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宗主的‘调解’之后,阿瑶愈加猖狂,化身万古宗的飙车党,猛踩油门。
之前是御一把剑,现在是两把剑,脚踏两条船好不威风,反正有两只脚,御两把剑不算过分了吧!
太上长老在万古宗的地位非同凡响,比几个峰主的地位都还要高,因此对阿瑶的称呼也发生了些许变化,按理来说,应该称其为太上长老,但是总感觉太违和了。
因此便又开始往师叔上面靠。
但偏偏阿瑶又是凌霄峰主的徒儿,辈分不对,这一切就会显得极其的违和,还是水微微大手一挥,“干脆就叫小师姐得了。”
这么一想,倒也算是最好的称呼了。
因此见到阿瑶的弟子都开始称呼她为小师姐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天天喊太上长老太奇怪了嘞。
昨夜下了一场雨,润泽万物,整个万古宗的灵植都开始以不可预料的速度生长,枝条长出嫩芽。
清晨,天边晕开黄色的光线,日照金山。
“咻——”
阿瑶双手环胸,一如既往地在空中飙车,两把灵剑,一黑一白交错,将天空拉出一抹白条,对于此等情况,万古宗的弟子早已见怪不怪了,在天上飞也好,不在地面上来嚯嚯他们。
可喜可贺!
很快,阿瑶的视野里便出现了一截衣角,模模糊糊的,那人傻站着跟个木头似的。
男子玉冠束发,侧颜清俊,在朝阳之下,格外的吸引眼球。
来人正是大司命,他从西域来到了南境,一路摸爬滚打来到了万古宗,他需要焚生剑解开黑羽暴君的封印,想了想,他又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之前风尘仆仆的,现在应该收拾的差不多了吧。
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他抬起手。
“嗨,我……”
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的流光闪过,刚整理好的头发像是甩拖把一样甩到了脑后,漆黑的发被拉成了直线,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日益上移的发际线。
大司命:“???”
最前方的阿瑶恍然,好像刚才看到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啥。
身后的大司命驾驭着小木马,哐哐追,伸出的手跟招魂儿似的,超速的他也很快就引起了巡逻队的注意,治不了阿瑶,还治不了一个外来的修士?
梅道理像是一只准备战斗的公鸡,昂首挺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危险,到手的业绩可不能跑咯。
“抄家伙!”
遵不遵守是一回事,他想不想动手拿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由于阿瑶飙车飙的厉害,偶尔飙车的弟子已经不敢上路了,怕被阿瑶给创飞出去,人和法器都得送去器修那儿修缮,赔了夫人又折兵。
巡逻队的速度也是极快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要是不能超越飙车的弟子,要他们何用?
不消片刻,大司命就被逮住了,十几个弟子将他团团围住,梅道理贴心的在他脸上贴了一张罚单。
大司命嘴角狂抽,一把将罚单摔在了地上。
气氛有些凝重。
周围的弟子纷纷爆衣,展露出他们完美的肌肉线条,日光下,古铜色的肌肤格外扎眼,强壮的肱二头肌刺的人眼睛疼。
大司命:“……我不是万古宗的弟子。”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用守你们的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请道友去地牢坐坐吧,别客气。”
梅道理皮笑肉不笑地拿出了困龙索,绷的笔直,这是在那奸商手底下买的,别的不说,风冶暇炼制的困龙索质量还是挺好的,捆到了就跑不掉了。
贵有贵的道理。
最终挂着面条泪的大司命被几个弟子捆成了粽子,一路拖回了地牢,裤子在地面上摩擦生火,看着就屁股疼。
大司命:已老实,求放过~
没办法,他出门没带钱,根本交不起罚款。
………………
万古宗大门口。
守门的弟子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修,眉心微跳,“你说……你是来找凌霄峰主的?”
“对对。”桑柒点了点头。
“有拜帖或者信物什么的吗?”守门的弟子认真问道,凌霄峰主都陨落好一阵了,之前一直没动静,就宗门赛的时候出来过,现在竟然有人来找他,嘶~
诡异。
现在吊唁也太晚了吧。
闻言,桑柒有片刻的停顿,她自然是没有的,就算是有,都千百年了,早就不知道被她弄到那个犄角旮旯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一样东西来着,在储物袋里吃灰。
一张雕刻的小人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一时半会儿,还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守门的弟子一愣,拿在手里仔细查看,木雕的底座是万古宗的宗徽,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比他年纪都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