌了?”
“那你以为啥?”李钰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扭着小屁股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清扬摇头苦笑,愣头青虽然还是愣头青,不过她确实比以前成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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