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爱他,即便是死我也爱他,爱而不得,失望到绝望......我错了,但是我不后悔与萧屹在一起,起码在我死之前,我做过真正的女人。”
李珍妮还在强词夺理。
太后终于忍不住,直接给了她几个巴掌。
她亲自教导出来的孩子,竟然成了这般,是在打她的脸。
“将她送去西山寺旁边的尼姑奄,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放她离开,若发现她擅自离开,格除她的身份。”
太后此言一出,便定了李珍妮剩下的后半生。
立即将人送走,免得再生事端,而萧屹,仍被关押,又加上毒害太后的罪名,他这辈子休想再有冒头日。
“母后,屹这孩子,真是糊涂啊。”皇帝抚住额头。
“皇上,哀家知道你忌惮九阴山那边,此事,哀家由着你绝不干涉,漓儿,你也要谅解你父皇的苦衷。”
太后挥挥手,她实在是累了。
萧漓行了礼,便与父皇一起离开,父子二人到御书房。
“漓儿,若是九阴山那边作乱,你可有把握?”皇帝询问道,他已经不适合亲自挂帅,剩下的事交给儿子去做。
“他们使邪术的话,儿臣没有把握。”
萧漓并不自大,他也有考量,正因为九阴山那边情况忽暗忽明,他没有轻举妄动。
“那就先关押,流放的话朕也不放心,待找到攻克九阴山的办法再定他的罪吧。”皇帝感到深深的无奈。
“儿臣遵命。”
萧漓告辞,不想,在殿外看到萧凛。
他冷瞥了眼,便扬长而去。
以他对萧凛的了解,他定不可能是来捞萧屹的,说不定还会给萧屹倒更多的脏水。
那便是他们狗咬狗的事。
楚汐睡得较沉,直到唇上受到侵犯,她才睁开了眼。
看到萧漓压在身上,她马上清醒过来。
萧漓本是俯在她的身上,看到她性感的唇忍不住想亲一亲,这会儿被抓个正着,他哪会客气,直接来真的。
楚汐好不容易自他的嘴下逃生,看着他还想要更多,她立即搂紧了被子:“到饭点了吗?”
“嗯,已经傍晚,你是想在这里吃,还是去膳堂?”萧漓见她闪躲,倒也没有继续。
“去膳堂吧。”
楚汐可不想在这里吃饭了,直接又被他给按倒。
郭菲准备的菜肴,全是楚汐喜欢的,她这一顿真是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碗饭加一碗汤。
萧漓见她吃得这般欢乐,立即给了郭菲赏赐。
以至于其他人见状,心里顿时明白,想要从殿下手里得到赏赐或者宽恕,那必定要把太子妃哄好。
楚汐并不知道他们心里所想,饭后定是要去散步的,她打算在东宫再住一晚,明日一早便要出宫。
夜里,她检查客栈的图纸,装修已经要提上日程,材料还差多少也得让阿明去筹备。
萧漓在她身边,看着她在奋书疾笔,期间是连他给她递茶也不曾留意,原来她工作起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怕到时候六亲不认?
“小汐,客栈你要亲自管理吗?”萧漓早前知道是客栈,具体的也没细问,二人的关系好起来,也没多久。
“开始是我亲自打理,等上轨迹后,给阿明或者是翠红打理,而且,我还想到其他的大城市开分店呢。”
楚汐的野心,可不仅局限于京城,只要发达的城市,她都想尝试。
“那是自然,你一直这么忙,我们哪有空完成皇祖母的任务?”
萧漓说话间,已经抽走她的笔,将她按入怀中。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楚汐俏脸红了,这男人,怎么能无时无刻都想要?
“造人的事情,顺其自然。”她窘迫地应道。
“那我们,还是要努力一些的。”
萧漓说罢,抱起她走向大床。
楚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现在成了废人,竟然沉溺在与他的欢愉里不可自拨。
这一夜,她又过山车了,总之,萧漓总能给她一次次新的感官刺激。
一大早,萧漓去早朝,她收拾了下自己,用过早饭后,便与冷凤他们出宫。
把太后送走,整个太子府又恢复了原样,冷凤自然是个有眼力劲的,直接便将她的东西放到清风宛,楚汐也没有反对。
她去工地,阿明父子告诉她,所有的材料都不成问题,让她安下心。
倒是在晌午的时候,萧漓和刘柄一起回了太子府,她也被邀请去。
“果然不出所料,萧凛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萧屹身上,他以为萧屹是一块免死金牌,如今他可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可怜萧屹在牢里一无所知。”刘柄摇头道,萧屹是一个勇无谋的人,萧凛却是有勇也有谋,他更为狡猾。
这次能把萧屹推出来挡枪,下次可能就推五皇子,总之他能使的枪绝不少。
“最可恶的是,我们还不能动萧屹,父皇忌惮九阴山那边的邪术。”
萧漓的拳头砸在桌面,桌子颤动了好久。
楚汐却不解地询问:“九阴山有邪术,你们倒是列一些他们惯使用的邪术出来,说不定我能想出办法攻克。”
“你懂邪术?”刘柄是不相信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天下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楚汐现在倒是有点闲了,事情分给翠红他们干后,她只负责监督。
刘柄看向萧漓,此事他拿不定主意。
萧漓则是二话不说,将他们所听到过的邪术告诉了楚汐。
楚汐专门听着,倒是有些疑惑了,九阴山的人,竟然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是魔鬼?还是懂得使用幻术的?
也许他们嘴里所说的邪术,就是幻术?修仙小说里常见的那些,她不会,但是可以拆分。
“这些天,我研究多一些毒药出来,还有解药,以便你们用到的时候有帮助,我想,在他们使出邪术之前,先下毒,这样胜算也不低。”
萧屹被抓,便是中了她的毒,否则也不能轻易将他擒住。
“呕.......”
她突然间干呕,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她看了眼桌上的酸梅,是谁搁在这的?
进来这么久也没有感觉,怎么突然间就想呕吐?
“小汐,你哪不舒服?冷风,马上宣府医。”萧漓哪里还顾得上谈事情,伸手抚上她的脸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