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你真的打算砍下来一块卖啊?”
老曹皱了皱眉后问道。
陈铁柱点了点头,“现在已经证明了这玩意是能慢慢生长的,砍一块应该也没啥吧?”
“没啥倒是没啥,这也是你捡到的。总觉得这样的天材地宝要是就这么砍一块的话,有伤天和。”老曹说道。
“呃……,这样的一个情况,我倒是忘了去考虑。”陈铁柱也皱起了眉头。
这么一说吧,倒是也挺对的。毕竟现在的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迷信的,有些事情确实是解释不清楚嘛。
“可是我这个话都已经让周家的老爷子给放出去了,现在都说不好已经传了多少人耳朵里呢。”陈铁柱又接着说道。
“回头啊,你给周老打个电话问问吧。”老黄乐了。
“几个意思?你是说周老虽然应承下来,可是也算到了这个,所以就没有跟别人说?”陈铁柱纳闷的问道。
老黄摇了摇头,“我啥也都不知道啊,但是我信命。周老跟人说了,那是命。周老没跟人说,那也是命。”
“哈哈哈哈,我就是两头堵。玩风水嘛,就得这么玩,才能把话说得点滴不漏,让人找不到错处。”
其余的三个人也跟着乐了起来。
陈铁柱稍稍愣了一下,也跟着乐了起来。
反倒是让跟过来看热闹的陆丹有些整不明白了,这是干哈玩意啊?哈哈乐一通,然后就完事了?
“行了,你们玩吧,我还得张罗今天的饭菜呢。我公司的员工也都过来了,都不是外人。”陈铁柱丢下一句,接着到外屋地忙活。
“师父啊,他们到底是啥意思啊?”陆丹有些纳闷的问道。
“啥意思啊?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个事,这就是老黄在给我们提醒。”陈铁柱随口说道。
“那哥仨的定力差了一些,面对着这样的宝贝不能说起了贪占之心。但是呢,也在琢磨着能不能混点好处。”
“老黄就是这就是命呗,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也是如此,估摸着周儿的爷爷啊,根本都没想过帮我卖太岁这个事。”
“你咋知道的呢?”陆丹皱了皱鼻子。
“不信的话,你就给周老爷子打个电话求证一下,反正也不是外人。”陈铁柱乐呵呵的说道。
“我去烧火,猪头应该烀得差不多了。”陆丹一下子就偃旗息鼓,没电了。
她倒是忘了这个茬,哪里敢打这个电话啊。
“建国叔,都往屋里走。里边的都是我的朋友,再有的就是李应麟,都不是外人。”陈铁柱招呼了一句。
“这个猪头烀的那叫一个香啊,这家伙还有蒸肉和蒸白菜夹啊?你也不说给豆豆多留点肉。”何建国说道。
“留啥啊,排骨还给她留好多呢。现在天渐渐热了,再过几天都该开化了呢。”陈铁柱笑着说道。
“不过等来年就好了,到时候我就有了冷库。谁家肉多放不下的,就放冷库里边去,那可是比在外边强多了呢。”
“也就是你敢这么想吧,大家伙往里走,造厨这个事铁柱才是真行家。”何建国也招呼了一句。
“爸爸、爸爸,该炸丸子了吧?”
豆豆屁颠颠的跑了出来。
“你是一点都不带忘了吃的,一会儿就炸,得把猪头给弄出来的。”陈铁柱说道。
“吃眼窝窝肉。”豆豆美滋滋的说道。
“得嘞,那爸爸先给你把眼窝窝肉弄出来一块,然后跟英子姐姐和丹丹姐姐一起吃。”陈铁柱笑着说道。
然后就从锅中把猪头搭出来一个,哪怕还呼呼冒着热气,他也是非常麻利的把肉给剔下来。
猪眼窝窝肉装在盘子里,再弄上一点点的蒜酱,这就齐活。
两大一小,三个丫头,吃得那叫一个香。陆丹更是竖起了大拇指,这玩意成好吃了。
对于做饭这个事,陈铁柱那也是不含糊的,傍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饭菜就都预备齐了。
菜式不多,但是菜量大。
最起码吃饭之前李应麟还在不停的揉胳膊。
白菜夹好吃,肉馅不好剁啊。
更不用说今天的白菜夹还都是用小盆蒸的,那个量可是比碗大得多。
“虽然二爷和老爷子辈份高,但是今天呢还是我来提这一杯酒吧,大家都坐着啊。”陈铁柱站了起来。
“有乡亲与长辈,有新朋和旧友。接下来这一年,会是很辛苦的一年。但是呢,也是充满了机会的一年。”
“咱就接着龙抬头这个好日子,争取不管是今年还是以后的哪一年,咱们都能昂首挺胸的过日子。干了!”
说完之后,这么大杯酒直接就被他给灌了下去。
在这个事情上谁能含糊?
就连陆丹和韩秀英的杯子虽然小一些,也是一口闷。
豆豆瞅了瞅,算了,咱还是吃一片猪拱嘴儿吧。
“妥了,还是咱们的老传统啊,自己个照顾好自己个。能吃多少吃多少,能喝多少喝多少。”陈铁柱乐呵呵的补了一句。
大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家吃饭了,造就完了。
“还得说是在铁柱这里热闹,比我在省城热闹得多呢。”韩老爷子美滋滋的说道,顺便把自己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爷爷,不能喝太多啊。”韩秀英警告了一句。
“不多喝、不多喝,今天不是开心嘛。”韩老爷子赶忙补了一句。
看着老爷子这个样子,大家伙也跟着乐了起来。
“铁柱啊,打算啥时候把山神庙那边归拢一下?”二爷问道。
“得等这一阵忙活完的吧,建山神庙肯定跟盖别的房子不一样,到时候得好好琢磨一下吧?”陈铁柱说道。
“那肯定的,不过你的朋友们也都在,到时候也是可以让他们给参考一下的。”二爷乐呵呵的说道。
“这家伙,今天我是真的忙昏了头。”陈铁柱也乐了。
反倒是这四个人互相看了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苦涩了。
“铁柱啊,这个事,我们哪敢张罗啊。你真的要建山神庙吗?不是随意的摆设那种?”老黄皱眉问道。
一听他这么说,大家伙都看了过来。
就连边上那桌吃饭的乡亲们,也是如此。
这里边还有啥别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