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墨衍便去上早朝了。陆幼卿在周墨衍走后,便立马起床了。
“茵茵,去把管家叫来。”陆幼卿一脸严肃地说道。
茵茵∶“是的小姐~”
不一会儿,管家便进来了。
管家∶“夫人,您找我有事儿吗?”
陆幼卿∶“二婶很明显在搅和,想法给她找个麻烦,比如她那些商铺,想法给她点颜色瞧瞧。”
管家∶“是,夫人~”
陆幼卿∶“老夫人最近有些太闲了,日子也有些太滋润了。以前每个月给四百两,以后直接减半,饿不死的。”
管家∶“是,夫人~”
陆幼卿∶“还有,周老爷子最近还去逛窑子吗?”
管家∶“老爷子每天还有去,而且好像和窑子里的小香桃关系很不一般。”
陆幼卿∶“既然如此,那就替老爷把人赎了。”
管家∶“这个女子可不宝娟那般老实,到时候只怕老夫人要气死了。”
陆幼卿∶“放心,老夫人还没五十岁,顿顿饭不少吃,所以是气不死的。”
管家∶“夫人说得极是。”
陆幼卿∶“把门守好了,最近周府一律谢客 ,任何人不许踏入周府,直到我出月子为止。”
管家∶“是夫人。”
陆幼卿一脸严肃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沉声说道∶“老太太说再也不会踏足周府半步,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管家∶“老夫人和大人这次闹矛盾闹大了,周大人心里肯定伤心极了。”
陆幼卿∶“你想多了,那是他亲娘,他撑死也就气个半个月,过后就没事儿了。”
管家闻言表情不自然地说道∶“大人是个孝顺的人。”
陆幼卿∶“他背地里没少贴补他娘,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只要老太太不跑我跟前找事,那些小钱我也无所谓。如今他娘得寸进尺,他自然该站起来为我撑腰。不过我也知道,你家大人不记仇,过后就又忘了。”
陆幼卿太了解周墨衍了,不过他孝顺他娘,她是不会阻止的,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人。只要他不要求自己孝顺,她也就随他了。
不过,周墨衍是周墨衍,她是她,老太太嚣张跋扈,二婶故意使坏,这些事儿她不会视若不见。
她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她陆幼卿可没那么好欺负,她要搞到她们再也不敢招惹她 ,再也不敢跑到她跟前叫嚣。
吃她的喝她的,里里外外都是她养着,她竟然还跟她叫嚣,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她觉得她一切都是该的,以后她就要让她看看,孝顺是有尺度的,她为老不尊,那到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她。
第二天一早,管家去外宅送家用 。周母看到管家只拿来了二百两银子,这让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说道∶“每个月不都是四百两银子吗?怎么突然变成二百两了?”
管家冷着脸说道∶“夫人说了,外宅用不了那么多银子,有二百两银子已经足矣了。”
周母∶“是她故意在压榨我们,是不是?这是我儿子孝顺我的,她凭什么给扣了?”
管家∶“大人一直没有说一个月给多少银子,之前的四百两都是夫人主动给的。如今夫人心里不痛快,所以自然而然就不想多给了。”
周母∶“她不想多给?凭什么她说给多少就给多少?周府是我儿子的家业。”
管家∶“夫人,小的说句不该说的,您昨不是和大人断绝关系了吗?夫人没有彻底断了外宅的银子,已经算是仁慈了。”
周母闻言顿时变得满脸通红了∶“他们这样做,就不怕我去大街上吆喝他们吗?”
管家∶“奴才劝老夫人您慎重,您真若是毁了大人,可能连这二百两银子也没了。”
周母闻言忍不住红着眼睛喊道∶“他们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管家∶“老夫人说这可就有些过了,正常老百姓,一年都花不了二十两银子。老夫人现在的开支,在京城也算是拔尖的了。即便是二百两银子,也够外宅吃穿用度了,只不过是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奢靡了。”
周母∶“陆幼卿这种不孝子,以后一定不会有好报的。”
管家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了∶“老夫人说话请慎重,奴才若是把这些话转达给夫人。只怕您这每个月连二百两银子也没有了。”
周母∶“我就不信她敢饿死我们。”
管家∶“那肯定不能,只不过给老夫人的银子,估计也就吃玉米窝窝了。”
周母闻言顿时脸色变得煞白了,她知道陆幼卿还真可能做得出来,因为目前为止,她还真没有做不出来的事儿。
管家斜了她一眼,然后冷声说道∶“老夫人,不是奴才说您,夫人对您算是不错了,您干嘛非得跟她说难听的呢?”
周母∶“是她先不敬我的。”
管家∶“夫人怀着身孕,您一去就阴阳怪气的,后来直接就急了,这事换谁都不会乐意。”
周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委屈了。
管家走后不久,周老爷子突然领着一个打扮十分妖艳的女人,回到了外宅。
周母看到那个女人后,气得拿起扫把就要打她,结果却被周老爷子拦住了。
“臭娘们儿,你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他娘的休了你。”
周母闻言气得顿时瘫坐在了地上∶“你敢休我试试,我要去告诉老二。”
周老爷子∶“你就是告诉天王老子,香桃我也要定了。”说着他便搂着她走了。
周母见状,忍不住坐在地上哭喊道∶“没天理了,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他娘的要逼死我啊!”
这个香桃一来便把周老爷子的棺材本拿到手里了,而且她还跑到周母跟前,故意讽刺她又老又丑。
周母气得顿时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关键是周老爷子还向着她,这是让她最不能接受的。
与此同时,二婶那边的米铺,因为有人买她的米而中毒了,导致二婶直接被官差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