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吕娇娇拼命摇头,“阿姨,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像亲生女儿一样孝敬您,我给您和晓晓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呸!”楚母狠狠啐她一口:“我们晓晓对你那么好,你对我们晓晓那么恶毒,我们还敢指望着你以后给我们当牛做马?你这种恶毒的小人,我们家以后有多远躲多远,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不要!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阿姨,饶了我这一次吧!”吕娇娇不顾身上的疼痛,扑到楚母和楚霜晓脚下,涕泪直流:“阿姨,晓晓,求求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好容易才考上京大,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被抓进监狱,我的大学就上不成了,以后的人生也就全毁了,我就只犯了这一次错而已,晓晓不是被救了,没受到伤害吗?求求你们,看在晓晓并没受到伤害的份上,你们原谅我这一次!”
“你说的什么鬼话?谁说我们晓晓没受到伤害?”楚母气的恨不得再狠狠踹她几脚:“我们晓晓已经被那几个人渣绑架了,我们晓晓胆子小,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多久的噩梦,要不是战先生和战太太救了我们晓晓,我们晓晓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我们晓晓没受到伤害?”
“可是晓晓最后被人救了啊!”吕娇娇大哭:“她好好的,只要你们不报警,没人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求求你,阿姨,不要报警,我不要坐牢,后天就开学了,我刚刚军训完,一天的课还没上,我不能去坐牢,阿姨,求求你,求求你!”
她挣扎着跪在地上,冲楚母用力磕头。
楚父皱眉,对楚母说:“别和她废话,她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以后就当没认识过这个人吧。”
说完之后,他又看向战墨辰:“战先生,这件事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可以吗?”
战墨辰点头,“当然!”
楚父转身,叫了几个楚家的保镖进来,“把他们押走,送警察局。”
三个混混顿时鬼哭狼嚎。
其中一个,猛地挣脱楚家的保镖,蹿到吕娇娇身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劈头就打:“死三八,都怨你!要不是你找上我们,我们怎么会被抓住?你最好祈祷我别被判刑,不然等我出来,我一定弄死你!”
吕娇娇被打的口鼻都涌出了鲜血。
她蜷缩在地上,护着脑袋,哭的撕心裂肺。
她也不想这样。
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下场,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
她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自信事情一定不会败露,她一定能得偿所愿呢?
她当时怎么就没多想想,如果事情败露了怎么办。
她好容易才考上人人羡慕的京大,成了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京大学子。
可她一天大学都没上,就要被送进监狱了。
她不甘心。
她好害怕!
小混混被楚家的保镖扯开,强行押着往外走。
有一个保镖也将吕娇娇从地上扯了起来,往外推她。
吕娇娇疯了一样推开保镖,扑到楚霜晓面前,抓住楚霜晓的胳膊,嘶声大哭:“晓晓,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让人绑架你是我错了,可你并没受到伤害不是吗?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我要是被送进监狱,我这辈子就完了,晓晓,我们是姐妹啊,你忍心看到我的一生都毁了吗?我是错了,可我的错不至于用我的一生去偿还啊!如果我真被抓起来,我立刻去自杀!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死的!晓晓,你真要害死我吗?”
“鬼话连篇!”楚母气的大骂道:“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渣,死了算是我们家为民除害,你想死就去死,你死了,我们家只会额手称庆!”
“不!不!”吕娇娇大哭着摇头,“饶我这一次!饶我这一次!不然我真的会死的!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楚父冷着脸呵斥:“还不带走?”
保镖被斥的打了一个激灵,再不迟疑,一记手刃砍在吕娇娇后颈。。
吕娇娇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保镖接住她软下去的身体,把她带了出去。
楚父对楚母说:“你陪着娇娇,过几个小时再回去,我先回去处理这件事!”
错开时间回去,可以避免外界不必要的猜测,将这件事对女儿的伤害降到最小。
楚母点头答应。
楚父又看向战墨辰,感激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了战先生和战太太,改天一定登门重谢!”
战墨辰说:“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楚父又感谢几句,带着那三个混混和吕娇娇离开。
明姝见没事了,对楚母说:“阿姨,我看晓晓也累了,我和我老公先走了,阿姨有什么事,再和我们联系。”
楚母又好一通千恩万谢,把战墨辰和明姝送出门外。
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温泉泡不成了,但明姝比泡了几个小时的温泉还开心。
战墨辰牵着她的手,见她眉飞色舞,有些好笑,“这么开心?”
“开心!当然开心!”明姝歪头看着他,笑眯眯说:“做好人好事让我快乐!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拯救弱小,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到恶人恶报!吕娇娇太坏了,明明晓晓帮了她那么多,她却想害晓晓,晓晓妈妈骂的没错,她就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想到什么,忽然叹了口气,看着战墨辰,有些郁闷的说:“经常听人说升米恩,斗米仇,有关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也听了不少,坏人受到惩罚,固然让人觉得痛快,可恩将仇报的故事,就让人心里不爽了。”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战墨辰笑笑,“受了别人恩惠,还是知恩图报的人多,恩将仇报的人少,你要多想那些好的,少想这些坏的。”
明姝歪头看他:“比如呢?”
“比如阿青,”战墨辰说:“他一直很尊敬爷爷和我,对我们算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任何的违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