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好不好,和你有关系吗?”
聂枫斜眼瞅着老余头,仔细观察老色胚的反应。
就见老余神色怔了一下,眼神躲闪着,起身便向店铺内走去。
这老东西!
“老余!”
聂枫大声问老余头:“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干嘛不说来听听呢?”
“没...没什么!”
老余头嘟念着,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店铺。
哎!
聂枫感叹了一声。
自从在汉江师范大学,陪同秦显义游览校园后。
他总有一种想将丘吉,老余头和吴雨菲串在一起的念头。
还觉得秦显义和白敬明,也和这三人有着某种联系。
只是,丘吉和老余头都不“配合”。
“潇洒姐”吴雨菲,更是好久见不了一面。
可这样一来,就更惹起了聂枫的“探知欲”。
更重要的是,他还觉得,这些人和他都“利益”相关。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陌生人?
聂枫瞅了一眼,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
“小聂,我是郑健啊!”
“郑主任?”
聂枫下意识站了起来。
这是郑健头一次主动联系他。
不等他细想,郑健乐呵呵地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罗瘸子托他来“讲和”。
前几天,聂枫曾安排王老五带人收拾罗瘸子手下的五大金刚。
昨天,这五人就先后跪地求饶,说“服”了。
不过,聂枫的“命令”是让他们在挨打中过节。
所以,即使这五人躲在家里不出门。
王老五安排的人,依旧天天盯在人家家门口,守株待兔。
执意要完成一天打一次的“指标”。
“都是朋友,大过节的,何必呢?”
郑健笑着劝聂枫:“给老哥一个面子,你和罗瘸子的事,到此为止吧。”
“可以啊!”
聂枫先满口应承下来。
而后,又装糊涂说:“郑主任,您刚才说的这些,我怎么没听懂呢?
瘸哥说我欺负他?
不可能啊!
您知道,我只是一个上班打工的,怎敢和瘸哥闹矛盾呢?
郑主任可以向我们董总,打听我的为人。
她一定会说,我是一个守规矩的正人君子!”
“聂枫!”
手机里传来罗瘸子的咆哮声:“你敢做不敢当吗?
你特么还当着我的面,霍霍了杜玉娘。
还拿着刀,想断我的根。
这些,你都不承认吗?”
“瘸哥!你别冤枉人好不好?”
听到罗瘸子的“指责”,聂枫笑着告诉人家:“冤枉好人,会遭报应的。
我猜你一会儿出门,就会被人揍,信不?”
“郑主任!聂枫威胁我,您听见没?”
“好了!”
郑健呵斥一声,让罗瘸子闭了嘴。
随后,他问聂枫:“聂老弟,能给老哥一个面子不?
你和罗瘸子,适可而止吧!”
“对!郑主任说的对!”
聂枫不正面回应郑健,只是乐呵着敷衍着说:“凡事都得适可而止,不能太过分了。”
“这就对了嘛!”
郑健也不强求,沉思片刻后,又问聂枫:“聂老弟,白洁餐厅的老板娘,你熟悉吗?”
“熟的很!”
聂枫毫不隐瞒,直言告诉郑健:“白洁是我很要好的姐姐”
“这样啊......”
郑健应了一声,又顿了三秒,笑着说了句“老哥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便挂断了手机。
聂枫不管郑健能不能“看懂”他。
听到这货挂断电话,立马拨通王老五的手机,吩咐人家带人赶到开发区管委会。
堵上罗瘸子,再“搞”一顿。
罗瘸子并不知道自己又要挨搞。
此刻,他待在郑健办公室,满脸不忿地唠叨着聂枫的“霸道”。
“郑主任,聂枫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
他真当我的面,把我的女人杜玉娘搞残了。
您......”
“闭嘴!”
郑健不悦地瞪了罗瘸子一眼,警告他:“你真以为自己在开发区,可以横着走吗?
聂枫这小子,你最好别招惹他。
以后,杜玉娘不是你的女人了。
还有,你再敢去白洁餐厅找事,我也不会饶了你!”
“为...为什么?”
罗瘸子愤愤地问郑健:“聂枫玩过的女人,我就不能碰了?
白洁......”
“闭嘴!”
郑健“啪”的一声,拍桌子怒吼罗瘸子:“你懂屁?
别说是你,连我都得躲着白洁,你特么算老几?”
“那...那肖总呢?”
罗瘸子见郑健真生气,立马服软地说:“徐超联系过我两次,说肖总想和我合作。
我要是和肖总合作了,还对付不了聂枫?”
“不好说啊!”
郑健挠了挠头,语气缓和下来,劝罗瘸子:“你最好和聂枫和平相处。
这小子的实力,我也摸不透。”
“那...肖总的背景到底有多深?”
“不要瞎打听!”
郑健再次呵斥罗瘸子,不让这货细问肖华成的身份。
一来是肖华成的背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再者,到现在,他也无法确认箫建仁和肖华成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现如今,郑健和箫建仁的关系,早已不同往日。
当年,郑健在箫建仁手下时,混得和兄弟一样。
他和白洁,就是在那个时间段,见过两次。
虽然箫建仁没有明说,也没有介绍白洁的身份。
但从二人亲昵的互动中,郑健也能猜到。
白洁是“大领导”的情人。
可现在,箫建仁的野心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隐晦”。
郑健就不能像以往那样,把“大领导”当兄弟了。
“你先回去吧!”
郑健挥手驱赶罗瘸子,并一脸肃然地告诉他:“以后,不要来单位找我。
有事,打电话说吧。”
“好吧!”
罗瘸子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起身告辞。
来找郑健一趟,不但没“解决”聂枫,连他的女人杜玉娘,还搞“丢”了。
原先对白洁的那点贪念,就更别提了。
连郑健都要“躲”的女人,罗瘸子还能怎样?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服。
他不信,仅是“打工仔”的聂枫,真“牛逼”。
罗瘸子觉得,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家里有点臭钱罢了。
聂枫确实有点臭钱。
今天下午,立夏集团年终会议上,有关财报的内容。
他很认真地听进了心里。
依靠几位姐姐的努力,立夏集团目前的体量,已稳居汉江首位。
重生不到六年,聂枫已是汉江隐形首富。
当然,搞钱的步伐,依旧在路上,不会停止。
搞人和搞地位的念头,也让他时不时尝到“甜头”。
别人可以认为聂枫不“牛逼”。
但他必须努力让自己“牛逼”。
晚上。
聂枫带着儿子阳阳来到了岳父楚丰年家。
春节期间,这位汉江二把手并不清闲。
他只能利用岳父的“空闲”时间,提前来拜年。
晚饭后,翁婿二人在书房闲聊。
楚丰年隐晦地提及了上次研讨会之事。
聂枫如实回答。
说自研讨会结束,集团并没人对他“特殊”关照。
公司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参加了那次研讨会。
“小枫,对于这种结果,你有什么看法?”
“很正常!”
迎着楚丰年审视的目光,聂枫坦然从容应对。
说集团的人很“成熟”。
“雪藏”隐瞒他“小友”的身份,是一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折中”做法。
“哈!滑头!”
对于聂枫的回答,楚丰年很满意。
此事掀篇。
楚丰年又问聂枫:“你对自己以后的职业规划,有什么想法没有?”
“有!”
聂枫先点头应了一声。
而后沉思片刻,才说:“众环只是我的驿站。
以后,我会自己做事。”
“哦?”
楚丰年眉目挑动了几下,手指“哒哒”地在书桌上敲打着,鼓励道:“给爸详细说说。”。
聂枫点点头,开始半真半假地描绘起自己的商业版图。
期间,多次提及立夏集团。
他觉得,应该适时透露一下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立夏集团,樊总......”
楚丰年盯着聂枫,意味深长地问:“你和樊总关系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