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省长,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您难得陪陪乌云,又被我打扰了!”白世杰歉意、恭敬地站起来,紧紧握住吾艾肖贝的手。
“老白,你这么说更让我不好意思啊!”
“呵呵……说实话吧,其实我是羡慕您!”白世杰拍马屁道:“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羡慕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羡鸳鸯不羡仙!”
“哈哈……老白啊,没想到你还这么幽默!”吾艾肖贝拉着白世杰坐下,亲热地说:“来来……抽支烟。”
“谢谢省长。”白世杰猫腰给吾艾肖贝打着火,这才坐下。
吾艾肖贝吸着烟,审视着白世杰的脸,半天之后才语气沉重地说:“宣传部这个事……很被动啊,我晚上又上网扫了一下,情况不太对劲儿啊!”
“省长,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白世杰的神情也沉重起来:“也许情况比您想象得还要严重,我又得到了一些最新的消息,对我们十分不利,所以我就过来了。”
“哦,你从哪来的?”吾艾肖贝的脸色变了变,心中开始猜测。
“不满您说,我刚从张书记家里出来。”白世杰说完,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当然,我是离开张书记家后……才赶过来的。”
白世杰这句话明显是废话,你如果不离开张书记家怎么会来省长家?可是这话听在吾艾肖贝耳朵里就别有意味了,他听得懂白世杰的意思。我来您家是偷偷来的,既然是偷偷自然就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
“老白,有什么事就说吧。”吾艾肖贝脸上有了笑容:“老白啊,你真让人放心啊!”
白世杰并没有因这句话欣喜,而是自说自话:“省长,我去张书记家是汇报金翔这件事的,他一直没有得到消息,所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这个……还真是我疏忽了,热西部长也真是的,我没想起来,她怎么就没向张书记汇报一下!”
“省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我要说的是……这件事上头的大领导已经知道了,我刚才听到了蔡部长的电话……”
“等等……你说蔡部长?”吾艾肖贝张大了嘴巴:“宣传部的……蔡部长?”
“是啊,他在电话里很不高兴,把张书记批评了,而且很严厉!张书记吓得一身冷汗!”
“有这么严重?连蔡部长都打来电话了?”吾艾肖贝突然感觉到这件事有些不同寻常了,西北省委的宣传系统曾经也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但上面一般来说是不会当回事的,这次怎么会惊动高层?
白世杰点点头,脸色沉重地说:“不但蔡部长知道了,连内务院老总……”
“什么?”吾艾肖贝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白世杰叹息道:“省长,这件事非常严重,张书记……现在压力很大,他的心情很复杂,我想……您应该能了解。”
吾艾肖贝当然理解张清扬的心情和压力,省内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连上级领导都知道了,他却没有得到下级的汇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见吾艾肖贝没说话,白世杰接着说道:“省长,张书记现在的思绪很……”
“蔡部长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吾艾肖贝可没心情理会张清扬的思绪。
“他……”白世杰刚想说他没听清,但是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的情报工作不彻底,马上改口道:“具体的我没听清,但是意思我听明白了,蔡部长对西北近期的工作很不满意,特别是张书记刚刚得知消息……这让上头感觉不可思议。省长,当时张书记明显受到了打击,蔡部长的口气很严厉啊,或许今天晚上还会给他打电话。”
“呃……”吾艾肖贝的眼皮不安地跳动着,他知道事情麻烦了。如果上头因为这事对张清扬不满,那么对整个西北领导班子都有影响。而身为西北班子成员的代表,他首当其冲要受批评。
“张书记都说了什么?”
“张书记很不安,当时就有些六神无主,甚至还有些失态。”
“失态?”
“对,他今天的情绪非常反常,或许我们平时只看到了他的表面,但没有人真正了解过他。”
吾艾肖贝感觉白世杰话里有话,不解地问道:“老白,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世杰微微一笑,说:“省长,您见过省委书记和保姆吵架,结果又拿保姆无可奈何吗?”
“呃……”吾艾肖贝疑惑地看向白世杰,苦笑道:“我说老白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搞糊涂了!”
白世杰笑道:“前几天伊力巴巴找我聊过,问我张书记家那个小保姆的一些事……”
“哦……”吾艾肖贝来了兴趣,笑眯眯地问道:“白秘书长,你今天晚上收获不少吧?”
“呵呵……我想省长肯定会有兴趣的!”
“秘书长,你都看到了什么,快来说说。”
白世杰看着吾艾肖贝急切的样子,心中得意,今天晚上的意外收获真是太多了!不但在张清扬那边改变了他对自己的认识,暂时也可以稳住省长这边了。白世杰不再卖弄,把在张清扬那里看到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吾艾肖贝越听越来兴趣,最后笑得前仰后合,真是没想到张清扬还有这样的一面。
白世杰最后说道:“省长,据我分析张书记……还是年轻啊!”
吾艾肖贝明白“年轻”是什么意思,淡淡地笑道:“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真的……”
“这个小保姆也很有意思!”白世杰笑道:“省长,不管怎么说,张书记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呵呵……”
“这还真是一个新的发现!”吾艾肖贝若有所思,低头道:“可金翔这个事……他就没说什么意见?”
“我看张书记的脑子已经乱了,还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我建议他明天开会研究一下,您说是吧?”
“嗯,不错,省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张书记是应该召开一个会议!秘书长,你有心了!”
“省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白啊,你真不错!”吾艾肖贝就想刚想起来似的,问道:“你说张书记和那个小保姆是……是什么关系?”
“这个……”白世杰明白省长的意思,微笑道:“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情况我刚才都分绍了,我有点糊涂,看不透。但是我觉得那个姑娘也许真是个姑娘!”
“哦?这个……可以造假吧?”吾艾肖贝有点不相信,外界都传说张清扬很风流,漂亮的老婆又不经常在家,身边有那么一位漂亮的小保姆,他就能忍得住?吾艾肖贝回想着青春诱人像个红苹果一样的李钰彤,便有些想念卧室中玉体横陈的爱妻了。
白世杰大笑起来,说:“省长,您这可就难为我了,现场我看到的就是这些,其它的我暂时没法说。”
吾艾肖贝点点头,心思完全在女人的身上了,有些溜号。
白世杰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起身道:“省长,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这么久,我先回去了。”
“不打扰,秘书长啊,我很希望你以后能多来打扰!”
白世杰明白吾艾肖贝的意思,他原本应该有所表态,但他只是微笑道:“只要有事,我肯定还会来的!”
吾艾肖贝点点头,现在不能强求于他,把他逼得急了,他可能就会投入对手的阵营。
“省长再见!”
“再见!”吾艾肖贝亲自把白世杰送到门口。
张清扬看着坐在床上得意的李钰彤,心里十分郁闷,十分的不爽。李钰彤伸出小手指说:“你刚才贴在我耳边说的,以后不说赶我走,更不能随便骂我,所以我才出门帮你跟踪白世杰!”
张清扬不再说话,看了眼一旁打开的电脑,顺势坐了过去。他不想再和李钰彤说下去了,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他不对。他先对她莫名其妙的发火,随后又让她大冷天出去跟踪白世杰。为了让李钰彤帮忙,他不得不做出了那样的让步。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有些回悔,不过张清扬阴暗地想用不了几天,就把这句话忘掉,省得李钰彤今后要挟自己。
李钰彤看他逃避并没有接自己的话,又贴上来,酥胸压在他的后背上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嗯。”张清扬不耐烦地答应一声。
“哼!”李钰彤撇撇嘴,灵机一动,又逼问道:“那你必须承认已经……和我有了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张清扬恼怒地回过头过:“我又没把你真正的……干了,没有进入你的……身体,那就不算!”
“可是你进入了我的嘴!”李钰彤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张清扬面如猪肝色,趁底被李钰彤打败了,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按照李钰彤的理论,他确实再无理由了。
“怎么……没话了吧?”李钰彤十分神气,他知道张清扬心中有愧,趁此机会正是打击他的好机会。
“我承认是弄进了你嘴里!”张清扬郁闷地说道,他还从来没这么窝囊过,继续解释道:“可那是意外,是被逼的,是你自己主动的!”
“我……我……”李钰彤有些羞涩,张清扬说的的确是事实,不过她转念一想,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强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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