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和穆宸泽站在铁船之上,回望港口,心情很是复杂。这片土地上,留下了他们太多的汗水,他们心中十分不舍。
这片土地,见证了他们无数的辛勤汗水和坚持不懈的努力。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他们奋斗的足迹和无尽的回忆。
此刻,他们心中满是不舍和眷恋,仿佛与这片土地有着无法割舍的羁绊。
苏槿轻轻抚摸着船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伤。
她想起了在这片土地上度过的日日夜夜,那些辛勤耕耘的时光,以及与伙伴们共同奋斗的日子。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承载着她的梦想和希望。
穆宸泽静静地凝视着远方,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深知,离开这片熟悉的土地意味着新的挑战和机遇,但同时也意味着要离开他们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
他不禁感叹时光的匆匆,回忆起与苏槿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期待。
然而,他们明白,人生的道路总是充满了变化和转折。
尽管不舍,但他们也知道,前方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待着他们去探索。他们将带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情厚谊,勇敢地迈向新的征程,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在这别离的时刻,苏槿和穆宸泽紧紧地握了握手,彼此传递着鼓励和支持的力量。他们深知,无论身在何处,这份深厚的情感将永远伴随着他们,成为他们前进的动力。
容州的百姓得知定王夫妻要回京的消息,纷纷涌上码头为他们送行。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舍,心中充满了对定王夫妻的敬仰和感激之情。他们齐声高喊着:“定王殿下,王妃,祝你们一路顺风,早日将西梁贼子赶出云启!”
听着他们响彻云霄的声音,苏槿和穆宸泽深受感动。他们热泪盈眶,向着百姓们频频挥手示意。
“待他日山河无恙,我们再回来看你们!”
片刻之后,水师首领孙猛将他们的俘虏,南燕太子慕容璃带了来。
“你们要将本宫带去哪里?”慕容璃见水师士兵排列整齐的站在船上,苏槿和穆宸泽也在,不由好奇问道。
“劳烦南燕太子随我们一道回京,顺道看看我云启的大好河山,另外,也让你看看,企图入侵云启,会是怎样的下场!”
“你们要回京?西梁王已经去京都了?”
“你现在自己都身陷囹圄,还有心思管别人!孙将军,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属下遵命!”孙猛闻言,立即吹响了启航的号角。
随即,以大铁船为首的十几艘船,便浩浩荡荡从港口驶出,驶向遥远的京都。
一个月后,这支庞大的船队在京都十里外的康河码头停了下来。
码头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心中暗自猜测着这些船的来历。
而得到消息的高毅,早已在码头上等着了。见到船只靠岸,他的内心无比激动和震撼。
早就听闻王爷和王妃将岭南建设得极好,还造出了铁船和大炮,他始终无法想象出那铁船和大炮的样子,如今它们真实得展现在自己眼前,他才知道它们有多么威风。
“属下恭迎主子回京!”高毅冲船上高声喊道。
须臾后,一对青年男女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只见那男子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色长袍,身姿挺拔,气质高雅。
他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深邃和睿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犹如雕刻般精致,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清浅的笑容。
他的身边,则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她的秀发轻绾,斜插着一支碧绿的珠钗,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她的眼眸如同秋水般清澈动人,顾盼生姿。
她的身形略显丰盈,穿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
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他们的服饰简约而不失华丽,与他们的气质相得益彰,令人赞叹不已。
围观的百姓见到他们之后,不由更加好奇。他们很想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贵人,不仅长相如此出挑,出行的排场还如此之大!
苏槿和穆宸泽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携手缓步下了船。
为了不引起西梁人的注意,这次苏槿和穆宸泽只带了几个侍卫下船,其余人都留在船上。
穆老王妃和穆熠麟小朋友也被留在船上,因为穆宸泽和苏槿有事要忙,无暇顾及他们。将他们留在船上,远比岸上更安全。
待他们下船之后,大铁船便再次驶回了康河中心。
“主子,马车就停在那边,请随我来!”
高毅见他们下了船,立即迎上去,对他们道。
码头上人多眼杂,他们并未在此多作停留,坐上马车便往城里而去。
得知进城盘查森严,苏槿于马车内将自己和穆宸泽精心易容,连亲自为他们驾车的高毅都惊愕不已,险些以为车内换了人。
城门的守卫见他们并无可疑之处,很快便给他们放了行。
一行人进城之后并没有回定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如意坊。
“高叔,你快跟我们说说,如今京都是何情况?”
“王爷,王妃,西梁王已入皇宫居住,据传本月底将登基称帝。朝中大臣皆已归附于他,甘为西梁之犬。”
“哦,苏凌天呢,他不是摄政王吗,怎么那么轻易就被降服了?”苏槿好奇问道。
京都的人都知道苏家大小姐与其父关系并不亲厚,所以高毅对她直呼自己亲爹的名讳,也并不奇怪。
“听闻那西梁王悄悄潜入摄政王府,将他给擒了,逼迫他投诚的!”
高毅并没有埋眼线在摄政王府,所以他并不知道那其实只是苏凌天与楚寒舟演的一出戏。
他所知道的,自然是宫里传出来的那个版本。
苏槿认为,现在弄清楚他投降的原因已无关紧要,关键在于,自己的父亲如今与楚寒舟是一丘之貉。
如此一来,她在对付他时,无需另寻借口,仅“助纣为虐”这一条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