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就把会议定在明天如何?”白世杰显得比张清扬还着急。
“行,这件事应该抓点紧。”张清扬微笑点头。
白世杰说:“除了在哈木还去哪里呢?”
张清扬说:“时间有点紧,除了哈木外,一个是沙园,一个是温岭,这是当初我和首长定下来的。”
“不去金沙吗?”白世杰皱了下眉头,现在金沙的玉矿改革已经成功了,他还以为张书记会安排首长去金沙。
“不去了,矿业的事恩华首长已经调研过了,这次让宁副总看点新东西。”
白世杰豁然开朗,微笑道:“我明白了!”
“司马省长还没回来吧?”张清扬问道。
“没有,听说快回来了。”白世杰冷笑道:“现在的司马省长估计是乐不思蜀了!”
江小米补充道:“有几位常委没在哈木,如果明天召开会议,可能人到不全”
“那不重要,只有重要常委参会就行了,反正就是个通报,也不强求必须每位常委全都到场。”张清扬摆摆手。
“那就这么办了,我一会儿回去就通知!”白世杰完全领会了张清扬的意思,起身就要离开。
江小米见状也要起来,张清扬却说:“小米你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嗯。”江小米便又坐下了,其实她也有很多事想和领导聊聊,上次金沙的事情太突然,她知道王云杉的死,却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那晚上的事所有参与者都保持沉默,虽然官方发表了通告,但并不详细。
白世杰对江小米点点头,先行告退了。他起初对江小米是有一点想法的,必竟都知道这个女人将来很有可能取代自己的位置,要说没情绪那不可能。可是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感受着江小米对自己的尊重,以及领导的信任,白世杰现在与江小米配合得十分好,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相互之间有事多沟通,反而成为了一分不开的好搭档。
“张书记,上次在金沙”白世杰刚走,江小米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知道你有疑问,所以才留下你。上次离开得太匆忙,有些事你还不清楚。”
“那天晚上张九天出现了?是他杀了云杉?”
张清扬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说道:“他没亲手杀了云杉,算是间接的吧,他们设下了一个圈套,把云杉给坑了。不过他也死了!”
“张九天死了?”江小米十分的震惊。
“对,他死了!”张清扬确认道。
“死了活该,这半年来他给我们增添了太多的麻烦!”江小米气呼呼地说道:“云杉”想到王云杉的命运,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他死了也就死了,可惜云杉,”张清扬的心情也不好受,喃喃道:“这段时间我对她不够体贴,以后也没机会了!”
“张书记,云杉能死在您的怀里,我想她也”
“不提她了,是我对不起她。”张清扬伤感地说道。
“张书记,那天晚上的事没有公布我能理解,可是张九天的死怎么外界也一点消息也没有?”
“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对于那晚上的事确实有传闻,但是都没有涉及到张九天。好像金沙市方面也不太知情。”
“不知道好啊!”张清扬微微一笑:“从今往后,张九天就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
江小米心里还想着王云杉,情绪有些低落。
“小米,这次宁副总过来,我主要想让他了解两方面的东西,一是经济发展,包括中小企业扶持以及西北未来的发展思路,比如我之前提到过的重走丝绸之路,这是一个重要的点;另外一方面便是”
“利民惠民工作?”江小米脱口而出。
“不错,那你认为重点是什么?”
“『妇』女儿童?”
“嗯,我们在经济发展的同时,也要多关心『妇』女儿童工作,现在西北的儿童教育在加强,这方面正在稳步的发展。最重要的还是『妇』女工作,我们不单要让西北,更要让全国、全世界都看到我们提升『妇』女地位的决心!”
“张书记,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江小米掏出小本子:“现在还没有整理好,您看”
“那我们研究研究”
张清扬如此重视这项工作,还有一点原因他没有说,提高『妇』女的地位对反恐工作十分重要。自从与米拉谈过之后,张清扬渐渐发现要想保证西北的长治久安,『妇』女这一块的工作必须抓起来,『妇』女稳定了,那么其它方面也都好做了。如果只想着经济发展,那么还是会有安全隐患。
张清扬与江小米探讨工作的同时,吾艾肖贝也在和巴鲁山聊着。相比较张清扬办公室里面的气氛,省长这里可就不太乐观了。
吾艾肖贝阴沉着脸,气得拍了
全文免费阅读就在我的书城拍桌子:“林河清这个市长是怎么当的,这么点事都查不明白?”
巴鲁山无奈道:“省长,这事也不能全怪河清,那天晚上是反恐总队的行动,听说还有陈雅那边的人,线索全都封锁了,很难查出什么来。”
“那就一点消息也没有?”
“只知道确实是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但是知道这件事的干警也不知道死的是谁”
吾艾肖贝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问道:“是反恐总队打死的?”
“据说是陈雅和郑一波掏的枪。”
“他们打的?”
“无法确定”
“哎!”一听无法确定,吾艾肖贝就有些心烦。
“省长,死的那人真的是张九天?”巴鲁山是昨天接到的消息,听省长说那天夜里发生在金沙的事情有点不太对,好像张清扬隐瞒了什么,现在京城都传言张清扬把张九天枪毙了。省长接到消息后就让巴鲁山联系金沙方面,希望能查出一些什么来,可惜那晚金沙当局并没有参与,他们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了,想查出什么来太难了。到是偷偷的找到几个目击证人,但是他们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无法采纳。
“京城的消息是这样,现在都说张泉知道了张九天的死讯后才得了病”吾艾肖贝喃喃地说道。
巴鲁山说:“省长,这事也没多重要吧?即使是张九天又如何?好像和我们关系不大”
“愚蠢!”吾艾肖贝瞪了他一眼,“如果那天晚上只是为了抓捕张九天,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何必封锁消息?这其中必有隐情!还有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都说死的那个女的是陈雅的部下,是一位女战士,被流弹击中”
“没那么简单”吾艾肖贝摇摇头:“可惜查不出什么来!”
巴鲁山说:“那我再让林河清查查,如果真的还有别的事,我就不相信没有线索!”
“没错,尽量查查。”吾艾肖贝一脸深思的表情,“老巴啊,这可能是我们的机会!”
“您是想?”
“如果是他把张九天打死的,如果那晚死的女人与他有特殊的关系,这说明那晚确实还有隐情”吾艾肖贝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下去。
巴鲁山总算是听明白了,微笑道:“我懂了,如果党代会之前冒出别的消息,那么”
“现在不少消息都说张泉就是被他气病的!有人说他去见过张泉!”
巴鲁山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省长,我在想一个事,如果张泉真是被他气病的,那么上头应该是清楚的,既然如此上头对他就没想法?”
“这个”吾艾肖贝摇摇头,说道:“知道了又如何?有想法又如何?张泉现在是落水狗!”
“嗯,您说得也对,但是高层对这件事不好处理,并不代表其它人”巴鲁山马上想明白了厉害关系。
“没错,这是关键!”吾艾肖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老巴啊,你现在才想明白!”
巴鲁山笑了笑,说道:“省长,还是您脑子灵活!”
“老巴,我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了!”吾艾肖贝一脸的感慨。
“我明白,这件事我会叮嘱林河清加把劲儿的!”
“其实我真没想和张书记怎么怎么样,但是如果他这么快就上去,这对我们十分不利,你应该懂的。”吾艾肖贝无奈地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以后的西北干部!”
“省长,”巴鲁山被感动了,“您真是用心良苦!”
吾艾肖贝动情地说道:“上头对我们的政策你也清楚,干完之一届我也就退了,顶多调到京城挂起来,所以我不忍把西北拱手让人!现在如果他进了决策层,那对西北的掌控也要加强。虽然他的某些政策对经济有利,可是长久下去,我们的话语权势必要被削弱。别看他口口声声培养西北干部,可是你想过没有,他们培养出来的西北干部还能是西北干部吗?张清扬这一招厉害啊,这就像糖衣炮弹!”
巴鲁山点点头,说道:“您说的这点我也注意到了,现在基层干部对他的态度非常好,长久下去”
“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吾艾肖贝表情严肃。
两人正聊着呢,秘书长春林敲门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