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小心刺激到你了,你就赶紧娶一个呗。”楚汐似笑非笑的回击。
“我就喜欢太子妃这样的,你有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吗?”
萧屹当真是胆大包天,这是当众调戏了。
“非常遗憾,我那个双胞胎妹妹在出生之时便夭折了,你若是真喜欢,可以去寻她的。”
楚汐不带脏字的还击。
萧漓还担心她傻傻的入套,岂料她比自己预料的要聪明许多。
便是再愚蠢的人都能听出来,萧屹若真喜欢,那便到黄泉路上去寻!
要论谁的脸皮最厚,非萧屹莫属。
他听了之后,非但不生气,还哈哈大笑,对她竖起了拇指,更是对萧漓道:“六弟,你的太子妃当真有趣极了,哪天你若是厌烦了告诉我,我亲自接她入我的府邸,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五皇兄,孤听小汐的。”
萧漓停下了脚步,一脸深情地凝着她。
楚汐知道,现在是到了他们扮演恩爱的时刻,她便也回以相同的深情:“我楚汐生生世世,只嫁萧漓一人。”
能信口便说出这般肉麻的情话,就怪她口袋本本看多了,很多的诗词话语脱口而出。
明知道是假的,萧漓仍是泛起了笑容,他一脸宠溺地凝着她,手抚上她的俏脸,非常舒服的触感:“孤也会生生世世追随你。”
“你们二人能不能到别处秀恩爱啊。”
李珍妮伤心地撇开脸,她是深爱着萧漓的,比任何女子都要深爱,可妾有意郎无意,如今见他这般对楚汐,她仿佛被人狠狠打了脸又用力捅了一刀。
“你们呀,看不惯就别来,哀家恨不得他们天天腻歪在一起呢。”
太后的声音穿插进来,她甚是满意他们二人。
“皇祖母,若是六皇弟当真成了溺爱妃子之人,那他岂不成了昏君?父皇知道得多伤心呐。”
萧凛走到太后身边,搀扶着她,眼底升起一股怒意,死老太婆眼里只有萧漓,什么事情在她的眼里都是萧漓正确的。
“漓儿不仅能当一个明辩是非的储君,也能是一个疼爱妃子的好夫君,这两者部不冲突,倒是你呀凛儿,你和黎丽成亲也有两年了吧,如今还没有所出,你是要让哀家天天叫你们进宫来吗?”
太后将矛头对准了萧凛。
“儿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光是我,便是其他的兄弟成亲后,也是无所出呀,皇祖母,您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萧凛并没有忌讳地道,此事其实在他们皇室已经不是秘密。
其他的几位皇子也已成亲,却无一人生育有孩子。
楚汐听得奇怪,若是萧漓一人不行,其他人也都不行?
难道他们不曾怀疑过其中的蹊跷吗,或者说是他们曾经怀疑过,却没有寻到真正的原因?
“造化弄人呐,看来,哀家要到西山寺去住一段时间,替你们祈福保佑你们早生贵子。”
太后脸上闪过落寞,她已经六十多岁,和普通的妇人一般,盼着能儿孙满堂,至于权当宫斗,已与她无关。
“谢谢皇祖母。”
萧凛想了想又道:“不如就让黎丽和您一同去吧,如此更显诚意。”
“不必,等哀家择个日子便出发,你们呀,在京城可要乖乖的,别给哀家惹事,也别让你们父皇操心,屹儿,你可听见了。”
太后特意点名了萧屹。
楚汐似乎才想起来,既然太后早年是天命真女,那她定然不是普通的一名妇人,她也有过长之处,说不定萧屹一事,她早发现了端倪呢。
“我陪着您去。”李珍妮也挽住了太后另外一边手臂。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眼里出现了释然,希望她是真的能放下吧。
这顿饭,楚汐感觉很闷,萧凛和萧屹总是出其不意地想要滋事,萧漓并不接招,他们简直就是在自导自演又没有接戏之人。
太后总想要她吃多一些,好像是想要让希望放在她的身上。
她方才得知,所有的皇子皆已成亲!萧漓是最后一个被迫娶了原楚汐的。
怪不得萧凛那话,她十几个皇孙,竟然没能给她蹦出一个子来。
李珍妮此次变得很沉默,除了伺候太后外,她几乎不曾插话。
萧漓给足了她面子,与她挨着坐,还会给她布菜,另外几人拿看妖怪一样的目光看她,事后她方得知,萧漓也逃不过定律,原来他也有洁癖,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小汐,今晚我们就听皇祖母的,在东宫住下吧。”萧漓算是给了太后一个肯定的答应,早前她命人传话之时,他并没有答应。
“好,我听殿下的。”
楚汐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眼眸瞅着他。
萧屹饭后便领着萧凛走了,他们二人在皇宫没有住处,但他们可到各自的母妃那儿去。
他们也一并离开了长寿宫,离开后,楚汐总算是卸下伪装,她与萧漓拉开了些距离:“殿下,我的演技可还行?”
“马马虎虎。”
萧漓看她瞬间与自己拉清界线,心底并不是滋味,他足够无情无义,楚汐个死女人似乎比他更冷酷。
“那,我们当真要在东宫留宿吗?”
“自然,你以为嫁给孤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吗?楚汐,别太天真了,暗处盯着你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们做戏必须要做足,否则,你以为孤为何非要让你住进清风宛?”
萧漓说着违心之言,便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哦,明白了,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演戏,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我就等于白嫖了一个太子呗。”
楚汐感觉心头闷闷的,原来她一直是工具人。
“对,我们互相白嫖,互不相欠,这不是你要孤一直记住的重点之一吗?”萧漓此刻想起她那个‘爸爸’,无名火便窜了上来,想按也按不住。
“是的,是我要你谨记的,我也绝不会忘,殿下,我们快走吧,我困了。”
楚汐赌气地疾走,她也不明为何要生气,总之心里不舒服。
冷风看向冷明,他不是一向自持聪明吗,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他们吃个饭出来就成仇人了?
冷明更是看向冷凤,眼中之意很显然,那是你的主子,你应该清楚的吧?
冷凤没有回应他们,拖着伤痛的身体赶紧追上去,虽说是在宫中,但深宫更可怕,随时会出意外。
萧漓看她像一阵风疾走,脚底也跟踩了风火轮般,二人一前一后,他故意让死女人走在前面,他在后面保持着距离,免得她自傲以为他是在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