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让孙红梅感觉自己摸到窍门了。
如此一来,她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她在打听到周夫人每七天出一次门后,她心情瞬间变得激动了。
那就是七天后,她又要出门,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再找机会接近周墨衍了。
如果能趁机把他勾搭到床上,有了夫妻之实,那周墨衍就得必须收了她了。
她如果能成为丞相大人的妾室,那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大事了。
孙红梅正想着心里美时,周福突然一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哎呀,没长眼啊你?穷鬼~”孙红梅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力推了周福一下。
周福没想到她会这么凶,明明他是帮她干活,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对他?
想到这后,他直接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
“唉呀,你走什么啊?活还没干完呢?”
周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厨,他算是知道了,她就是在拿他当免费的长工。
孙红梅没想到周福真的走了,如此一来,她只能自己干活了。
没想到这个木头疙瘩还挺有骨气,看来以后她得哄着他点儿,毕竟他对于她来说,用处还是很大的。
周福出了后厨没多久 ,突然一个下人就把他给叫走了。
一个时辰后,周福便神色复杂地从如意馆出来了。
几天后,陆幼卿再次一早离开周府了。
周墨衍则早早去上早朝了 ,孙红梅感觉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她一早便去哄着周福帮她来后厨磨玉米面 ,而她则坐在自己房间里,开始梳妆打扮了。
周福神色复杂地看着屋内,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利用他,而且她也很瞧不起他。
他心里也很恨,恨她这样对他。他明明那么真心的喜欢她,然而她却把他当傻子一样。
周夫人说,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娶了她,让她给他生孩子,完了还不爱她。
过了好一会儿,孙红梅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了。
她来到周福身边后,语气轻蔑地说道:“你在这好好磨玉米面,我拿着扫把出去扫院子,天天在这里面,都快要闷死了。”
周福看了她一眼,然后赶忙端出了一碗温开水。
“红梅谢谢你,扫院子可是个辛苦活,你先喝口水,省得一会儿口渴了。”
孙红梅斜了周福一眼,然后一脸嫌弃地说道:“我不喝。”
“你不喝,那我就不帮你磨玉米面了。”说着他便作势真的要去夺她手里的扫把。
“好好好,我喝还不行吗?”说着她便端起碗一饮而尽了。
孙红梅喝完之后,擦了擦嘴上的水渍,然后没好气地把碗丢给了周福:“磨磨唧唧的。”
周福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拿着扫把走出院子,随即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我无父无母又怎样,我没有坑蒙拐骗,我自己自食其力,她凭什么这样对我?
孙红梅别以为你可以任意欺负我,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不是你能随意拿捏的。
孙红梅拿着扫把照例打听周大人所在的位置,她这次很幸运,刚问了两个人,那人便把周墨衍所在的位置告诉她了。
上一次她打听了好几个人,这才找到周墨衍了,没想到这次会这么的顺利。
周墨衍人现在在水墨轩,听说水墨轩的下人不多,整个院子才三四个人。
孙红梅一路快走的来到周墨衍的水墨轩,此时院子的大门开着,里面只有两三个下人。
孙红梅壮着胆子进入院子,她以为那些下人会阻拦她,然而他们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一样。
这让孙红梅心里更加激动了 ,她早已经想好借口了,就说想要讨一幅字,送给周福做生辰礼物。
周墨衍很希望她能嫁给周福,所以他一定会成全她的。
她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把扫把放在门口进去了。
她一路来到了水墨轩的内室,在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发现床帐落下来了。
那个下人说得没错,周墨衍正在内室里睡午觉。
她想着如果自己趁着周墨衍朦胧状态时出现,说不定他会忍不住把她拉到床上。
要么她就悄悄爬上他的床,然后假装是他把自己拉上去的。
如此一来,他想不纳她都难了。想到这后,孙红梅整个人更加激动了 。
她怎么也没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快,她还以为自己可能会再等上几个月 ,没想到那么快她就等到这一天了。
想到这后,孙红梅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反应那么大,接着,一股热意从小腹升上来,流窜至她的全身四肢百骸。
孙红梅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忍不住赶忙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便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地,还有一股浓浓地墨香。
孙红梅轻手轻脚地来床前,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伸手撩开了床帐。
此时,陆幼卿正和周墨衍坐在自己的如意馆里喝茶,刚刚她确实出去溜了一圈,但是又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进来了。
因为今天有一场大戏,所以她取消了自己的巡视工作。
周墨衍忍不住纳闷道:“夫人,今天突然为何又回来了?”
陆幼卿放下手里的茶盏,然后看向了院子外面:“我预感今天有大事儿发生,所以就又折回来了。”
周墨衍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哦,能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怎么本官不知道?”
陆幼卿看着他勾起嘴角笑道:“大人只管等着就好,一会儿就有热闹看了。”
陆幼卿闻言,心里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热闹,能让夫人再折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眼线突然走近屋里,然后快速的凑近陆幼卿耳边说了几句。
陆幼卿勾了一下嘴角,然后对着眼线挥了挥手。
周墨衍:“到底什么事儿啊?”
陆幼卿:“自然是好事成双的事儿。”
孙红梅撩开床帐,看到一个男人背着身躺着,她勾了一下嘴角,然后蹑手蹑脚地上床了。