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手起刀落对自己亲信的清洗着实震慑了所有内心对画家不满的官员,这些官员意识到画家不可能像从前的魏玛普鲁士总理那么软弱可欺。
他是一头即将挣脱铁链的雄狮,只要铁链被挣脱了,那么在马戏团内看戏的所有人都会被它给咬死。
在一间阴暗的囚牢里,罗队长恐慌又郁闷的坐在椅子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老上司竟然真的开始清洗cF队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历来被清洗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作为cF队队长和首领的他更是难免一死。
“吱~”
囚牢的铁门被打开,一名灭世太保的少校军官走了进来,他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罗队长。
拿到报纸的罗队长在灯光的照射下看清了报纸的标题——《罪该万死的罗队长妄图取代我们最敬爱的画家先生》。
在这篇柏林日报撰写的文章中,大力批判了罗队长的种种恶行,甚至将他是个同”的问题也给揭露了出来,并且在这篇文章中还书写了画家下令解除罗队长的一切职务,判处罗队长死刑的结果。
罗队长将这封报纸放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去,他被画家抛弃了,一个同生共死过的兄弟在利益面前把他卖了,还卖了一个好的价格。
“呼~”
“少校先生请你帮我转告画家先生,我对他的选择并无怨言,报纸上的那些罪行我也认了,甚至我很高兴他在权力的这条道路上走的更远,希望他能够带我们日耳曼人走的更远!”
擦干眼泪的罗队长在死亡面前也做了一次爷们,他整理了身上的军装正视着举着两把手枪的士兵。
“我会转告画家长官的,你还有其他的遗言吗?”
这名少校军官对罗队长的表现颇为意外,他以为罗队长会跪在地上求饶或者像一头即将死去的公猪拼命的叫喊,可罗队长除了流了两行清泪后并无畏惧枪口。
“普鲁士万岁!”
“画家万岁!”
罗队长举手敬礼并大声的喊道。
“砰砰砰~”
在罗队长的大喊声下,两名士兵扣动了手枪的扳机,4发子弹击中了罗队长,很快罗队长就躺在血泊中闭上了双眼前往了天堂。
在最后一刻罗队长的表现让行刑的士兵觉得他还是个男人,一个纯正的日耳曼人!
.........
1834年8月1日夜晚,画家赶到了柏林医院内,此时的柏林医院早已经被魏玛防卫军的士兵包围的水泄不通。
位于2楼的病房内,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将军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兴登堡元帅!”
画家穿过护士和医生走到了兴登堡的床铺旁边弯腰轻轻的呼喊了一声紧闭双眼的兴登堡元帅。
在兴登堡弥留之际,画家并不没有称呼他为总统而是一名帝国的将帅,因为作为总统的兴登堡在画家眼里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总统,他的软弱无能让魏玛普鲁士错过了最好的发展机会,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称呼兴登堡为帝国元帅,则是作为一名欧陆老兵对自己上司的敬意,作为一名帝国元帅,兴登堡在东线战场上的贡献足以让元帅这枚头衔名副其实。
听到呼唤的兴登堡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站在他身边的画家亦然成为了威廉一世。
那名带领铁血宰相俾斯曼打入法兰西登基称帝的帝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陛.....陛下!”
兴登堡抓住画家的双手轻声的哼道。
他的一声陛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画家自己在内也都愣在了原地。
“兴登堡元帅!你......”
画家睁大双眼看着眼角浮现出眼泪的兴登堡元帅再次喊道。
“陛下,我愧对于您,我把一个强大的帝国变成了废墟,我愧对了普鲁士人民的信任,我将会是一名罪人..... 罪人!”
口齿不清的兴登堡流着眼泪仰望着天花板,不久之后他便没了声音和气息。
在1834年8月2日凌晨2点钟,兴登堡元帅永远的离开了魏玛普鲁士,他将一个内忧外患等待重新崛起称霸欧陆的魏玛普鲁士交到了画家的手中。
“我们要把兴登堡元帅安葬在哪里?”
“东普鲁士的坦能堡吧!这位帝国的元帅最得意的战役就是坦能堡反击战,把他葬在那片土地上,让他永远的沉睡在东普鲁士,那片我们的龙兴祖地!”
早晨7点钟,普鲁士大大小小的报纸和电台公布了兴登堡的死讯,画家将以国葬的形式把兴登堡元帅安葬在坦能堡的一处纪念馆墓地中。
在兴登堡死后,魏玛防卫军将领们兑现了他们的承诺,自1834年8月2日起所有魏玛防卫军的士兵与军官将会对画家宣誓效忠。
丧葬典礼上,画家慷慨激昂的歌颂了兴登堡元帅在过去几十年对普鲁士的贡献,在典礼的最后画家宣布从今天起魏玛普鲁士将不再会有总统一职,他要把总统和总理合并在一起独揽大权。
参与典礼的官员们没有人出声反对,因为那些反对的人早已经被丢入了监狱或者死在了子弹之下。
也是从8月2日这天,画家作为一名掌权者真真正正的登上了历史舞台。
.........
1834年12月1日,彼得格勒。
作为彼得格勒派总代表的基洛夫先生像往常一样手提公文包从家门走了出来。
在外面四名保镖早已经备好了汽车正等候着基洛夫出门,然后一起驱车前往他们的办公地点——斯莫尔尼宫!
坐到汽车内的基洛夫并没有发现今日不同往日,周围的一切是多么的熟悉。
在汽车内看着公文的基洛夫未曾注意到斯莫尔尼宫内外的警卫已经换了一批人,这是一批他没有见过的人。
可全神贯注查看文件的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再说了他是个老好人,并没有跟其他人有冲突,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得罪人而遭到暗杀。
斯莫尔尼宫周围密布的警卫给了基洛夫很大的安全感,他的汽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推开车门走进办公楼的基洛夫总觉得似乎周围有人在盯着他看。
当他扭头观察走廊时,那里空空如也,连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欸!这几天得早睡了,疑神疑鬼的真是自己吓自己!”
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的基洛夫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可当他用钥匙扭开锁扣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一名身着钢铁工人衣服的刺客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快速的从左侧冲了过来。
身边的脚步声和左轮弹匣转动的声音引起了基洛夫的警觉,可是在他扭头看向刺客的时候,那名刺客已经扣动了左轮的扳机。
“砰!”
一声枪响后,基洛夫的脑门上多了一个血洞,这个不断向外渗血的血洞要了基洛夫的命。
“噗通~”
基洛夫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后脑勺上的血洞不断的向外滋滋喷血,鲜血流淌在地上染红了基洛夫的衣服也染红了地毯.......
在安保严密的斯莫尔尼宫内,一名位高权重的沙俄官员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一名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刺客手中。
如此荒诞的场景竟然真的在沙俄上演,得知消息的鞋匠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一个能够挑战他地位的家伙永远的去见大列巴了。
“让你的内务部行动起来,严查凶手及其帮凶,我们必须要给基洛夫同志及其家属一个交代,以告基洛夫同志的在天之灵!”
抽着烟斗的鞋匠表情严肃的向佛拉基米尔下达了命令。
“是!”
佛拉基米尔紧绷着身子向鞋匠举手敬礼,这场贼喊捉贼的游戏是一场大清洗的真正开端。
有了正当理由的内务部蓝帽子士兵在得到授权后肆无忌惮的冲入了彼得格勒州地区官员的家中,逮捕他们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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